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不是非常深,但也不淺,淡淡的疤痕去除不了……
不過之前西門龍霆不會去關注她的腳,他那麼高傲的男人,哪有功夫去關注她那里,所以沒有留意到。
景佳人一陣心虛,用力蹬著腳︰「放開。」
「這是什麼?」
「不小心割到了。」
「怎麼不小心割到?」他陰沉沉地逼問。
「不記得了,小時候跟爸爸去森林里打獵的時候割的……有什麼問題嗎?」
僅僅是一塊腳疤而已,這很正常。誰能保證別的人就不能有腳疤?
何況都過去三年多了,這腳疤雖在,卻看不出當時的傷口……
西門龍霆沒說話,猛地將她拉到他的陰影中,捏住她的下頜。
「還記得你昨天對我做的好事?」
景佳人垂下眼簾︰「昨晚你在我身上施虐,都還回去了。」
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而且背部的傷口也被扯開。
「你昨晚很粗暴!」景佳人直言。
西門龍霆的目光突然飄向床頭上的熊貓布偶。
他伸手將那布偶拿過來,又扔了回去。
昨晚是他的錯覺?竟覺得這布偶里藏著一雙眼楮。
那天上午,西門龍霆重新給景佳人上藥,包扎,兩人正在吃保鏢買回來的早餐,突然威爾遜又急匆匆地敲門——
「少爺,別墅被入侵了。」
西門龍霆眉頭一皺,擱下吃到一半的早餐,起身拿起外套。
臨走前,陰狠地警告著景佳人︰「乖乖在這等著,哪也不許去。」
「我都被栓成這樣了,你覺得我能去哪?」景佳人拿著鏈子調笑著。
听著門關上的聲音,景佳人第一時間就是跑到露台。
不久後,親眼看著西門龍霆帶著威爾遜和幾個保鏢上車。
在車啟動的瞬間——
西門龍霆仿佛感應到她的目光,透過降下的車窗往上看。
兩人的目光透過遠遠的距離交匯。
這女人竟然會站在陽台上送他,讓他頗有意外,眉峰微揚。
「少爺,我已經讓人調出了監控錄像,」威爾遜回道,「根據作案現場來看,入侵別墅的是一頭狼……」
西門龍霆轉動著手中的戒指,面容一寒。
「應該是那頭經常在海底公墓附近周旋的狼。」
威爾遜納悶地說︰「真是奇怪了,它平時只往瞭望塔去,從來不入室,這次卻半夜闖進了別墅,而且像在找東西。」
「找東西?」
「據說它神不知鬼不覺闖入了每個起居室,在大床上,衣櫃里——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
「……」
「因為他動作很快,半夜了,別墅里的佣人都睡下了,保鏢守衛一個也沒察覺。今早佣人去收拾房間,發現屋子有被翻亂過的痕跡……」
……
看著西門龍霆的車絕塵而去,景佳人忙跑回房間抓起手機開機,打電話給溫心暖。
「鎖匠工準備好了嗎?」
「我可聰明了,為了節省時間昨晚就讓鎖匠把師傅帶過來了,一直在等你的指示呢。」溫心暖邀功的嗓音回。
「好,我現在就把衣櫃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