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寵之杠上大牌夫君 003 水晶一樣的男子

作者 ︰ 透明手指

皇寵纏身︰男色無疆,003水晶一樣的男子

「什麼?還是找不到那個賤人的下落?!」凌紫煙听著天殘宮屬下們的稟報,花容變色。ai愨鵡

「是,小姐,屬下們一路追蹤,但是根本不見那個丫頭的下落。」

凌紫煙微微擰緊了柳眉,面露不快。原以為派雪狼、媚狐和火鳳三人前去必能除掉洛青青這個賤人的,沒想到他們三人竟莫名死在了一起,獨獨沒了洛青青的蹤影。

四大護法,也不過是沒用的飯桶而已!

一旁的小紅見凌紫煙動了怒,趕緊勸道︰「小姐,那個賤人已經死了也說不定,畢竟她懷有身孕,身旁跟著的人再怎麼厲害也肯定不及三大護法,怕是已經死得無蹤影可尋了。」

凌紫煙眼神一閃,微微搖了搖頭,「若是如此,雪狼和媚狐他們三人怎會死在茶寮中,偏偏最該死的那個洛青青沒了蹤影?」

小紅道︰「小姐,四大護法爭權奪利,互相抹黑也不是一兩天了,他們死在一起,原因怕是不好說。」

聞言,天殘宮屬下們也趕緊附和,「小姐,我們已將沿路都仔細搜尋過了,根本沒有那丫頭的蹤影,若是那丫頭還活著,定逃不出我們的圍追堵截,她定是已經死了!」

天殘宮的辦事能力雖不能說是一等一的,但是絕對沒有虛言,听了他們的話再想想小紅所說的,凌紫煙相信了七八分,但心里卻還是覺得別扭。

「看不到那賤人的尸體,我始終無法徹底心安!」凌紫煙自言自語了一聲,眼神依舊泛著狠戾,「她若是真就這麼死了豈不是撈了大便宜,哼!」

清淨寺雖然地處偏僻,但是遠離塵世喧囂,空氣和景色都是極好的,不愧「清淨寺」三個字。

保雞一大早從床上醒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能這麼安然地接受穿越,並且毫不慌亂地在和尚寺里過了一夜,連她自己都覺得詫異。古代的簡單生活好像不覺得陌生,反而已經習慣很久了的樣子。

听見門響,保雞急匆匆地套上了求靜送來的小號和尚服就去開門。

打開門,保雞看著眼前一臉冷漠不耐煩的人愣了愣,盡量和氣道︰「求真,什麼事情?」

求真沒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將手上的飯菜遞給了保雞,「要在寺里打擾,那起碼應該遵循客人該有的規矩,你這麼晚才起身,還要勞煩別人熱了又熱後再送上門,是否太不客氣了?」

聞言,保雞的嘴角微微撇了撇。這個求真不說是不說,一開口就像是往外噴冰刀一樣,刺得人又冷又疼的。

保雞接過飯菜,道︰「不好意思,我以後會早起的,多謝了。」

求真看她一眼,沒有接話。

保雞心里是大大的不爽,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求真,我得罪過你?」她覺得求真好像是故意在針對她的,昨天見他和求遠他們說話時也不是這麼刻薄的。

求真懶得理睬保雞,皺眉瞅了瞅她手上的飯菜,「你若不吃,那我就拿回去了。」

保雞愣了愣,趕緊將飯菜放到了桌上,忍著不爽道︰「吃,當然吃!」

雖然早就料到和尚寺里吃的東西必然是青菜豆腐之類的,但是做好的心理準備還是在面對眼前的飯菜時破功了。

保雞用筷子夾起一片白菜,嘴角微微抽搐。這哪里是炒菜啊,根本就是白水煮菜,不見油光也就算了,盤子的水居然比菜還多,街上賣的麻辣燙都不帶這麼坑爹的!

無奈地放下筷子,保雞妥協地拿起了一個饅頭,這一拿,心里驟然又是一沉。這饅頭好硬啊,砸桌上估計能砸出一個大坑來,當鉛球玩就差不多,吃進嘴里的話還是算了吧……

見保雞一臉難色,求真在門口雙手抱胸,冷言冷語道︰「寺里的飯菜就是這樣,如果嫌棄,大可以現在就離開。」

「你……」保雞看向求真,兩人的眼神在空氣中對接,火花噴濺。

真不知是哪輩子惹到了這位瘟神,又或是他們兩個八字犯沖?怎麼他就非得這麼怪聲怪氣地對自己呢?

「不嫌棄!」保雞說完,故意與求真對抗似的,拿起饅頭就咬了一口,「啊!」這一口下去,饅頭倒是平安無事,她的門牙卻被頂得生疼。

求真見狀毫不

憐香惜玉,「哼。」

保雞看他一眼,夾起了一小片白菜,猶豫了好久還是就一一樣放進了嘴里,馬上又是一聲驚呼,「我的天!」這白菜在這麼多水里泡著居然還這麼咸,炒菜的人是有多舍得放鹽啊?!

