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郊外,夜幕沉沉,密林之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色。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蘇長夜臨風而立,一臉成竹在胸。
「又是點篝火,又是烤乳鴿的,你到底打算做什麼?」舞月身子躲入帳篷之內,露出臻首,順著蘇長夜的方向望去。
「很快就有好戲看了。」蘇長夜估模時間,雀然轉身,朝著舞月走來,嘴角微微掛著邪意。
舞月本能的將被子扯過來,裹住胸口,結結巴巴,「你敢亂來,小心我閹了你。」
蘇長夜扶額,哭笑不得,「廢話少說,乖乖的進去,自然有你玩得。」
舞月半信半疑,呆愣片刻,卻被蘇長夜一把塞進帳篷,剛待出聲,卻被蘇長夜壓個正著。
「噓。」蘇長夜朝著舞月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眸子瞥了瞥山腰方向。
舞月雖然猜不透蘇長夜葫蘆里賣的是什麼,捉模了會,決定乖乖配合。
帳篷不遠處的灌木林里,杜如月湊在蘇長青的耳際嘀咕,「殿下,據翠兒稟報,雪鳶今晚不曾回宮,原來是和臨王約會來了。」
蘇長青眸子冒著青光,亟待發火,卻被杜如月輕輕拉住,「翠兒是雪鳶妹妹的貼身侍婢,且不論她的話是否可信。捉賊捉贓,我們既然來了,就應該去看個究竟。」
蘇長青陰沉的瞥了杜如月一眼,抬手止住隨從,「你們都在這侯著。」
杜如月被他陰沉的眼光看得有些走神,突然瞥見蘇長青邁開步子出去,只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家丑不能外揚,她光顧著抓莫雪鳶的小辮子,竟然忘了蘇長青的禁忌。
越過篝火堆,蘇長青臉色難看的很,陰梟的眸子眯著殺人的寒光,「篝火,還真會享受。」
說完,暴戾扯開帳篷的布簾,抽出腰間佩劍,狠戾的刺了過去。被子里面的人微微一動,淡淡血腥味道彌漫。
「你……流血了?」舞月掀開被子,輕輕的托著蘇長夜的右手,隱隱有些擔憂。如果不是他護著,只怕此時受傷流血的人會是她。
「沒事。」蘇長夜勾笑,似乎對舞月擔心的樣子感到滿意。目光從她臉上滑至肩膀,陰郁點點沉積。忽然,抬起受傷的手一把拉過被子,將舞月一時不慎滑落的白玉酥肩裹得嚴實。
舞月見他的傷口泊泊流血,掙扎著打算鑽出手來,卻抵不過蘇長夜的力氣,只好作罷。
「不知太子三更半夜到此有何貴干?」蘇長夜寒聲開口,蘇長青眼里的失魂落魄足以證明舞月的魅力。如果可以,他還真像將蘇長青的眼珠子挖出來喂鱉。
「為兄不知弟弟有如此雅興,半夜三更跑到野外露宿,怕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吧。」蘇長青微微躍起顏色的眸子圍著舞月打量,女人?他見過很多,如此身材比例完美的女人還真是頭一回見過。
「關你屁事。」舞月被瞧得不爽,僅露出的腦袋滿滿寫著鄙視兩個字。
蘇長夜沒由來的開心,卻是不過傷口,借機將舞月揉入懷中,綻出無害的笑意,「我們夫妻的興趣愛好似乎與他人無關。更何況,父皇也希望早點抱上孫子,大哥不行,我們自然要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