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寵之杠上大牌夫君 001 先生誰的寶寶

作者 ︰ 透明手指

皇寵之杠上大牌夫君,001先生誰的寶寶

不知不覺,保雞帶著六位美夫隱居在靜心小築已經大半年時間了。ai緷騋雖然已經隱居了,但南宮斐總歸還是「愛雞不悔」全國連鎖店的幕後主子,偶爾還是會出去視察一番,看看各處的經營狀況,根據保雞的奇思妙想改善一下經營模式。

其他人閑來無事,也就一起跟著出門,都當是借機逍遙散心了。

遠遠地,一輛豪華的馬車駛進了城里,在其中一間「愛雞不悔」的飯館前停了下來。

趕車的男子白紗罩面,一雙精致的丹鳳眼中流光閃爍,即便看不到他的全部面容,也不難猜測此人相貌非凡。

他瀟灑地下了車,衣袂飄飄,舉手投足間盡是飄逸魅惑的風情。

「娘子,我們到了,下車吧。」說著話,南宮斐打開了車門。

「呼,終于到了!顛簸了這麼久,都快裂開了!」保雞在南宮斐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對身後幾人催促道︰「快點兒下車,我都快餓死了!」

語畢,馬車里的五個男人就如同餃子下鍋一般紛紛跳下,連同最前面的南宮斐,六個人排成了一行,皆用白紗罩面,場面要多壯觀有多壯觀,引得行人紛紛側目。

保雞見飯館門口的行人大有越聚越多的趨勢,郁悶道︰「想讓你們幾個低調還真是件麻煩事!蒙面這招不行,下次還是我和小斐斐兩個人出來,不帶你們幾個了!」

說完就進了飯館。

五人聞言撇了撇嘴,「娘子好狠的心腸!」

能把他們幾個絕世美男都弄到手里可是別人盼都盼不來的福分,偏偏娘子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他們引人注意又不是他們的錯,易容、扮丑、裝肉球……能用的招數他們都用過了,但是一點兒作用都沒有,這是他們的錯嗎?

南宮斐笑笑道︰「別傷心,娘子這是吃味了。她心里的想法你們還不明白嗎?」

沒錯,保雞確實吃味了,但不是因為有女人看上了她的哪位夫君,而是他們每次出門,這幾個男人必受到來自各方男男女女的媚眼、調戲,她反而成了他們的陪襯,成了最無人問津的一個,這也太欺負人了!

