看著眼前剛被蛇咬了的女人,雲臻只覺有種抬手揉眉心的沖動。♀
他每次遇見這個女人,她總是麻煩纏身。
殊不知,雲臻大侯爺在李安然眼里,卻也同樣是個災星。
果然是這個男人!想來如果他不在這附近,她也不會被蛇咬了。
「哪里被咬了?」
雲臻蹲在她身前,上下先掃了一眼,因李安然此時倒地,長裙皺起,正好將被咬到的地方給蓋住。
李安然咬了咬下chun,她的傷在大tui上,有點難以啟齒,但此時她感覺原本疼痛的傷口,似乎已經變得麻木起來,心里頓時暗叫一聲不好。
這正是眼鏡蛇毒發作的初期癥狀。
xing命要緊,顧不得男女大防,她還是指了指自己右邊大tui。
雲臻眉頭一皺,掀起她的裙擺推到腰間,果然看見她右側大tui靠近膝蓋處,中ku上有兩個被蛇咬出的牙痕,牙痕咬破的兩個小洞已經泛起了紫黑se。
「痛麼?」
李安然輕輕搖頭︰「剛才痛,現在,有點麻了。」
雲臻眉心一跳,抬頭看她︰「除了麻木,還有什麼癥狀?」
「有點,有點冷……」
李安然只覺他的眼神灼人,銳利地像是能穿透她的軀殼一直看到她心底。」
說完這話,雲臻便直接上前,張開雙tui蹲在她身側,用右tui頂在她背後,同時雙手抓住了她裙子下面的中ku。
「你干什麼!」
李安然大驚,一把按住他的手。
「傷口必須馬上處理,你若要活,就必須月兌掉。」
兩人的姿勢,此時十分親昵,李安然等于就是靠在他懷里,雲臻說話的時候,熱氣便噴在她耳朵上。
不知道是他的氣息噴的她發癢,還是蛇毒的發作讓她更加眩暈,李安然按在他手背上的手,慢慢地變軟,終于撤了下來。
雲臻便直接將她的中ku用力往下一褪,一直褪到膝蓋以下。
月白se的褻ku,兩條柔nen白皙的大tui,修長筆直,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李安然的身形在女子當中不算矮,人高自然tui長。
若是放在別的時候,雲臻說不定還會欣賞一下春se,他畢竟也是正常的男人。
但此時,他眼中卻只有她大tui上那兩個小小的紫黑se的牙印,牙印周圍的肌肉,明顯已經腫脹起來,並已經開始泛起青紫se的瘀斑。
他抬手在頭頂一扯,原本用來束發的寶藍se發帶便解了下來。好在替他梳頭的丫頭十分心細,用了兩根發帶,他的頭發不至于因此而散落。
雲臻將發帶繞著李安然的大tui一圈,打上結,兩邊一拉,李安然的身子便是一ting。發帶扎在那牙印上方,距離牙印約莫四指寬的距離,扎得有些緊,勒住了她大tui的肌肉,這是避免毒氣上行,攻入心髒。
緊接著,雲臻從身上取下一個荷包,從里面取了一顆藥丸出來,直接塞入李安然嘴里,順手在她下巴一托,李安然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去。
「這是什麼?」
雲臻看著她,只淡淡說了三個字︰「解毒丸。」
李安然被他的雙眸看著,有點想移開視線。早就知道這個男人的目光深邃灼人,每次視線相觸,都有種無法抵擋的感覺,但心里明明想要移開,眼神卻被黏住了一般不听使喚。
在李安然糾結于自己的眼楮不受控制之時,雲臻掌中已經多了一柄精巧至極的匕首,不到他巴掌長的刀鋒,泛著幽藍se的暗光。刀本身無se,是因為太過鋒利,才會給人近似藍se的視覺上的錯覺。
小刀掌中輕,翻動無聲,刀尖對準李安然大tui上的牙印,輕輕一送,便刺破了肌膚。
「啊唔……」
李安然剛被劇痛刺ji得要叫出來,嘴巴便被堵上了,剩下的半聲驚呼,都隱沒在雲臻的掌中。
雲臻出手如電,飛快地兩下,已經將她tui上的兩個牙印都用刀尖劃破,紫黑se的血珠瞬間便冒了出來。
他這才放開手,李安然的嘴獲得自由,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同時眼神惡狠狠地瞪著他。
雖然知道他是在救她的命,但如此粗暴直接的手段,還是讓她月復誹不已。
雲臻對她滿含怨念的眼神視若無睹,將匕首放在旁邊,張開雙手,貼在了她大tui兩側。
李安然渾身一僵。
男人溫熱有力的手掌貼著她大tui的nen肉,陌生的觸感,讓她很不適應,說不上是羞是憤,兩頰已經不由自主地紅了。
雲臻視線的角度,位于她頸項側上方,正好可以看到她充血的耳珠,像一顆紅豆一般圓潤可愛。
這女人,害羞起來,居然是這樣的。
他雙手握著她的大tui,兩個大拇指貼在牙印兩邊,用力一擠,紫黑se的血水便從劃破的傷痕里流出來。
好痛!
李安然只覺傷口上不僅劇痛,而且充滿了壓迫感,又不能推開雲臻,難以忍受之下,扭頭一口咬在他肩頭。
「嘶……」
雲臻肩頭肌肉一緊,擰起眉毛,低吼道︰「你屬狼的麼!」
「嗚嗚……」
李安然咬著他肩頭的肌肉不松口,眼淚橫流,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恍若被欺負了的幼獸,可憐至極。
雲臻只覺心房的一角,突然坍塌了。rs!。(去.)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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