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那麼勉強,證明他還是喜歡景佳人更多吧?
那她應該是感到高興呢,還是傷心?很快她就想打自己一巴掌,她為什麼要跟自己比。
不管比的結果是什麼,她的心都不會好受。
西門龍霆冷冷看著她,覺得她糾結的表情有一絲古怪。
又喝一口苦澀的咖啡。
景佳人淡淡說︰「大清早就喝咖啡對胃不好,你也應該多吃肉。」
夾一塊培根放到他的碟子里。
西門龍霆暗惱地說︰「女人,你知道人的唾液里有多少細菌?」
「……」
「別隨便往我的早餐里放細菌。」
「那我們還經常kiss,每天交換細菌,你也不覺得髒麼?」景佳人好笑地說,「你甚至連我的全身都敢吻,你不知道皮膚上的細菌更多更髒?」
西門龍霆冷眸︰「我何時吻過你全身?」
景佳人的手捏了下。
對啊,吻她的全身是三年以前了。
動情起來的時候,他把她的腳趾頭含在嘴里,舌忝遍她的全身,甚至連私密的地方都不嫌髒。
而現在,他最多吻她的嘴唇,脖子,耳朵,還有草莓。
在吻之前,他會親自幫她擦洗干淨……
前後的差別很大。
「說說看,我幾時吻了你的全身?」西門龍霆眼光逼著她。
「沒有嗎,那是我記錯了。」景佳人垂下眼瞼。
「這也能記錯?」西門龍霆有惱怒的成分,寒聲問,「你該不會把我記成了別人?」
從他的口吻里听到了妒意!
「不是……」
「有哪個男人吻過你全身?」果然,他的目光開始聚攏怒火,仿佛恨不得捏碎對方。
景佳人苦笑,那個男人就是他啊,西門龍霆……
除了他,她的生命里再沒有第二個男人。
「假扮你丈夫的男人?」西門龍霆咄咄逼人,「他叫什麼名字。」
她哪敢說名字?
西門龍霆的佔有欲有多嚇人!
忙轉移話題︰「沒有那樣的人,是我昨晚做夢,夢見你吻遍了我全身。」
「……」
「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做,你嫌我髒。」
西門龍霆沒說話,換做一般的女人,連接觸他都覺得髒,更別說親吻了。
景佳人給他越來越熟悉的感覺,與她相處就像曾經和景佳人相處的時光……
他的內心防線毫無知覺就打開了。
「伊麗莎白小姐,你有一根白頭發,我幫你拔了。」威爾遜突然出聲。
景佳人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在她的頭發上拉扯了一下,拔了一根發。
景佳人並不在意,當然就沒發現威爾遜把那根頭發用手巾小心地包起來,放進口袋里。
「懲罰想好沒有?」西門龍霆又喝一口咖啡,紅色的寶石眼緊緊盯著她。
景佳人一臉茫然。
「早晨的鴿子雨。」他臉色極差。
看來以後的餐桌上都不會有鴿子這道菜了,想起就會惡心的。
景佳人忍不住挑了下唇︰「你想怎麼懲罰?」
「做首曲子。」
「就這麼簡單?」作曲可是她的強項。
「專為我而做。」西門龍霆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