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寵纏身︰男色無疆,001收下我和嫁妝
「愛雞不悔?」保雞一下子愣在了門口,她突然想到了南宮斐說過的話,他的心願就是要將這個名字的飯館開遍三國。ai愨鵡
難道世上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想到那個丹鳳眼男子一直以來的痴情守候,保雞遲疑了一下,邁了進去。
見到保雞進來,熱情的店小二馬上迎了上來,「姑娘,想要點兒什麼吃的?」
保雞愣了愣,在一張空桌前坐下,「小二哥,你們老板在店里嗎?我想見見他。」
「見我們老板?」小二因保雞的要求而茫然,遲疑了一下還是領著保雞到了櫃台前,指著里面正在專心撥弄算盤的人道︰「姑娘,這位就是我們老板了。」
這里的老板是個有些年紀的矮胖男人,一身灰藍色衣服,長相普通,倒是一副精明的奸商模樣。保雞見狀,眼中的光華暗了下去。看來她是真的找錯了,名字大概只是巧合而已。
小二見她不上前,問道︰「姑娘,你不是要找我們老板嗎?不上前去說話?」
保雞輕笑一聲,搖了搖頭,「不了,我大概是認錯人了。」
說完,默默回到了自己桌上。
小二也不多嘴,話題轉回了正事上,「姑娘,想吃點兒什麼?」
保雞突然沒了胃口,興致缺缺道︰「有什麼招牌菜,隨便來一兩道吧。」
「好 !咱們店里的招牌菜可是獨一家的,保準姑娘贊不絕口!」小二熱絡地說了一聲,跑一邊忙活去了。
保雞百無聊賴地玩著筷子,沒多久,小二竟將飯菜盡數端了上來,「姑娘,你要的菜齊啦。」
小二將飯菜一一擺到桌上,最後一盤東西落桌時,保雞陡然一驚,激動地抓住了小二的胳膊,「小二哥,這……這道菜……」
名字有巧合,但是這獨此一家的油炸臭豆腐總不可能也是巧合。這道菜是她親自教給南宮斐的,別人不可能會。
小二聞言一笑,「姑娘是要問這道菜?雖然聞著臭,但是吃起來那可是極好的,這可是我們店里的招牌菜!」
「不,不是……」保雞緊張得語無倫次,「做這道菜的人是不是一個相貌俊美,一身貴氣的男人?對了,他還長著一雙漂亮的丹鳳眼!」
小二愣了愣,搖搖頭,「做這菜的廚子是個女人。」
就在保雞失望時,小二突然又道︰「但是姑娘說的人倒是跟我家六爺很相像啊……莫非姑娘見過六爺?」
保雞愣了愣,精神再度振奮了,「對,我要見你家六爺!就說有人餓了饞了來找他了,當初的承諾還算不算數?」
六爺?南宮斐排行第六,不是他是誰?真虧得他能想出這麼個稱呼!
既能透露訊息又可以隱藏自己的身份,呵,他依舊是當年那只聰明的狐狸!
花月閣中,一位容貌俊美的青衣男子終于蹙眉醒了過來,他恍惚地看了看四周,有些不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微微起身,後腦馬上一陣暈眩,疼得他皺眉。
直到看到床頭倒著的花瓶,他的記憶才漸漸回籠。
已經中午了?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下手這麼狠,一下就讓他從晚上昏到了第二天中午!
簡直可惡、可恨、該死!
可是,怎麼不見那個女人的影子了?莫不是真的把他一個人扔下,自己逃回皇宮了?
風臨墨越想越氣,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忍著強烈的饑餓和憤怒感,緩緩出了房間。
外面仍舊是一片yin靡的景象,男男女女們根本不管什麼白天黑夜,照舊在大吃大喝,摟抱**。
風臨墨一臉嫌惡,忍著惡心的脂粉味下了樓。
老鴇正在門口迎人,一見他出來了,趕忙熱情地上前,「公子總算是醒了,先前還想著要不要去叫醒您呢!」
風臨墨嫌棄地躲避著她胡亂飛舞的手絹,冷聲問道︰「昨晚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女人呢?」
老鴇一愣,「那位姑娘
昨晚就走了啊,她還說是您要她先回去的。公子不記得了?」
「可惡!」風臨墨聞言攥緊了拳頭,怒不可遏的模樣看得老鴇愣了。
這個女人居然真的打昏自己逃走了?該死,能跟自己親熱該是她盼都盼不來的福氣,自己到底是當世三美,難道配不起她一個猥瑣下流的女人?她倒好,居然把自己當成洪水猛獸了,逃之夭夭!難得自己第一次動了真情,換來的居然就是被打和逃離?!