輕嘆一聲,六人一起跟了進去。

包間里,保雞正在喝茶瀉火,六夫進了門,乖乖地坐在了保雞身邊。

不多時,這間飯館的劉掌櫃進了屋,恭敬地將賬本遞給南宮斐,「六爺請過目。」

南宮斐簡單翻看了兩下,「劉掌櫃,你辦事我向來放心,一切照舊便可。」

「是,六爺。」劉掌櫃話音剛落,突然有個小小的身影鑽進了屋子里,「爹爹。」

聞言,眾人皆向門口看去。那是一個三四歲大的小男孩,長得虎頭虎腦的,頭頂處扎著一個朝天小辮子,他怯怯地看著屋里的幾人,兩只大眼楮如寶石般閃爍,很是討人喜歡。

劉掌櫃見狀道︰「天旺,不是跟你說了不許亂跑的,怎麼跑這里來了?」

名叫天旺的小孩兒眨著無辜的大眼楮,將手上的一頁紙遞向劉掌櫃,「爹爹,掉了。」

劉掌櫃接過一看,這才發現是賬簿里的一頁紙,定是剛剛自己走得太急,所以掉在地上了也沒發現。

拍拍天旺的腦袋,劉掌櫃一臉為人父的寵溺笑容,道︰「多虧天旺了,乖孩子!天旺,爹這里有事要做,你先出去等爹好不好?」

「嗯。」天旺點點頭正要離開,卻被南宮離歌攔住了,「等等。劉掌櫃,這個小家伙很是討人喜歡,可否讓我好好看看他?」

劉掌櫃愣了愣,趕緊點頭,「來,天旺。」

說著,將天旺推到了南宮離歌面前。

南宮離歌拿下面紗,一臉柔和的笑容,輕輕模了模天旺的腦袋,「你叫天旺?」

天旺點點頭,「嗯。」應了一聲後便直直地盯著南宮離歌的臉,專注地看著他。

南宮離歌笑笑,「天旺,你為什麼一直盯著叔叔看?」

天旺漂亮的大眼楮眨了眨,甜甜道︰「叔叔好美好美,我從來沒見過叔叔這麼美的人。」

南宮離歌聞言一喜,將天旺摟進

了自己懷里,「呵呵,你的小嘴兒倒是很甜!」

小孩子的身體香香的軟軟的暖暖的,抱在懷里很是舒服。南宮離歌拍著天旺的後背,眼神先是暗了一下,然後微微閃了一下。

另外五人也很是喜歡這個孩子,慌忙拽下了面紗,朝天旺伸出了雙手,「天旺,讓叔叔也抱抱你!」

就這樣,六個男人玩起了擊鼓傳花一般,小天旺被他們一個接一個地傳來傳去,抱抱親親,樂此不疲。

保雞見狀,眼神微微一閃,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預感。

果然,劉掌櫃帶著兒子前腳才出了屋,南宮離歌已經迫不及待地開了口,「娘子,我喜歡那孩子。」

保雞喝口茶,「看出來了。」

南宮離歌聞言撇了撇嘴,「娘子,我想要自己的孩子。」

聞言,除了求遠之外的四人也紛紛看向保雞,一臉**果的渴望眼神。

保雞尷尬地輕咳一聲,「沒說不行啊!又不是我不想生,是一直懷不上嘛!」

南宮離歌聞言猛地站起,「娘子,都是你定的那個什麼星期有問題!一人一周只有一次,剩下的一天你還申請休息,照這樣下去,我什麼時候才能有自己的孩子啊?!」

「切,你抱怨什麼啊,大家都是公平的,又不是只有你吃虧!」保雞知道自己必須趕快扼殺,不然他們又會想著對她唯一的休息日下手了。

南宮離歌不滿地撇了下嘴,「我要孩子!我要申請增加排班天數!」

此話一出,招來了其他幾人的一致不滿。

南宮斐冷哼一聲,「誰不想要孩子啊,難道就堂兄一個人急?!」

南宮烈蹙眉道︰「我也想要啊!」

南宮爍撅著小嘴兒道︰「最沒資格先要孩子的人就是堂兄了!當初娘子為你懷過孩子了,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現在還想佔便宜?哼!」

南宮離歌聞言氣道︰「南宮爍,都說過過去的事情不許提了,你居然又翻後賬?!說我不珍惜,哼,別忘了當初可是你害孩子流產的!」

南宮爍聞言微微蹙眉,雖然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但是害保雞失去了孩子卻是他心中永遠的虧欠,「娘子都不追究了,你還說?!」

北堂寒玉道︰「你們都別爭了,娘子說過,第一個孩子會為我生的。」

聞言,不止幾個男人愣了,就連保雞也呆了,「北堂寒玉,你別瞎造謠,我什麼時候這麼說了?!」

北堂寒玉一臉委屈道︰「娘子,就是那晚我們……之後啊,你答應第一個給我生孩子的,難道你忘了?」

保雞誠懇地搖搖頭,那晚是哪晚啊?

