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趟根本就是白來,而且好像還刺~激了景母的病情。
窗外下著大雨。
在吃飯的時候外面就劃過沉悶的雷聲,大雨瓢潑。
他們走到大廳時,一個僕人過來說︰
「今晚夜了,又在下暴雨,老爺留冷少爺在這兒過夜。」
冷麟天噙著唇,看了一眼景佳人︰「老婆,你的意思?」
「我媽還昏迷不醒,外面又下大雨……」另外,景媽媽的事還沒有解決,她不能白來!
「老婆是想留下來麼?」他精光暗閃的眼眸。
景佳人咬了下唇︰「隨便你,你如果心里有決定,還問我做什麼?」
「我當然听老婆的,」冷麟天別有深意地笑著,「你說留下來,我們就留下來吧。」
僕人點了下頭︰「我去為二位收拾房間,你們在大廳稍等。」
冷麟天牽著景佳人的手,自然地就走在大廳的法式沙發坐下。
忽然他抬頭盯著經過大廳的西門龍霆︰「西門,我們好像很久沒有玩兩局了。」
西門龍霆腳步一頓。
冷麟天拿起茶幾上一副超精致的撲克牌。
那撲克牌側面做了銀色瓖邊,牌面有一個很大的logo,居然是愛馬仕的。
景佳人才知道愛馬仕也有撲克牌。
冷麟天拿著牌在手里揚了揚,邀請著︰「來玩幾局麼?」
西門龍霆單手插兜,嘴角噙著邪肆諷刺的笑意,往這邊走來了。
季子涵當然是邁著優雅的腳步緊隨其後。
景佳人皺起眉,直覺冷麟天想要做什麼了——
方才他問她留不留下,其實就是在決定著,如果留下來,就要立馬在西門龍霆身上報仇,如果離開,就放西門龍霆一馬吧。
不過這畢竟是在西門老爺的地盤,兩人自然不能無端滋事。
景佳人警告地看著冷麟天︰「你又想做什麼?」
「老婆,酒足飯飽後,男人就喜歡賭幾局打發時間。」
西門龍霆冷然往沙發上一坐,似乎也做好接招的準備。
冷麟天打了個響指︰「據說西門家族有家法棍,我想見識。」
家法棍並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是懲罰的一種。
僕人只得領命去拿。
冷麟天拿著牌洗了洗說︰「我們就來玩最簡單的,比點兒大。誰輸了,就罰一棍,如何?」
「冷麟天!」
「別擔心老婆,我感覺我今天的運氣很不錯。」
景佳人擔心的才不是他,目光暗示道︰不要生事。
冷麟天自然地摟住景佳人的肩,唇靠在她耳邊,輕佻地說︰
「看著自己的老婆跟舊情人眉來眼去,我真的很不舒服啊。」
「……」
「這口氣你不讓我發泄,我怕悶出病了。」
景佳人搭在膝蓋上的手握緊了。
冷麟天已經開始說游戲規則……
他們玩的是21點,有2次加牌的機會,可選擇加和不加,超過21點扣除點數。
(如果說是23點,扣除超過的那就是只剩2點……)
僕人很快拿著家法棍回來。
整根棍子拐杖粗,金色的雕漆,做工精致,杖頭是受刑的基督耶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