她就那麼喜歡那個光頭?他到底是哪里比自己強?!
哼,待他回宮後一定要好好懲治那個女人!
忍著一身令自己作嘔的脂粉味,風臨墨上了馬車,直接回了皇宮。
他進宮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好沐浴,換了一身新衣服,直到覺得身上沒了那種惡心的味道臉色才稍好一些。
一出浴室的門,竟發現求遠等在門口,看到求遠,他不自覺地蹙起了眉頭,臉也跟著黑了。
見他轉身要走,求遠慌忙跟了上去,「皇上!皇上!皇上!」
風臨墨走得越急,求遠的叫聲也就越大,風臨墨忍無可忍地停下,冷眼看向了求遠,「閉嘴!朕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你喊這兩個字,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該是朕這樣稱呼你了!怎麼樣,滿意了吧?!」
求遠的容貌性情都不惹人討厭,相反地,還十分討喜。如果不是有父皇和保雞在中間隔開了兩人的距離,也許他們會成為感情很好的兄弟。
但是這世上,本就沒什麼「如果」!
求遠明白他的怒火,還是好脾氣道︰「皇上,小僧有話要說。」
「但是朕不想听!」風臨墨絲毫不給面子,走了兩步,卻見求遠還站在原地不動,一臉堅決的樣子,忍不住道︰「跟朕到御書房談吧!」
御書房里,兄弟二人面對面相望,氣氛有些尷尬。
風臨墨有些沒耐心道︰「不是你說有話說的,怎麼又不講了?朕可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你身上!」
求遠遲疑片刻,開口道︰「皇上,我已經答應……父皇了。」
風臨墨聞言眼神一冷,「你說什麼?!」但是急躁很快轉為了淡漠,「答應什麼?答應他繼位了?求遠,朕還真是小看你了,看來你並不是朕想像得那麼簡單、淡薄、與世無爭,你的胃口分明大得很!」
求遠被誤解,有些心急,「皇上,小僧還沒說完……」
風臨墨才不管他,火氣上來了根本控制不住,「朕知道父皇寵你護你,你自行享受便是,不用特別到朕的面前來招搖!別以為有父皇幫你,這皇位你就能穩坐了,朕不會答應的!」
「皇上,小僧真的不是這個意思!」求遠本來就不是伶牙俐齒的人,被風臨墨一再誤解更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皇上,小僧是有苦衷的,所以才不得不隨了父皇的心意,絕對沒有要同皇上爭奪皇位的意思,小僧只是一個和尚,哪里做得了一國之君?!」
風臨墨見他一臉慌亂,微微蹙起了眉頭,若有所思地看著他,「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有什麼苦衷?」
「小僧當初揭下榜文進宮為……父皇治病也是為了幫助一個……朋友,希望可以請求皇上出兵援助煉金國。只是沒想到父皇知道了小僧的想法後,竟以繼位為要挾,否則無論如何都不答應相助……」
風臨墨眼神一閃,「你說的朋友是什麼人?」
「……」見求遠不願意回答,風臨墨也沒逼他,轉而道︰「你跟朕說這些到底有什麼用意?」
求遠不好意思地抿了抿下唇,「小僧是想求皇上成全……」
「出兵之事父皇已經說了拒絕,那朕也沒有辦法,雖然父皇已經退位,但朝政也不是朕要如何就可以如何。再者,站在朕的角度,也不會答應的。」
求遠聞言眼神一暗,「所以小僧想請皇上成全,暫時將皇位借給小僧……」
風臨墨不悅道︰「求遠,你到底什麼意思?!」
「小僧是想求皇上暫時將皇位借給小僧,這樣父皇就會答應派兵援助煉金國一事……只要這件事一過,小僧馬上就將皇位還給皇上……」
 
風臨墨聞言怒地拍了一把桌子,「求遠,你當皇位是什麼?!皇位不是你們寺廟里的僧衣僧鞋,想借就借,想還就還!既然你已如父皇所願接下了皇位,他又怎會允許你歸還?!」
求遠臉色暗了下去,猶豫片刻還是道︰「皇上,小僧不能隱瞞你……小僧昨日為父皇探過了脈象,父皇他雖然暫時醒了過來,但是身體確實已經到了油盡燈枯之時……小僧無力回天,也只能盡可能地幫父皇續命……但只怕是,三個月就是父皇的大限了……」
「你說什麼?!」雖然很清楚風明慶的身體情況,風臨墨聞言還是吃了一驚。原以為父皇能就此安好的,沒想到他用盡辦法還是保不住父皇的性命。
「父皇的身體是早年過度耗損所致,藥食無靈……」求遠黯然道︰「所以于公,小僧不想讓父皇難過,若是如了他的心願,父皇能走得無牽無掛……于私,小僧只是想借由這三個月幫助朋友,對皇位毫無眷戀……」
風臨墨沉默良久,終于道︰「你要朕怎麼相信你?!你要借的是皇位,若是不歸還,朕又能將你怎樣?」
求遠面露難色,根本想不出有什麼能讓風臨墨相信他的辦法。
風臨墨見他不說話,突然眼光一閃,緩緩走向求遠,停在他面前道︰「求遠,朕可以答應你,只要你給朕一個承諾!」
求遠聞言一喜,「什麼承諾?」
風臨墨緩緩側過身子,雙手背在身後,王者之風盡顯,「朕要你永世不得還俗!」
「……」求遠一愣,忍不住後退了一步,怎麼都沒想到皇上會提這樣的要求。不過站在皇上的立場想,大概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徹底放心吧?
