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龍霆大步走來,一把將景佳人攔腰抱起。
「你干什麼!?」
「把你留在這里做那小子的幫凶麼?」西門龍霆箭步往前,「讓我看看你背上的傷。」
景佳人拼力掙扎,結果是當然沒能掙月兌開來,被他抓回二樓,鎖進了臥室里。
景佳人心焦如焚,如果sun醉酒後醒來發現自己做了那麼多的蠢事,還被拍下來了……會發生怎麼樣的場面?
「你這樣傷害孩子的自尊心,會給他造成很深的陰影,對他的成長很不利。」
「與你無關。」
「我只是看不下去你這樣殘暴地對待一個孩子!」
「殘暴?」西門龍霆撩起紅唇,「我真正殘暴的手段都沒有使出來。」
若這不是個孩子,不是他兒子,各種可怕的逼供刑具早就登場了,哪還輪得到這個小矮子在他的地盤里囂張。
景佳人的身體被按在床上,他拉開她的衣服後拉鏈。
她背上的傷口已經好了,大部分結痂月兌落,露出新生女敕肉來。
因為用藥好,否則她的傷口哪能好這麼快?
西門龍霆拉開床頭櫃,拿出上好的玫瑰祛疤凝露來。
這是在景佳人走的那天準備的……
西門龍霆差點就把藥毀了。
修長的手指幫她涂抹著馨香的藥膏。
景佳人幾次試圖起來,都被他一只手輕松地壓制著。
「別太為難一個孩子。」
「你對他這麼不同尋常的關心,」他聲音發涼,「為什麼?」
「我可以把你這當做吃醋嗎?」
「你該不會真把自己當做他媽了?」
景佳人就像被打了一悶棍,瞬間不敢再多講話。
所謂當局者迷。
西門龍霆一直都認為景佳人懷的是冷麟天的孩子,所以壓根不會把sun跟景佳人聯系到一起去!
加上sun長得完全是西門龍霆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沒什麼像景佳人的地方……
自然更不會往那方面聯想。
所以,這跟西門龍霆懷疑伊麗莎白是不是景佳人,並不沖突。
「你流過產?」驀然,他想起什麼似得問。
景佳人的拳頭攥了一下︰「嗯。」
西門龍霆的手指一頓,心仿佛被冰冷的海水淹沒,窒息著。
力道差點捏爆了凝露盒……
他壓抑下去火氣︰「是誰?」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經成為了我的過去。」
西門龍霆眼眸晦暗,捉模不定︰「為什麼分開?」
「因為他家里人不同意。」
的確是因為西門老爺不同意,這不算說謊吧!
「就這麼簡單?」
「這個理由還不夠嗎?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可婚姻卻是兩個家庭的事。」景佳人笑了笑,「既然得不到他家人的祝福,這段愛情沒結果,所以就分開了。」
一陣沉默。
西門龍霆幫她細致地涂好傷口︰「以後每天按時涂藥。」
「我傷口好了。」
「祛疤。」
「沒關系,留疤我也無所謂。」
「我介意。」他命令道,「早晚兩次,定時來我這報道。」
他的意思是,要親自給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