南宮離歌輕哼一聲,「你有什麼證據?」

北堂寒玉不悅道︰「娘子答應就是最好的證據,還要什麼?」

南宮斐也道︰「娘子自己都記不得了,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編出來的?」

「你……」

南宮烈蹙眉道︰「空口無憑!」

南宮爍搖了搖頭,「我發現你比南宮離歌還可惡!」

「你!」北堂寒玉氣暈了。

求遠不知該如何勸架,只好道︰「大家快別吵了,免得傷了和氣。」

五人看了一眼求遠,默契道︰「你別管。」

他們五人的戰火向來蔓延不到求遠那里去,一是求遠太和善,不爭不搶的,他們根本燒不著他,二是求遠在他們心里基本不具威脅和攻擊力,沒有什麼防範的必要。

保雞看了求遠一眼,拖著下巴道︰「沒事,讓他們吵吧,吵吵更健康!」

一听保雞默許了,南宮離歌趕緊道︰「既然娘子都同意了,那我們就在這里說清楚,娘子這第一個孩子到底該先為誰生?!」

南宮斐聞言眯起狐狸眼道︰「反正不是你!除了年紀最大,你還有什麼爭的資本,嗯?」

南宮離歌聞言氣得胸口起伏不定,「娘子最先喜歡上的

人是我!」

南宮爍輕笑一聲,「娘子說了,當初雙眼是被豬油蒙了,若是你當初就是現在這樣子,娘子會喜歡你才怪!」

「我現在怎麼了?!」

南宮烈言簡意賅,「很煩!」

「你你你!」南宮離歌氣得直跳腳。

南宮爍道︰「娘子當初是我的保皇侍衛!保皇侍衛一旦跟了主子,那就是要終生效忠的!我不要別的,就要這個孩子!」

南宮烈眉頭緊皺,一副不贊同的模樣,「若都要說當初,我可是擁有娘子的口頭承諾的!」轉而看向保雞道︰「娘子,當初你要我為你做冰時曾經承諾過要完成我一個要求的,我當時沒想好要你做什麼,現在想好了,這第一個孩子我要你為我生!」

保雞聞言一愣,這都是什麼年頭的事情了,他們居然還都拿出來說!

不過,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眼看南宮烈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南宮斐再度拿出了小扇子,得意地輕搖了兩下,「三哥,既然你記得這事,那就也應該記得,娘子不止承諾了你一個要求,同時也承諾給我了,現在可不是你一個人有殺手 ,我也有!再說了,我是家里的一夫,就算按順序來算,這一個孩子也應該是我的!」

「你們!」北堂寒玉一臉氣惱,「還說我空口無憑,你們說的那些陳芝麻爛谷子又有誰知道?!反正我沒听到過,不相信!」

南宮斐狐狸眼一眨,「也不看看你自己在家里的排位,哼!根本輪不到你說信不信呢!」

「幾位哥哥都別爭了,其實……」求遠剛要開口,五人突然齊齊向他看來,小刀一樣的眼神嚇得求遠忍不住後退一步,只能噤聲了。

五人爭執不下,一拍桌子同時站了起來,齊齊看向保雞,異口同聲道︰「娘子,你別只看熱鬧啊!理由我們都說了,你倒是評評理,這一個孩子究竟該是誰的?!」

保雞聞言撇了撇嘴,無奈地朝求遠看了看,見求遠一直垂頭摳著手指不說話,笑而不語。

五人見狀催促道︰「娘子,你倒是說話啊!」

這一聲嗓門過大,令保雞一驚,氣急地一個人頭上拍了一下,「怎麼著,想造反啊?!要瘋給我回去瘋,別在這里丟人現眼!」

說完,率先出了屋。六個男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會兒,這才乖乖地跟了出去。

大概是見保雞真的生氣了,五人一路上都沒敢說話。

一回到靜心小築,保雞馬上自己回了房,五個人相看生厭,哼了一聲也都回了自己的房間。

求遠見五人離開了,這才跑進了保雞的房間里。

「娘子……」求遠面露難色。

保雞大字型躺在床上,「膽小鬼!剛才不幫我,現在跑來干嘛?!」

求遠摳著手指,小聲道︰「娘子,不是我不說,實在是幾位哥哥……我本想挑個好時機說的,沒想到今天突然發生了這事……如果我剛才開口的話,他們……他們……」

想起五人一副欲殺人的模樣,求遠不自覺地顫了顫。

保雞看他一眼,生氣道︰「我不管,這是你自己干的好事,你就得自己解決!」

求遠被罵了一通,悻悻地回了房間。

一進屋,就發現南宮斐等在屋里,好像等了很久的樣子。

「斐哥?!」求遠一驚,一副見鬼的樣子。

南宮斐搖搖扇子,「你做什麼這種反應?!」

「呃……沒,沒什麼……」求遠為了掩飾尷尬,趕快給南宮斐倒水。

「別麻煩了,我不渴。」南宮斐搖搖扇子,眼神一閃,道︰「求遠,我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求遠強裝鎮定地坐下。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樣,明明沒做錯什麼,怎麼就像是干了什麼壞事一樣心虛?