「吃不下就別硬撐了。」求真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保雞不想被他看笑話,硬是往嘴里連塞了好幾口菜,「沒硬撐,挺好吃的。」

求真看了保雞一會兒,見她大口大口地吃得痛快,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不悅地瞥了保雞一眼後就便起身離開了。

保雞跟到門口看了看,見求真真的走了,終于控制不住地大吐起來,「嘔嘔……」

這些東西如果真的都吃進肚子里,她不死也會短命三年的!

保雞正在彎著腰吐,突然听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擔心是求真又返了回來,保雞趕緊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桌邊拿起筷子。

「小雨姑娘。」

保雞見來人是求遠,立刻露出了笑臉,「是你啊,求遠。」

「嗯。」求遠雖然帶著面紗,但由他微微下垂的笑眼可以看出他是在笑著,看看桌上的飯菜道︰「寺里的飯菜清淡,委屈你了。」

「也沒有。」求遠的聲音很柔和,有種溫暖人心的力量,听他這麼一說,就算心里再怎麼嫌棄也都煙消雲散了。

「對了,我是來給你送東西的。」求遠說著,將手里的兩樣東西遞給了保雞。

「這是?」一個小瓷瓶她是不用多問了,但是那個肉白色像面膜一樣的東西是什麼。

「這個是羊皮面具,是我在師傅留下的遺物中找到的。師傅有在書上寫過,這種羊皮面具被熱水泡過後就能很容易地與人臉的皮膚貼合,用涼水擦拭就能拿下來。」見保雞露出了了然的神情,求遠趕緊解釋道︰「我不覺得小雨姑娘的臉有什麼,不過師弟們說世間的女子都是愛美的,很在乎自己的容貌……我不想小雨姑娘因此而難過,所以……」

真是個善良的男人,既心細又體貼,保雞聞言心里暖融融的。

「謝謝你了求遠,我正需要這個。」雖然她不是特別在意自己的容貌,但是每天都面對著這樣一道慎人的傷疤感覺還是不怎麼好的,眼不見心不煩。

求遠點點頭,「不用客氣的。」他指了指保雞手中的瓷瓶,「若是我調配的這瓶藥膏管用的話,小雨姑娘也不用帶著面具很久的。」

聞言,保雞眼神一亮。求遠的意思莫非是指自己臉上的疤痕還能夠消除?

「求遠,這是真的?!」保雞太過激動,一把抓住了求遠的手,求遠身子一僵,趕緊縮了子。

「我也不能保證完全管用,但是這是師傅留下的藥方。我師傅是這清淨寺的上一任住持,但他素來喜歡鑽研醫學,治病救人,這麼多年下來依據自己的心得寫下了不少有用的方子,這些方子大多是他自創的,雖然所用的藥材和方法奇特,但是都很有效。我用師傅的藥方治好了不少人,至今還沒有出過什麼差錯。」求遠解釋道。

「你和你師傅都是神醫啊?!」保雞握著藥瓶心里一喜,突然覺得老天爺對自己也不薄,雖然給了自己毀容的身體,但是剛穿越就踫到了一個小神醫,毀容什麼的都不算個事兒了!

求遠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我可稱不起‘神醫’二字,只是從小跟著師傅學了些東西而已。」

「既然你幫不少人看好了病,那收入應該不錯才是,怎麼這清淨寺……」稍微有些收入這清淨寺就不該簡陋成這樣啊!

「風國初建時便有了這座清淨寺,時日久遠了,再加上位置偏僻,往來不便,所以來寺里上香的人是越發少了,沒有香油錢,我們的日子自然也就清貧了。」求遠只是訴說了事實,似乎並不介意現在窘迫的生活境況,「我都是幫一些窮苦百姓看病的,他們哪里有什麼銀子?再說我也從沒想過靠行醫賺錢,能幫他們祛病除痛,看他們每個人都好好的我就很高興了。」求遠說著突然微微眯起了笑眼,「百姓們有時會送些米糧瓜果給我,下回拿給你吃。」

聞言,保雞心里又是微微一動。這個男人的一切都暖的像光一樣,能融化一切冰寒,他又很像一汪清泉,似乎能夠淨化世間所有的丑惡。在他眼中,一切的事物都美好而純粹,這個男人絕對是治愈

系的!

