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開你的髒手!」
「我髒?被我踫過了,你豈不是也髒了?」
她皺著眉倒吸了口冷氣,痛!
「很痛?」
貓哭耗子假慈悲。
「我在給你擦藥。」他冷冷說,「你傷得不清,不想吃更多苦頭,就乖乖配合我幫你治療。」
治療「那里」?流氓!
景佳人抬腳就要朝他踹去——
她以為他是擦那種有助于潤滑或者迷情作用的藥膏,怎肯讓他得逞?
腳踝猛地被扼在手掌心里,他好整以暇︰「你想徹底爛掉?」
「也比被你這種骯髒的變~態觸踫好!」她看他的眼神就是在看一塊霉菌。
又得罪他了……看他那張冰寒的臉就知道。
景佳人一腳踹在他的臉上,得罪得更徹底!
西門龍霆薄怒道︰「得罪我,你並不會好過。」
「最悲慘的我都經歷了,還有什麼是我會害怕的?」
「不老實……」他抽出一根領帶,很快將她綁起來。
還是極其無語的姿勢……
「你!」景佳人氣結,「怎麼會這麼變態!」
「嘴也不老實,想封起來?」
景佳人緊緊咬著下唇,她才不要嘴里也被塞東西,那像什麼話!?
被綁成這樣,掙月兌不開,還被男人盯著。
景佳人將臉撇開到一邊,臉頰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羞憤,嫣紅淡開。
她的肌膚本來就白女敕,透著兩抹紅……
這幅景象,突然就讓西門龍霆有了反應。
「你真是個妖精。」
……
「叩叩叩」。
門禮貌地敲響三聲,佣人怯懦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少爺,晚飯已經做好了。」
景佳人這才意識到,現在已經到了傍晚時分。
院子里的薔薇花在夜色中如潑開的濃墨,紅得詭異……
被他折磨這麼久都沒有吃東西,肚子早就餓了。
西門龍霆拉開衣櫃,隨手拿起一件衣服丟在床上。
剛解開領帶,景佳人就瘋狂地朝他撲了過來——
他自不會再讓她有傷害他的機會。
避開身的同時,將她輕松地壓制在床上!
高大森冷的男人俯視著她︰「你每在我身上加一道傷,我便會在你身上償還回來。」
「……」
「看看到底誰傷得更重,更深。」
他在說「你身上」三個字時故意邪魅咬音,眼里還透出濃郁的興趣。
景佳人怒目而視︰「你玩夠了,我也被你折磨夠了,什麼時候放我走!」
「放你走?可以。」
「真的?」
「看我心情。」
「……」簡直是在說廢話!
「你這麼反抗忤逆我,竟敢掌鞭打我,」西門龍霆戲謔地說,「又用言語侮辱我,不屑我,我的心情很糟。」
景佳人的心情比他更糟十倍,百倍!
「心情這麼惡劣,我怎麼願意滿足你?」
「你嗦了這麼多,就是不肯放我走,是不是?」景佳人不耐煩地質問。
「脾氣真爆……」西門龍霆捏住她的下巴,還從未有女人敢字字帶刺,句句怒問地對他。奇怪的是,他竟一點也不生氣,「我說過了,你想走,得看我的心情。心情好了,我自然會考慮你的提議。」
景佳人猶豫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