南宮斐小聲道︰「還不是為了孩子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娘子態度強硬,我只能靠自己了!我是想問你,有沒有那種讓男人變得更厲害的藥……一周只有一次,我若

是想成功,必須要用些手段了!」

「啊?這……」求遠不知該說什麼了。

南宮斐看看他的反應,眼神一閃,「求遠,有這種藥吧?我一看你反應就知道了,你騙不了我!我可是一向帶你不薄,想當初你能還俗還是多虧我牽制了風臨墨呢,就沖這一點,你一定要幫我!」

「我……」求遠剛要說話,南宮斐已經起身了,「就這麼說定了,晚上我來拿藥。走了!」

「斐……斐哥……」南宮斐已經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求遠心里復雜,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喝下一杯水,穩定心神。

他要怎麼說娘子已經懷了他的孩子啊?

若是說出來,說不定會被他們五個人一並恨死!他們平時親如兄弟,他實在是怕破壞了這層親密關系。

但若是不說……

就在這時,「咚咚咚!」

有人敲門?求遠一驚,趕緊站了起來,將房門打開。

「離哥?」求遠愣了,怎麼剛送走一個,又上門一個啊?

南宮離歌瞅著他震驚的模樣,「怎麼,不讓我進去?」

「不不不……」求遠趕緊將人讓了進來。

南宮離歌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兩只茶杯,問道︰「你這里剛來過別人?」

求遠一愣,趕緊道︰「呃,是是……哦,不不不……」

南宮離歌輕哼一聲,「你的樣子都把你出賣了!求遠,你還真是坦白,什麼都寫在臉上!」

南宮離歌在桌邊坐下,開門見山道︰「是那只狐狸來找過你了吧?」

求遠無語,好半天才點了點頭。

南宮離歌一捶桌子,氣道︰「我就知道是他!哼,我知道他來找你做什麼!不過求遠,你一定要幫我,我要藥,好藥,最好能讓娘子一次就懷上的!你有吧?有吧?肯定有!求遠,你救過我一次,那就索性救人救到底,再幫我一次!好不好?好不好?」

「我……」求遠一臉難色。

南宮離歌一拍大腿道︰「我就知道你會幫我的!就這麼說定了,我今晚過來拿藥!」

說完,南宮離歌也起了身,沒等求遠說話就出了門。

他們對自己還真是放心啊……

求遠眨眨眼楮,好像是件好事,但是又有點兒不爽啊……

南宮離歌走後,南宮烈、南宮爍和北堂寒玉先後來了他這里,雖然說法語氣不同,但為的都是同一件事情。

他們要藥,那種能趕快讓娘子懷上他們孩子的藥!

這這這……可怎麼辦啊……

眼看天色一點點暗了下去,求遠徘徊不定,只得又溜進了保雞的房間里。

「娘子……」求遠一臉苦色,才長出來不多的頭發被他撓掉了不少。

「怎麼了,臉怎麼比苦瓜還苦?」保雞放下水果盤子,晃著腳丫看向求遠。

「娘子,他們都想讓你先為他們生孩子,所以都來向我要藥……怎麼辦?」求遠都快哭出來了。

保雞聞言先是一愣,隨後便模著肚子笑了出來,「問我做什麼,我不是說了,你自己干的壞事自己解決!」

「我……」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啊!

保雞眼波一閃,道︰「他們要是有了藥,一定會折騰死我的,我自身難保,你的孩子可就更危險了……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求遠聞言一驚。沒錯,娘子現在懷孕才一個月,但是普通程度的房事應付起來就已經很危險了,若是他們再吃了藥的話……

不成!

想到這里,求遠糾結半天,只得咬了咬牙。

入夜,一個接一個黑影閃進了求遠的房間。

「求遠,藥準備好了沒?!」

「藥……」求遠愣了愣

,手里的小瓷瓶怎麼也遞不出去,「其實……」

對方一把將瓷瓶搶走,「你吞吞吐吐的要說什麼?」

見求遠沒開口,對方盯著瓷瓶一笑,「有了它,那可就是如虎添翼了!」

求遠小聲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娘子先懷上的孩子不是你的,你會怎麼……」

「不可能!」說完,對方轉身離開。

五個人來,行動和說法卻是出乎意料地默契。

這……他更不敢說了,若是說了,有可能會不知道怎麼死的吧?

