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暖僵硬的手指頭動了動。
羅雷握住她的手,冰冷的手︰「听見了沒有,你敢死,我就虐死bill。」
如果不是對bill的不舍,溫心暖早熬不到現在了……
那種刺骨的冰冷真的好痛好痛,就仿佛在被刀不斷切割的巨痛,讓她很想要放棄。
可是潛意識里仿佛有個稚女敕的聲音在哭,叫她︰
麻麻不要走,麻麻不要離開bill……
麻麻,寶貝會乖……
「bill……」溫心暖蒼白的嘴唇抖了抖,一行淚水從眼角溢出來。
頭頂,一個凶惡的聲音在說,如果她敢死,他就虐死她的兒子。
溫心暖全身劇烈地一動,睜開迷離的眼楮……
羅雷低沉地看著她︰「溫心暖,我說到做到。」
「你這個…魔鬼……」溫心暖嗆咳著,「你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你還是不是人?」
羅雷寒著臉,搓著她的手心︰「你都說我是魔鬼了,我當然不是人。」
「你放開我……」
溫心暖覺得被他抱著都惡心。
而且,當她發現自己全身**著,而他也是**的,這樣緊密地貼在一起。
她就惡心得要作嘔!
「你竟然……連一個將死之人都能……下得了口!」
「別擔心,你死不了。」
「你好惡心!」
「那你信不信,就算你死了,我還會奸尸?」他陰狠地捏起她的下頜,吻上她的雙唇。
溫心暖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任由他在她的口腔里囂張肆意地掃弄著。
她的眼里噙著淚水,發現自己多麼傻,傻的悲哀。
她根本是來白白送死的。
羅雷不但不給蒼狼解藥,還不肯放過bill。她都要死了,他還凌辱她,踐踏她最後一絲尊嚴。
溫心暖手掌心凝聚著,努力地抬起手,在他的臉上打了一下。
卻是軟綿綿的一下,輕輕拍在他臉上。
羅雷攥住她的手腕︰「看來你到這個時候還很有精力?」
她真的好想打死他,跟他同歸于盡就好了。
可是她知道自己沒有這個本事。
「我不求你別的……」溫心暖目光發飄,「我死了……你就當做從來……沒見過我……」
「……」
「這世界上從來沒有……一個叫溫心暖的蠢女人……」她淚光閃了一下,「也沒有bill……」
「……」
「就當做bill不是……」她說話吃力,「不是你的孩子。」
羅雷抓住她的頭發,目光赤紅的︰「你沒長耳朵?沒听清楚我不許你死?」
溫心暖迷離地一笑。
他總是對她這不許那不許的,好多的不許,好多的規則。憑什麼她都要听他的。
憑什麼連她的生死他都可以決定?
「你笑什麼?」羅雷攥著她的肩用力搖晃,「我說不許,你听見沒有?!」
「听見了……」
「乖,這才像話。」
「憑什麼你說不許……就要听你的……」溫心暖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了,連手耷拉在身上都覺得累,「這一次……我自己做主……你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