糾結良久,求遠將下唇都咬得變了顏色。
「朕不勉強你,孰輕孰重由你自己考慮。」風臨墨輕笑道。
求遠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道︰「小僧答應。」其實這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他原本就打算守著青燈古佛終此一生的,如果不是小雨,他也不會有想要還俗的念頭。現在小雨已經反悔了,那他還有什麼要還俗的理由?
風臨墨聞言一喜,「擊掌為誓!」
求遠點點頭,兩人的手在空中相踫,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說完這件事,求遠這才問道︰「皇上可知道小雨人在何處?昨晚小僧去尋她,听宮女說她是跟皇上出去了……」
風臨墨聞言一驚,「難道她還沒有回來?!」
求遠搖搖頭,「小僧來找皇上之前剛剛才去看過,小雨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風臨墨聞言氣得肺都要炸了!這個女人,不但砸暈他逃走了,而且還是徹底逃離了他!
好,很好!
風臨墨看了一眼等待回答的求遠,不悅道︰「你安心照顧父皇便是,那個女人的事情朕來解決!」
「這……」求遠有些心急,他是迫切想知道小雨的下落啊。
「說了不用你管了!」風臨墨不耐煩地說了一句,馬上揮筆寫了一道聖旨,「翻遍整個風國也要把那個猥瑣下流的女人給朕找出來!」
崇文殿外,一位俊美的白衣男子站在門口,只靜默地看著卻不肯上前。
他等了好久,但是始終看不到保雞的人影。
北堂寒玉喃喃自語道︰「青青,你怪我認出了你,所以不願意再回來看到我了,是嗎?」
一片靜默,回答他的就只有自己孤單的影子。
另一邊,保雞已經焦急地在「愛雞不悔」等了兩天。老板說已經給南宮斐送了信,他已在趕來的路上。
可是都兩天了,怎麼還沒到呢?想著那個丹鳳眼男子的絕美風情,保雞不自覺地一笑,這個男人給她的始終是山一樣安靜寬容的守候。
正托腮想著,突然房門「 」的一聲被撞開了。
保雞回過頭,眼神恰好和那個美麗的丹鳳眼男人撞到了一起,保雞愣了愣,還沒回過神來,而南宮斐已經飛一般來到她身旁,將她緊緊擁進了懷里,護寶一樣緊貼自己的身體。
保雞能感受到他身體輕微的顫動和小聲的抽噎,身後撫了撫
他的後背,「南宮斐。」
跟來的人貼心地關上了房門,保雞這才尷尬地推開了南宮斐。
南宮斐不依地將她再度摟進懷中,小孩子一樣撒嬌道︰「再不許推開我……這樣的日子我一天都不能再過下去了……」
保雞見他哭了,笑著安撫道︰「六爺多大了,居然還哭鼻子,不怕手下人笑話?」
南宮斐輕笑一聲,眯起了好看的丹鳳眼,他細細看了看保雞,模上了她帶著面具的臉,「你的臉……」
「傷痕已經沒那麼重了,我遇到了一位神醫,多虧有他,我這臉還有復原的一天。」
南宮斐輕輕摩挲著她的臉,無限眷戀道︰「無所謂,不管變成什麼樣子,小嘰嘰都還是小嘰嘰……」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南宮斐愣了愣,突然用力在保雞上拍了一把,疼得保雞齜牙咧嘴,「你干嘛啊?好痛!」
「知道痛你才能長記性!讓你偷偷跑掉,害我這一年來瘋了一般找你,這是你該罰的!」南宮斐突然抱緊保雞,仍心有余悸,「那天我回去之後不見了你,簡直要瘋了……我找遍了能找的所有地方,但就是找不到你的蹤影。你那時身體虛弱,神智又不清楚,我真擔心你會出什麼事情,不管是傷著了,踫著了或是被人欺負了,我都會內疚一輩子……」
保雞趕緊道︰「我沒事,這不是好好的嘛!倒是你,怎麼成了六爺,又是怎麼開了這‘愛雞不悔’的?」