「呃……」保雞看著他的笑眼愣了愣,發現自己有些失態了,趕緊拿著藥膏轉移話題,「這個要怎麼用啊?」

「每日早晚涂在疤痕上即可。這瓶你先試試看,若是疤痕轉淡我就再幫你調配。你的疤痕才形成不久,恢復的話應該不需要太長時間,這藥膏管用的話大概一年時間就可以將你的疤痕完全消除了。」

保雞聞言臉上一喜,將手中的瓷瓶握緊,仿佛握住了希望一般,「求遠,多謝你,辛苦你了。」

求遠微微搖了搖頭,「昨晚我回房後就查了醫書,然後早上去采了草藥,調配好就拿來給你了,都是舉手之勞而已,也沒花多少時間不麻煩的。只要能幫到你就好了。」

「……」保雞除了感激就只剩感激了,也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才好。

求遠見保雞不說話了,這才意識到自己在這里逗留了太久,馬上道︰「小雨姑娘你趕快吃飯吧,我說話說太久了。」

說完求遠就轉身欲出門,保雞目送他的身影,在看到他小腿處的血跡時突然一驚,「求遠!」

「小雨姑娘還有事?」

保雞指了指他的小腿,「你不知道自己受傷了嗎?怎麼也不上藥包扎一下?」

血跡有好大一片,不用想也知道血流了很久。他都沒覺得疼嗎?

求遠這才看向自己的小腿,觸及血跡也是一驚,「一定是我剛剛采藥時弄傷的。當時覺得有些痛,不過想來沒什麼大事也就沒去管。」

保雞的心微微顫了一下,「血應該流了很久了,你一直都沒發現?」

求遠不在意地笑了笑,「采完藥我就馬上趕回來調配藥膏了,忙起來了也就沒注意太多……」他的笑眼微微彎起了好看的弧度,「我總是笨手笨腳的,師弟他們也總是怪我粗心大意。」

粗心嗎?這個男人一點兒都不粗心,不然他不會大晚上的幫自己查醫術找藥方,又一大清早地跑去采藥,連自己受了傷都沒有發覺。他心急地想要幫自己找到祛除疤痕的方法,這不就是在乎自己心情的細心表現嗎?

「小雨姑娘,我回去清理一下。」

「求遠,我幫你吧,都是為了我你才受傷的,我……過意不去。」

求遠笑笑道︰「小雨姑娘千萬別這麼想,我的傷與你無關,是我自己太笨了。這點兒小傷無礙的,我自己可以清理,你快些吃飯吧。」

說完,求遠就拖著受傷的腿緩緩離開了。

保雞看著這個男人的身影,覺得自己的心被徹底震撼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善良的男人,為了一個剛剛認識的人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在他的世界里,「幫助」不是一種善意的行為,只是人性的本能。

這個男人的心一定是水晶做的,否則怎麼會如此純淨美好?

保雞心急地擦了藥膏,然後將羊皮面具帶在了臉上,雖然這面具的大小跟她的臉型正合適,但是羊皮到底不同于人皮,帶上之後明顯和脖子兩個顏色,有些地方還會突起,襯得她的眉毛眼楮都無比奇怪。

雖然遮住了疤痕,但好像比之前更丑。

「丑死了。」保雞對著鏡子嘟囔了一聲,驚訝地發現在帶上這面具後,不止是五官,連同自己的聲音都發生了變化,像是感冒了一樣悶悶的。

等保雞收拾好自己的臉在回到桌邊時,發現飯菜已經徹底涼了,她最後一點兒想忍耐著吃下去的決心也化為了灰燼。

涼了也好,就是不涼她也沒胃口把這些東西吃下去。

但是她根本就沒吃幾口東西,吃進去的還如數吐了出來,這會兒還是餓得很。

沒有辦法,保雞只好捂著大叫的肚子模到了清淨寺的廚房。

說是廚房,其實根本是和柴房、雜物房通用的一間小屋。

保雞盯著煙味兒推開門,眼前的一幕令她目瞪口呆。求靜人長得又高又瘦也就算了,這會兒居然真的像只毛猴一樣在灶火前跳來跳去,那懼怕的模樣好像在躲避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保雞步步靠近,「求靜,你在做什麼呢?」

求靜聞言看向保

雞,因她臉上多出的羊皮面具而愣了愣,隨後一臉不好意思道︰「小雨姑娘,我在炒菜。求遠師兄一大早就出門采藥去了,根本沒顧得上吃早飯,我想給他弄點兒吃的。」

保雞了然地點點頭,但還是不明白他的舉動,「炒菜就炒菜,你跳什麼?」

求靜有些臉紅道︰「油會往外噴濺,我都被燙過好幾回了,只能……這樣躲著。」

保雞聞言徹底無語了。有個這樣怪動作炒菜的廚子,飯菜會好吃那才是奇了怪了!

