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無實?
哈,他是想利用婚姻掩蓋他們的關系,讓她做他的地下情~婦?
他不能給她婚姻就算了,還要親手為她策劃婚姻……
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是有多自私?他所謂的愛充滿了霸道,嫉妒,佔有,不過是滿足他的一己私欲。
他從來沒關心在乎過她要什麼。這也叫愛嗎?
而她呢,變成一個逐漸失去自我原則的傻女人。
景佳人再也听不下去,轉身想要離開,而逃避卻也不能解決問題——
西門龍霆听見辦公室里傳來動靜,微微皺眉,威爾遜從陽台里走進來,一愣︰「景小姐?」
景佳人坐在西門龍霆的老板椅上,手里拿起一個相框在看。
西門龍霆坐在綠色的草坪上,身邊有只英姿颯爽的大狗。背景是一座巍峨壯麗的城堡,景很遠,不是看得很清楚。
那應該是幾年前的西門龍霆,看起來更年輕一點,但跟現在的變化並不多。
一樣的冷酷,傲然,唯我獨尊。
一個人影突然落到景佳人面前,西門龍霆走到她面前︰「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有一會了。」
西門龍霆微微皺眉,眼神復雜。
景佳人恍若無事地一笑,問︰「這是你養的狗?怎麼從來也沒見過。」
「死了。」
「噢。」景佳人放下照片,抬眸,「你們剛剛在聊什麼?」
西門龍霆緊緊地鑊著她︰「既然來了,怎麼不叫我。」
「我以為你們是在談非常重要的事情,不便打擾。」
西門龍霆握起她的手,英氣地一笑︰「什麼事會比你重要?」
景佳人無形地將手抽出來,把玩著無名指上的情~婦戒指——她不提,他竟也不主動說。難道他還打算隱瞞她不成?
「你送了我一枚戒指,我卻還沒有送過你。」
「怎麼,要送我戒指?」
「我不是還欠你一份神秘的禮物麼。」
西門龍霆招了招手,讓威爾遜出去,將景佳人拉起來,他坐下去的同時,把她抱在懷里。
「你來我辦公室就是專程來送我戒指的?」
景佳人一臉平靜︰「當然不是,你對霍氏的手段太狠了,我是來替她求情的。」
「女人,你總是這麼心地善良。對敵人的仁慈,是對你自己的殘忍。」
「有時候,把人逼得太絕了反而不好,做人還是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景佳人依然盯著指上的戒指,「她都對我跪下來道歉了,我想她知道錯了。況且她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
「這件事我自有主張,你不用操心。」他的手撫模著她的面頰,狼眼微眯。他都舍不得打的女人,哪里輪得到別人!
他還有更狠的手段還沒開始實施……
景佳人冷聲問︰「就算我親自向你求情,也不行?」
「任何欺負你的人,都要付出慘痛代價。」
景佳人沒說話,唇角彎了彎,仿佛是譏諷的笑。
西門龍霆終于注意到她的不對勁︰「臉色怎麼這麼差?」而且她說話的口氣一直溫溫的,很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