「說來話長了。」南宮斐看看天色,道︰「為了能快點兒趕來見你,我已經一天沒吃過東西了。我先命他們做些吃的端過來,咱們邊吃邊聊。你想知道什麼,六爺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保雞聞言輕笑,「還是這麼貧嘴!」
很快飯菜就被端了上來,還有一壺好酒,南宮斐幫保雞倒上,一臉笑容,「今天你要陪我一起喝!」自保雞失蹤後,他已經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笑過了,看到她平安無事,自己才總算松了一口氣,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如海浪一般涌來。
保雞很給面子道︰「好!」
三杯酒過後,兩人都有些微醺,面露紅暈。
「呵,我說怎麼找遍了所有地方都不見你呢,原來是被人救進了和尚寺里……這我可是怎麼都想不到……」南宮斐飲下一杯酒,面露笑意,「不過,還是要感謝老天的安排,讓小嘰嘰得救了,還陰差陽錯地遇到了一位神醫!」
「是啊,多虧有他!」想到求遠,保雞不自覺地有些愧疚,求遠幫了她那麼多,而她卻連一聲道別都沒能親口對他說。
「小嘰嘰,以後不要擔心了,我再不會把你弄丟!」南宮斐深情地望著保雞,漂亮的丹鳳眼在燭火的映照下更加惑人。
知道他還是自責,保雞安慰道︰「是我自己走丟的,怎麼能怪你呢?再說了,如果我沒有走丟,也就不會有恢復原貌的機會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小嘰嘰,將面具拿下來,我想看你的臉……」南宮斐小心觸踫著保雞的臉頰。
保雞點點頭,用涼水卸下了面具,露出了本來面目。現在她的臉上仍有疤痕,不過已經很淡了,只是微微的粉色皮肉看起來與周遭的膚色不太一致。其實她倒覺得留有一道淺淺的疤痕沒什麼不好,這是她的回憶,不止有痛,還有他們對自己的愛。
南宮斐像是在撫模一件珍貴的寶貝,小心地摩挲著保雞臉上淺淺的疤痕,「那女人傷了你,我定要她十倍償還,嘗嘗全身都是疤痕的滋味!」
凌紫煙那個女人她當然是不會放過的,不止為了自己的傷疤,更為了小桃和死去的孩子!
沉默片刻,保雞轉移話題道︰「我們好不容易才能重逢,別提那些煞風景的事了!一直都是你問我說,現在也該我問問你了,六爺,這一年里在你身上都發生了什麼?」
南宮斐輕笑一聲,「除了怎樣都找不到你之外,其他的倒都是好事。你失蹤之後,我一面在飯館里做廚子,一面打听你的消息,但是都一無所獲。恰逢那時飯館里的老板得了重病,他孤身一人,身旁沒人照顧,我便盡可能地從旁照料,後來,老板還是去了……他為了感激我,便將飯館送給了我。之後,我將飯館經營得紅火起來,也改了名字叫‘愛雞不悔’,之後生意越發好了,館子也一間間多了
起來……這里,不過是我的其中一家店。所有的店名都是‘愛雞不悔’,我想你若是看到了,一定能找到我!」
保雞聞言,也為南宮斐高興,「真厲害,果然是好人有好報!不過,也是多虧你經營有方,不然短短一年不可能發展什麼好!」
南宮斐笑笑,「那要多謝你教我的招牌菜和這些會做事的伙計們。其實將館子開起來後我便沒有多過問過,一是因為不在一處,無法分身照顧,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我忙于在各地尋找你的下落,根本無暇去管。多虧這些伙計們做事勤快周到,幫我分擔了不少……他們也經常幫我打听你的下落,一有消息便會通知我,我過來這里之前,就是北堂國的一間分館說是看到了與你想象的人,我才趕了過去。」
保雞聞言心里暖暖的滿是感動,這個男人一直在努力兌現著自己的諾言,無論何時,他總是靜靜地守候著自己。能得到他這麼出色的男人關愛,自己何德何能?