求遠想著想著,突然雙眼緊閉,雙手合十,小聲念起了「阿彌陀佛」。

幾位哥哥,我是有苦衷的,你們千萬別怪我……

一周過去,五夫的精神狀態同時陷入了萎靡中。

「呼……」南宮離歌第n次嘆氣,一臉頹廢地趴在了桌子上。

南宮斐見狀走了過去,輕笑道︰「怎麼?昨晚房事不利?」

南宮離歌一臉惱怒,「你的模樣也沒好到哪里去!」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听到河邊傳來了氣鼓鼓又無可奈何的聲音,「怎麼會突然不行了呢?莫不是我太心急了,適得其反?」

南宮離歌一驚,南宮烈的哀怨語氣跟自己可是太像了,莫非他們在為同樣的事情苦悶?

南宮離歌蹙眉想了想,看向了南宮斐,「你……」

南宮斐狐狸眼一眨,道︰「叫上三哥,一起去十二弟和寒玉那里看看吧。」

剛到南宮爍門口,三人就听到了一陣氣急敗壞的喊叫聲,「啊啊啊!到底為什麼不行?!」

話音剛落,北堂寒玉的聲音也傳了出來,「我也是……到底怎麼回事?!」

三人聞言互看一眼,有默契地點了點頭,然後推門而入。

屋內的南宮爍和北堂寒玉一驚,趕忙拉好自己的褲子。

南宮烈見狀一驚,「你們……你們兩個是斷袖?!」

南宮爍聞言趕緊道︰「才不是!我們兩個只是因為……不行,所以才想一起商量下,試試看是不是真的……」

北堂寒玉俊臉通紅,「你們想笑就笑吧……」

南宮斐微微眯起眼楮,問道︰「是不是都吃了求遠給的藥?」

四人聞言都是一愣,然後誠實地點了點頭。

南宮斐展開扇子,輕輕搖了搖,「咱們五人都一樣!既然都是吃了求遠給的藥,看來有必要找求遠問個清楚了!」

四人聞言點點頭,一並來到了求遠的房間門口。

南宮烈正要敲門,卻被南宮離歌攔住了。沾了一口唾沫,南宮離歌捅破了求遠房間的窗戶紙。

房間內,求遠正在配藥,一邊配,一邊小聲嘟囔著,雙腿不停哆嗦。

南宮離歌指指里面,示意幾人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听里面的動靜。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佛祖饒恕!我不是有心害幾位哥哥不舉的,實在是為了娘子的身體啊……」

才听了這麼一句,南宮烈就忍不住要沖進去了。臭小子,真的是他!居然敢讓他們不舉?!

南宮斐做出一個噓聲的手勢,稍稍安撫了南宮烈。

求遠繼續自言自語道︰「我不是有心的……但是幾位哥哥都想讓娘子先為他們生孩子,若是我說出娘子已經懷了我的孩子,那他們一定會氣得殺了我的……」

五人聞言對看一眼,表情各不相同。

「我不敢對他們說,又不忍娘子和孩子為激烈的房事所累,只能這麼做了……佛祖饒恕,我真的不是有心的……那種藥的藥性只是暫時的,不會傷身的……幾位哥哥千萬別怪我!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求遠趕緊閉上眼楮默念。

自從給出了那些藥,他就沒有一天好受過,滿心都是負罪感。

五人听到這里,算是明白了一切,互看一

眼,點了點頭,同時用力撞開了求遠的房門,「求遠,這次佛祖也救不了你了!」

「啊!」求遠如同見了鬼一般,剛想跑,就被北堂寒玉撲倒在地。

「啊!」求遠驚恐之下朝著門的方向大喊一聲,「娘子,你來了!快來救我啊!」

五人聞言一愣,齊齊朝門口看去。

求遠趁此機會,瘋了一般跑出了房間,「救命啊!」

南宮烈氣急敗壞地追在他身後,「求遠,虧我還以為你是個老實人,原來你一肚子壞水,哼!我饒不了你!」

南宮爍也緊追求遠,「求遠,你這個大騙子!虧你還曾是出家人!」

北堂寒玉怒吼,「唯女子與求遠難養也!」

南宮離歌順手操起一把掃帚,朝求遠的方向丟去,「日防夜防,求遠難防!」

見四人追著求遠跑得沒了影子,南宮斐輕笑一聲,在求遠的藥櫃里找出了巴豆粉的所在,將巴豆粉盡數取出。

打開茶壺蓋子,南宮斐將巴豆粉全部灑進了求遠的茶壺中,微微搖晃的同時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求遠啊,娘子沒告訴過你一句話嗎,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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