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龍霆臉色猛然一變︰「老頭找你了?」
否則景佳人為什麼態度突然又一個大反轉。
景佳人冷然眯眼︰「他找我做什麼?西門龍霆你怕他,我可不怕。」
「……」
「西門少爺性格什麼時候這麼墨跡了?摘鏈子。」景佳人催促,「你不是一直討厭我糾纏你不放麼,摘了它我們就兩清了你還在等什麼?」
西門龍霆一錘重重地砸在咖啡桌上,怒吼︰「我沒鑰匙。」
「我不信。」
一直沉默的威爾遜抬起頭,為西門龍霆辯解︰「景小姐,鑰匙真的不在少爺身上。」
「那在誰的身上?」
威爾遜飛快看了西門龍霆一眼,低聲︰「鑰匙……是真的掉了。」
景佳人笑容奇異︰「當初在季子昂的郵輪上,你跟我說西門龍霆丟掉了手表,他不會再來找我。結果他不是又來了麼?」
「……」
「你現在為他辯解,下次他再來找我怎麼辦?」
「……」
「威爾遜,主子有胃癌,你替他兜著,一句話不說。現在突然開口,逞什麼狗腿?」景佳人無比輕蔑地說,「我以前很敬佩你的忠誠,可我現在不這麼想了。一個下人連最起碼的是非都不分,連一絲的主見都沒有……你知不知道,你是在親手送他去死?」
威爾遜嘴唇動了動,沒說話。
「你該幫他的不幫,不幫的卻多事!」
「景小姐,很多事你不懂,少爺他……」
「要你多什麼嘴,滾出去!」西門龍霆現在就是炸毛的獅子,火氣凶的狠。
威爾遜一臉為難︰「我們出去等。」
立刻讓所有的保鏢都撤出咖啡廳,站在外面等。咖啡廳整個被包場,掛了暫停營業的牌子。
景佳人看著威爾遜干淨利索的舉動,她始終不理解威爾遜為什麼會這樣?
這主僕的行為都怪得匪夷所思。
不過她累了,她能做的都做了,做不到的她只有听天由命。
「我不管你鑰匙真掉了也好……你今天不把鏈子摘了,我會讓你後悔。」景佳人收回目光,淒冷地下了通牒。
西門龍霆盯著她︰「沒有任何事可以再威脅得到我。」
「是麼?」
「我已經說過了,鑰匙沒有,手表里的監控器我會拆除銷毀……至于你還想糾纏我,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找得到我。」他冷冷地摞下狠話,將季子涵放到地上,就打算起身離開。
「等等。」景佳人慢條斯理地拉開挎包鏈子,「再借用西門少爺幾分鐘。」
他高貴凜然地站在桌邊︰「還有什麼話,一次性說完。我的時間很寶貴……」
「冷太太你想做什麼?」季子涵震驚。
西門龍霆回過臉。
景佳人從包里拿出來的是一把軍刀,她打開刀鞘,鋒利的刀閃著寒光。
西門龍霆臉色鎮定︰「冷太太想玩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了麼?」
「你有兩個選擇——1,摘了這條鏈子;2,把我的這條腿砍掉。」鏈子就自然月兌落了。
「砍腿?你應該帶一把更大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