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餓了麼?」
景佳人在冰櫃挑挑揀揀,拿起一個布丁,放回去,拿起一個冰淇淋……還是放回去。
西門龍霆挑眉︰「這麼餓了,還挑食?」
景佳人拿起一個隻果,還是吃水果吧。
一轉身,差點撞到西門龍霆,他伸手攬住她的腰︰「想吃咸的熱的,怎麼不自己親自下廚做?」
蔬菜肉類每兩天都會換新鮮的,樣樣齊全。
景佳人皺了下眉︰「我不會做。」
「身為女人,你好意思理直氣壯說不會?」
景佳人沒說話,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西門龍霆捏住她的小下巴︰「想到了什麼,說?」
「我想到了什麼你也知道?」
「你的思緒一游離,我就知道了。」西門龍霆警告說,「所以別妄想有什麼能逃過我的眼楮。」
這個可怕的男人。
「說吧,剛剛在想什麼。」
「曾經我是打算要學做飯菜的。」
「為什麼沒學?」
「有個人說,女人還是不要學做飯菜得好,一旦學會,就要做一輩子飯菜了,什麼都不會,就做享受美食的那一個,只顧著吃就可以了。」
景佳人從小就不喜歡烹飪,不喜歡進廚房。
但是曾經想要過為尚彥軒去學,他就說了上面類似的話——
他說飯菜他來做,她只要學會吃就好了。他要為她做一輩子,她負責吃一輩子。
西門龍霆略有意外,問︰「誰說的?」
「我一個朋友。」
「男的女的?」
「干嘛——如果是男的你要去揍他嗎?我人生中就不能有男性朋友嗎?」
西門龍霆眯眼︰「可以有,不過你這麼單純,也許踫見了壞人也不自知——所以最好是由我鑒定過才行。」
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不過就是可怕無敵的佔有欲!
景佳人瞪著他︰「讓你失望了,他是個女的!」
「上次那個?」
「上次哪個?」景佳人皺著眉,意會到他的意思,「你為什麼要提到她!」
「我沒見你有其她的朋友。」
「哈,你把我當鳥一樣圈禁起來,都不讓我跟外界交流,怎麼會見過我其她的朋友呢?」
「這是在向我抱怨麼?」
「不敢!」她的脾氣很沖,「讓開,我要去洗隻果了。」
西門龍霆一臉好笑地讓開身子,看她走到水池前洗隻果。飛機里有一個很大的蓄水箱,平時足夠用,也經常會在飛機降落的時候添蓄換水的。
雙臂突然自身後挽住了她的腰︰「女人不一定會做飯就得做一輩子飯。」
「……」
「學會做飯也是一門技術,偶爾心情好了做一餐給心愛的人吃,未嘗不是好的情趣。」他引誘地說。
景佳人喀嚓咬一口隻果,解恨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學做飯給你吃麼?」
「有這個意向。」
「我不喜歡,也不願意!」景佳人拒絕得很干脆。
她的確會為了心愛的人去學,但是她心愛的人絕不會是西門龍霆!
尚彥軒愛她,舍不得讓她吃一點點苦,做一點點事。為了她,他屈尊降貴學做飯菜,有了一手好廚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