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從沒想過自己肯留下來,懷上西門龍霆的孩子,還願意生下來。
明明有一個大好的機會讓自己解月兌的——
景佳人焦躁地站起來,想到景美琳方才說,一旦不釋放,藥效就會一直淤積在體內。
西門龍霆睡在一樓的起居室里,由威爾遜和保鏢照料著。
景佳人敲響門︰「他情況怎麼樣了?」
威爾遜︰「剛剛讓醫生看過,少爺是被下了重劑量的催~情藥。」
「嗯,有什麼解決辦法?」
「眼下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為他找女人。」
景佳人沉聲問︰「沒有別的辦法?」
「此藥性特殊,只能透過結合的運動揮發。」威爾遜不自在地咳嗽一聲。
「我的意思是,非得找女人?用工具,或者手……」景佳人臉色也開始不自然,「不行麼?」
「恐怕不行。」
「沒試過怎麼知道不行?」
「景小姐的意思是要用工具試?」威爾遜不了解說,「找女人豈不是更直接些?兩者有區別麼?」
有本質的區別!後者是跟女人發生性~行為,而前者只是解決需求。
景佳人咬了下唇,可是對她來說應該沒區別啊,西門龍霆跟誰發生關系,她擔心什麼?
「你打算找什麼女人?」景佳人問,「我不同意你打景家人的主意。」
「景小姐你放心,我已經聚集了所有的佣人,派人去挑了。自然不可能打主意到景家人身上。」
「那些佣人沒一個漂亮的,而且身份低微……」
「我也考慮到這一層,可是現在去外面找太花費時間,」威爾遜看了看西門龍霆,「眼下解決少爺的需求是當務之急。」
景佳人也忍不住看了一眼大床。
西門龍霆面容深邃,閉著眼的睫毛挺翹幽黑,雖然在昏迷中,他依然忍受著**的煎熬。
汗水如雨而下,咽濕了床單,他被汗水打濕的肌膚也呈現出油亮的光澤。
一種情迷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他就是有這種魔力,盡管什麼也不做,渾身都自然地籠罩出性~愛的邀請。
景佳人心想,他本來就是**的人,以前玩過那麼多女人,未來還會玩更多女人,多這一次不多。
可是內心為什麼就是生出一股強烈的排斥?
難道她真的像景美琳說的那樣,對西門龍霆生出了佔有欲?
「景小姐,」一個保鏢通知道,「有您的電話。」
「我的電話?」
「是醫院打來的,景先生。」
景爸爸平常不會打電話給景佳人,她想到尚彥軒……
該死,他說他要來找她的,她怎麼忘了。
神色匆匆地走到大廳,從佣人手里接過電話,她緊張地接听︰「喂。」
「佳人。」磁感的嗓音證實了她的猜想。
「你等等。」景佳人走到偏僻的地方,確定佣人隔得很遠,「不要隨便給我打電話,被發現了怎麼樣?!」
他冷清一笑︰「你何時變得這麼膽怯?這不像你的作風。」
「我只是不想景家受到牽連,不想你沖動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