「求靜,你……」

保雞剛要說話,求靜突然著慌地端起一碗水,大方地全部倒進了鍋里,鍋里馬上發出了「滋滋」的響聲,白菜也跟著漂浮了起來,好好一鍋炒菜,這一眨眼的工夫就成了麻辣燙了。

「求靜,你不是要炒菜嗎,放水干嘛?」

求靜居然還點了點頭,「是要炒菜啊,但是菜糊了,不放水不行。」

保雞終于明白了那盤水煮菜的由來,忍不住額冒黑線,「求靜,你一直都是這樣炒菜的嗎?」

求靜也知道自己手藝不行,有些不好意思地應了聲,「嗯。我做了十幾年的飯了,但總也做不好,炒得時間短了菜還生著,時間一長就又糊了,只能加水……」

求靜也很郁悶,苦著臉撓了撓光亮的腦袋。

保雞輕嘆一聲,「你那是沒掌握好要領。這樣吧,我來炒個菜,你就再旁邊看著,對比一下咱們炒菜的方式有什麼不同,怎麼樣?」

求靜聞言一喜,「小雨姑娘會做菜?」

保雞呵呵一笑,「反正是比你做的稍好些。」

在求靜專注眼光的注視下,保雞熟練地切了白菜,等油冒出了一縷輕煙,她用刀托著白菜,將菜盡數放到了鍋里翻炒。

求靜由一開始地躲在一邊,慢慢靠了過來,贊嘆道︰「小雨姑娘真厲害,居然都不怕熱油噴濺的!」

「不是不怕,不過熟練之後就會好很多了。」保雞指了指鍋里開始變色的菜,道︰「炒菜的同時要注意火候的,也要根據菜的多少放鹽。呵,你今天早上那道菜差點兒咸死我了,清淨寺不是沒什麼銀子嘛,你放鹽還真舍得!」

求靜聞言,又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憨憨的模樣如同一個陽光大男孩,「小雨姑娘就別笑話我了。」

保雞輕笑一聲放了鹽,又翻炒了幾下,將炒好的菜倒進了盤子里。

見求靜一臉贊嘆,保雞道︰「嘗嘗看。」

求靜點點頭,大喇喇地用手捏起一片菜葉就放進了嘴里,臉上的表情如走馬燈一樣換了又換,害保雞都開始懷疑自己炒的菜是不是很難吃了。

求靜愣了好一會兒才夸張地贊道︰「好,好吃!」

「呼……」保雞聞言松了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求靜是吃下去什麼毒藥了呢。

「小雨姑娘,你能不能教我做菜?」求靜一臉興奮。

「當然可以了!」保雞想了想,道︰「這樣吧,我也不能在寺里白吃白住,以後寺里洗衣做飯的事情就由我來負責,我做飯的時候你就邊看邊學,怎麼樣?」

求靜聞言趕緊擺了擺手,「那怎麼行!小雨姑娘是客人,我們不能讓你做這做那的!」

「什麼客人啊,我只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可憐人而已,沒有你們收留的話我大概早就死了。住在這里我已經很打擾你們了,再不讓我做些什麼的話我就更不好意思了。」保雞突然小聲道︰「求靜,你就幫幫我吧,你也看得出吧,你們那個求真師兄好像很討厭我,我能留在這里幫你們做些什麼的話也好減輕她對我的排斥啊!」

「這……」求靜猶豫了一會兒道︰「那我要問問求遠師兄。」

「嗯,你把菜端給他,順便問問看!」保雞催促著求靜出了門。

等求靜的這段時間里,她將自己的髒衣服收進了盆里,烤了一個饅頭,略微吃了幾口。

沒多久求靜就回來了,但是又將飯菜端了回來,絲毫沒動。

「怎麼又端回來了?」保雞不解道。

求靜也很無奈,

「求遠師兄剛回來不久就又出門了,听求真師兄說他是下山去給患眼疾的王婆婆上藥去了。唉,求遠師兄總是這樣,心里只有別人,根本不記得自己,大半天了他還什麼東西都沒吃呢!」

保雞聞言愣了愣,真不知該說求遠是偉大還是傻,就算要幫別人也不能不顧自己啊,自己的身體毀了,豈不是會耽誤更多幫別人的機會?

更為關鍵的是,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腿受傷了啊,居然還這麼山上山下地跑?

保雞眼神閃了閃,安慰道︰「也沒辦法了。這樣吧,中午我做幾個好菜,就當是犒勞他了。」

求靜聞言一喜,「太好了!屋後有我們自己種的蔬菜,我這就去挖些回來!」

「嗯!求靜,再幫我一個忙吧,把你們幾個人的髒衣服都給我收過來,我拿去洗。」保雞指了指腳下的木盆。

求靜見狀有些猶豫,「小雨姑娘,這……」

「我想活動活動身體,你就當是幫我的忙吧。」

求靜想了想,道︰「那好吧。」

保雞收好衣服,拿著東西到了後院,求靜說這里有口井,用水很方便。

剛到後院,保雞就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忘記了反應,扔下木盆就往前跑,「求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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