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要老,我不準你老!」
「……又說孩子話了。」
西門威霖切好牛肉,把蛋餅也拿過來切好。切的形狀居然有模有樣。
他把牛肉片放在蛋餅上,用叉子查起來︰「張嘴。」
景佳人張嘴咬住他喂過來的蛋餅。
「香不香?」
「寶貝喂的,當然最香了。」
西門威霖的眼角微微笑出紋里︰「我很開心!」
景佳人親了他臉蛋一口︰「嗯,媽媽看出來了,寶貝開心了。」
他和西門龍霆最大的不同是,他開心了,生氣了,都會告訴她,並且會告訴她原因。
才不像西門龍霆那個悶葫蘆,莫名其妙的發脾氣,讓她猜心思。
「媽媽也來喂你。」景佳人也插起一塊,放他嘴邊。
西門威霖優雅地吃進去,嚼吧嚼吧。
連吃東西的姿勢都這麼像,只是他會更孩子氣一些。
景佳人發現,她最大的樂趣就是觀察他……
「寶貝再吃一塊。」景佳人又叉起一塊喂她,「好吃麼?」
西門威霖模糊不清地應了聲,吃下去才喃喃道︰「不怎麼樣,是你喂的我才給臉的。」
「我的臉真大。」
「sun是第一個被喂的男人素不素?」口里含著東西,他一句話沒說清楚。
景佳人每次听他小孩的聲音卻硬生生的大人口吻就很想噴水……
「如果是小男人呢,你倒是第一個。」
「你喂過老男人?」西門威霖瞪大了圓溜溜的眼。
「咳,這是必然。」
「我會努力原諒你的……」他梗著聲音說,「你也要多做一些讓我開心的事,幫助我原諒你才可以!」
景佳人︰「……」
簡單吃完了早餐,西門威霖非要自己洗盤子。
他兩歲半的時候就搬著椅子踩上去,自己洗,而且洗得很不錯。
當時景佳人非常震驚,撫模著他的腦袋說︰寶貝你太厲害了,你比你爸爸能干。他不會洗盤子,你居然會!
從此,洗盤子變成了西門威霖快樂的工作,誰都攔不住!
景佳人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擺月兌小惡魔,休息幾分鐘。
她靠在沙發上,看著開放式廚房里西門威霖的一舉一動。
小家伙站在凳子上,戴著兒童版圍裙,拿著大大的盤子……
「sun,小心別把盤子摔破了。」
「嗯……」
「如果摔破了盤子,別自己去撿,小心擱到手。」
「嗦!」
景佳人嘆口氣,拿起無繩電話,撥打國際長途——汪醫生的私人手機號。
……
汪醫生不幸摔斷了腿,正在住院,他今年來不了英國,提議讓景佳人回中國去注射藥物。
傷筋動骨一百天,汪醫生起碼要半年才能下病床。
景佳人的臉根本等不了半年……
不消一個月,軟骨就會化為水,被身體吸收。
結束電話後,景佳人皺著眉,一臉憂慮地看著窗外。
她撫模著自己的臉,驀然,一雙小手抱住了她的腿。
「給誰打電話?」
「這麼快就洗完了?」她半垂下眼,放下無繩電話。
「我听到男人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