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來做什麼?」西門龍霆狠狠攥著她的肩膀。
他本來不想問,這個女人的任何事早與他無關,他管她去死?!
可是到現在,他終于還是無法漠視——
景佳人看著他,知道這事兒遲早也瞞不住。
「有什麼事,我們回莊園再說不行麼?」
「不行!」他狠聲,「現在就說。你到底有什麼事瞞著我?統統說清楚。」
「你知道我媽媽跟西門老爺有過一段情嗎?」
西門龍霆皺眉,神情有些霹靂,眼底暗閃著不可置信。
看來他是真的不知道了……
西門龍霆不愛撒謊的人,他自己本身也不喜歡撒謊。
景佳人的心口一痛,開始為自己對西門龍霆的誤解而悔恨。
她從來沒有信任過他,連問問他,給他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騎兵在水里游著,打撈著景母。
景佳人看著河水說︰「那西門老爺喜歡冷母的事,你總知道吧?」
西門龍霆寒眸︰「我知道。」
「你沒發現,冷母長得跟我很像嗎?」
西門龍霆的神情更怪異︰「像?」
「你難道沒見過冷母?」
「沒有。」
冷母早就死了,西門龍霆小時候被困在法國接受地獄式培訓,沒有機會見過冷母。
在西門家族,冷母的名字都是忌諱,任何有關于她的事都只字不能提。
對西門龍霆而言,冷母並沒有直接或間接地傷害過他……他不在意這個女人。
加上他對西門老爺的事沒半分興趣……
他一直是活在自我中心的人。
不關心的事絕不會去調查。
「我媽曾經做過冷母的替身,跟西門老爺有過一段情史。而且,我媽的病也是西門老爺害的。」
西門龍霆抿著薄情的雙唇。
這時,騎兵已經將景媽媽從水里撈起來。
天氣很冷,景媽媽喝了不少水,好像陷入了昏迷中。
景佳人來不及說更多,推開西門龍霆,朝前跑去。
景母被放置在岸上,景佳人立即跪過去,扶著景媽媽的頭,給她做人工呼吸。
「咳…咳咳……」
一口水嗆出來,景媽媽視線迷糊地掃了一眼周身,目光落在西門龍霆的臉上。
她努力伸著手︰「風烈……」
西門龍霆冷凝的站著,陷入那個消息的震驚中,臉色駭然的可怕。
「風烈…我們……我們的孩子……」
景媽媽一只手搭著月復部,另一只手努力地想要夠住西門龍霆。
可是冷冽的男人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她心酸地流下一滴眼淚︰
「不要拋棄……我和孩子……」
景佳人快速地月兌上的大衣,將景媽媽的手摁回去,披在她身上。
「現在就回莊園,你們立刻要帶她回莊園!」
景佳人大聲地命令完,景母就磕上了眼楮,昏迷過去。
3月多份,氣候雖然溫暖但河水還是極冷的。
騎兵將景媽媽送到一匹馬背上,快馬加鞭送景媽媽回莊園。
景佳人就要上馬跟去,高凝的身影擋住她——
「你的話還沒有說清楚。」
「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你還要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