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才感受了極致的寒冷,而現在又被劇烈的炙熱灼烤,溫心暖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腦子一黑,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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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輸液管靜靜地滴淌著。
溫心暖將會是第一個赤身**包著空調毯,在大雪天被只穿著個三角褲衩的男人抱著沖進醫院的女人。
要不是一群保鏢圍著,趕開那些好奇的視線……
醫生了解了溫心暖的初步情況,給她做了檢查後,立即就給她掛上了緊急輸液和供氧︰
「這位小姐的情況很危險,她本身的身體素質就很差,又加上這麼冷的天掉進了湖水里受了涼,身體時寒時暖,很難抗住。」
「很難抗住是什麼意思?」羅雷微微眯眼。
「如果她的抵抗力跟不上去,她將很可能……」
鐵一般的手猛地攥住醫生的領子,將他拎起來摁在病房的牆面上。
羅雷悠然問︰「你剛剛說她很可能如何?」
醫生看了看一屋子站滿的黑衣保鏢,知道今天是遇到有權勢的惡霸了——
他認識羅雷,也認識床上這女人。
最近報紙上報道得滿城風雨的就是他們……
醫生膽懼說︰「我一定盡力將她治好。」
「什麼叫盡力?」
「我一定會將小姐的病治好……」
「治不好,明天就會出現一則報道。n市人民醫院的某某醫生因耽誤了病人的病情,救治不及時,難持其咎,在大冬天里墜湖自盡了。」羅雷咧起唇角,殘忍陰狠地用鼻梁抵住醫生的,「你听清楚了嗎?」
醫生全身一寒︰「听…听……清楚了……」
羅雷冷冷地放了手,醫生差點癱軟下去,又忙連滾帶爬起來,沖了出去。
「你,去買兩套衣服來。」羅雷頓了頓,看了溫心暖一眼,他一向粗神經,對女人的size是最搞不清楚的了。就算女人對他報出三圍,他也不懂那串數據意味著什麼。
「一套我的,一套她的。」
那保鏢的目光就看了看床上的溫心暖。
瞬間,領子被拽住,羅雷陰狠地說︰「你這雙狗眼楮在看哪里?」
保鏢︰「……我在看她要穿哪個碼的,不然怎麼知道她穿多大的?」
「說的好,怎麼不看看我的?」羅雷那個陰鷙鐵血。
保鏢︰「你的我已經看好了……」
他現成站著的,但溫心暖不同,從見面到現在都是縮成一團的。
羅雷憤怒地說︰「給我滾!」
「……」
冷然地拉開椅子,在病床邊坐下。
坐了不到兩分鐘,又站起來,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那種焦慮和慌張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你,去買些吃的來。連個喝水的杯子都沒有?!」
保鏢拉開櫃子找了找︰「杯子在這。」
「開水?!」
「我去打……」
「房間里什麼味!」
「消毒水味,藥味……」
羅雷暴躁地指揮著保鏢,看了看溫心暖身上的被子,醫院的被單總是單薄,又讓保鏢去附近的商場買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