「六爺,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真的開了‘愛雞不悔’,剛看到時嚇了一跳!你可真是天生做商人的料,佩服佩服!」保雞玩笑著拱了拱手。
「小嘰嘰,你這是笑話我?」南宮斐輕笑一聲,「呵,不過是個稱呼,總不能沒名字可叫。我是怕你認不出是我,又擔心南宮這個姓氏會暴露了身份,惹皇上懷疑……」
說完,南宮斐就發現保雞變了臉色。
雖然她恨南宮離歌,但是怎麼可能對他完全忘情?
「小嘰嘰,我……」
保雞知道他想說什麼,趕緊轉移了話題,「對了,你只說館子開遍了三國,到底有多少間呢?」
南宮斐笑笑,伸出了兩只手指,在保雞面前搖了搖。
「兩間?」保雞愣了愣,兩間的話就沒必要說什麼「其中」了吧?
南宮斐點了點她的腦袋,「在你心里,我就只有這點兒能耐?」
保雞猛地長大了嘴巴,「該不會是……二十間?」
南宮斐這才點了點頭,「馬上就要有第二十一間了。」
保雞徹底傻了,她不知道到底是南宮斐的經商能力太過強悍還是古代創業太簡單了。
保雞撐著自己幾乎要掉下的下巴,問道︰「二十間館子?那你現在的身家到底有多少啊?」她不想猜了,實在猜不出來。
南宮斐喝下一杯酒,然後拍了拍手,馬上有人進來,將一大摞賬簿放到了桌上,然後又利落地離開了。
南宮斐將賬簿推到保雞面前,道︰「自己看。」
保雞趕緊擺擺手,「這不用了吧?我只是問問而已……」
南宮斐坐到她身邊,陪著她一起看,「‘愛雞不悔’是我為你開的,收入如何自然要你知道。」
「不不不,這與我無關的……」保雞趕緊推托,南宮斐還是翻開了賬簿,將她的小腦袋壓了過去,「不必看太多,只看最後的數目便好。」
保雞無奈,只好按著所寫念了出來,「八十萬兩……」
念完,被徹底驚呆了。這只是南宮斐一年的收益而已,若是他的館子繼續開下去,富可敵國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好……好厲害!」保雞在古代也算待了不短的時間,對銀子還是有了解的,在古代,八十萬兩至少夠一個人享受五輩子的了!
南宮斐將一杯酒送到她嘴邊,保雞只能喝下,見保雞的小臉紅彤彤的,南宮斐的笑意越發深了,「只要小嘰嘰想要,多少我都能給,承諾你的,我都會辦到。小嘰嘰,這些都是你的!」
保雞嚇了一跳,「不不不,我不要,這些是你掙來的!」
南宮斐笑了笑,原本就染了緋紅的臉更多了幾分不一樣的色彩,他媚眼如絲,挑逗著保雞的視覺,「一定要讓我說得明明白白不可嗎?這是我的嫁妝,你可否願意連同我一起收下?」
「嫁妝?你……我……」保雞你你我我了半天,卻是什麼都說不清楚。
南宮斐魅惑一笑,猛地將她擁進了懷中,薄唇壓向了保雞的。
「唔!」保雞被鎖進了南宮斐滾燙的懷抱中,只覺得自己由剛剛的微醺變得迷醉起來,大腦一片
空白,除了南宮斐的溫度和他熾熱的親吻,自己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房間里的溫度陡然上升,氣氛曖昧不明,保雞覺得自己就像是被蠱惑了一般,緩緩閉上了眼楮,任由南宮斐強勢地纏著她的小舌嬉戲共舞。
她清楚地知道親吻自己的男人是誰,也知道放任下去的後果,但是竟不想拒絕。在這一刻,她不想去談什麼唯一、對錯,她只知道,她喜歡這個男人,愛著這個男人,因他的守候而溫暖,因他的痴情而動容。
既然上天給了他們的牽手的機會,為什麼要庸人自擾地放開?
她想給南宮斐一個交代,同時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
嚶嚀一聲,保雞環住了南宮斐的腰肢,南宮斐一驚,拉開了與保雞之間的距離,「我可能要將自己早嫁妝一步交給你了!」
還沒等保雞反應過來,南宮斐已經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走向了床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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