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會不給我吃吧?」溫心暖機警地說,「我不要饅頭包子和白粥……」
電視里被抓住的人質都吃那些,被虐待著。
羅雷沒好氣——她一定是他見過的最奇葩的人質。
拿起手機撥打電話,叫人送吃的過來。
她只說了一遍,他就記住了,全照著她要吃的點。
末了,在手機里吩咐︰「她病了,高燒,有什麼忌口的你們看著辦。」
溫心暖這時候在努力想要起來,腰好痛,完全使不上力氣。
羅雷掛了手機回過身,看她在那里撲騰。
攏了眉︰「別白費勁了,你再亂動,腰斷了我不負責。」
「我有錢。」她哭喪著臉說,「很多很多錢。」
「……」
「只要你放我走,你要多少開口,我都可以給你。」
「……」
「一旦你有了錢,要什麼樣漂亮的女人都有了。你看看我,」溫心暖苦著臉說,「干扁豆的身材,蘿卜腿兒,長得又這麼丑,很倒胃口的是不是?」
羅雷嘴角勾了下,看這女人耍寶很有趣。
她還會跟「歹徒」談條件了,不至于那麼傻麼!
溫心暖壓低聲音︰「而且我偷偷告訴你,我有性~病的!」
「我已經查過了,你很健康。」
「不不,我這性~病是潛藏的……我的床技也不好,你總不喜歡跟一根木頭睡覺吧?很沒趣的!」
「……」
「只要我給你錢,什麼火辣性感的美女隨便你挑呀!」
羅雷拉了把椅子在床邊坐下說︰「別的我都不愛,我就偏偏愛你這‘干扁豆的身材,蘿卜腿兒’……怎麼辦?」
「你眼光怎麼會這麼差呢!?」
「現代當紅玉女溫暖暖,」羅雷逗道,「公認的宅男女神,怎麼會眼光差?」
「他們看到的是屏幕上珠光寶氣的我,你不知道女人妝前妝後差別很大嗎?」溫心暖苦口婆心,「我卸妝後天差地別,我自己照鏡子都丑哭了……」
羅雷眉眼疏開,終于忍不住笑了。
他真想把溫心暖的自白錄下來,以後每天都放給她听。
笑著笑著,他的胸口又開始發悶發痛。
一股強烈的憂傷籠罩著他,鑊住他的心髒。
每天?他還有幾個「每天」?
羅雷的眼圈泛紅,盯著床上的溫心暖——
這個傻女人就在他面前,他卻沒辦法擁抱她,親吻她,保護她。
「喂,你在听我說話嘛?」溫心暖听不見回應開始急了,「你這樣扣著我是犯法,你也不想犯罪吧?」
「別擔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他嘶啞的嗓音說,「你腰傷好了,我就放你走。」
「騙人。」
「我從不騙人。」
「如果你是好人,那為什麼要綁著我的手和眼楮?」溫心暖質疑地說,「為什麼要月兌光我的衣服!」
「我月兌你的衣服,是在給你擦藥。」他耐心解釋,「至于你的手,實在是太多了。你的眼楮太丑了!」
「……」好爛的借口,一听就是謊話。
羅雷看著她干澀的唇,接了水遞到她唇邊喂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