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人忍不住又揚起唇,這一對父子真是一模一樣的脾氣,連生氣起來的樣子都很像啊。
「你還笑?」西門boss惱羞成怒,猛地壓過來,就要親吻她的雙唇。
景佳人的一只手還吊著輸液袋︰「我在掛藥水……」
西門龍霆單手指著手,沉甸甸地看著他,深邃的眼像要把她吞進去。
景佳人用另一只手撩了撩他的發,看到他頭發里隱約倒著一些止血的藥,糾結著血咖。
她親了下他的額頭︰「這樣,會不會好受些?」
西門龍霆的嘴角扯了扯,這才稍稍有些滿意。
他還是很好哄的……
「我好渴,」景佳人咳嗽兩聲,「我想喝水。」
「我給你倒,別亂動!」
他扶她躺好,起身去倒水,景佳人在躺回去的適合,肩膀的地方被什麼咯到了。
昨晚她就覺得下面有個硬硬的東西,睡著不是太舒服,可惜她太困了,一動也不想動……
景佳人翻了子,看到一只咯著她的是一枚女款的珍珠耳飾。
她沒有這樣的耳飾,而顯然也不會有別的女人上西門龍霆的床……
西門boss倒了水過來,對上景佳人責問的目光。
「這是什麼?」她攤開手心。
西門龍霆喂她喝水。
景佳人生氣地別開臉,不肯喝︰「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耳飾。」
「你戴耳飾?」景佳人擰起眉,「這是女款,你也沒耳洞……但它也不是我的。」
西門龍霆暗了暗眸︰「在哪撿到的?」
「你的床上……」
「我喝醉了,什麼也沒發生。」他摟住她的肩。
「既然你喝醉了,你還記得你干過什麼嗎?」景佳人的心被利刃劃過一般,很疼。
想起佣人看到她時的目光,背對著她悄悄議論……
顯然西門龍霆不止一次帶女人回別墅了。
帶一個女人夜晚回來干嘛,還在他的房間,孤男寡女,還在一張床上。
景佳人的臉色越來越差。
「我自然不會嘴到意識全無。」
「那也就是說……你在有意識的狀態,同意那女人睡在你身邊?」
西門龍霆擰住眉,被她繞進話里。
「賭氣。」
又是這個爛借口……他只要賭氣就可以找女人?還找那麼相像她的女人!
換哪個女人會不介意!
西門龍霆眼眸如鷹,直勾勾地盯著她︰「我的身心都是你的。」
「身上掛著別的女人的吻痕……也叫身心干淨?」
西門龍霆拉開襯衣領口,露出依然還明顯的吻痕︰「你這麼介意?」
「……」
「不如換上你的吻痕覆蓋。」他以為這是很好的提議。
景佳人攏起眉︰「我不想跟別的女人親吻你同一個地方……」
「……」
「她踫過的地方,我都不想踫了,」她別開臉,「她都踫過你哪里?除了胸膛和脖頸……」
西門龍霆頓時有些焦慮。
「還有你的嘴唇……」
景佳人握緊了手里的耳飾︰「你的手指,胳膊,你的臉……」
西門龍霆徹底變成暴躁的獅子︰「景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