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遜看了西門龍霆一眼,欲言又止。
景佳人沉聲︰「威爾遜,有什麼話就說。」
「我們到了冷家,說是你和冷少爺一塊兒走了。」
所以西門龍霆撤銷了搜索隊,以為冷傲風會立刻把景佳人送回來,于是又趕回了動物之家。
就這樣,等了一個晚上……
到現在景佳人才回來。
「景小姐這一身……」威爾遜上下打量著,「昨晚你在哪過的夜?」
西門龍霆驀然低喝︰「威爾遜,你的話越來越多。」
「……」
「景小姐在哪過夜,還由得了你來過問!?」西門龍霆話里的諷刺不言而喻。
威爾遜知道自己踩了地雷,默不作聲了。
景佳人捏了下手指——景小姐?
「當時下著大雨,我是孕婦,淋不得雨……」
西門龍霆甩掉她的手,往前走。
景佳人上前伸手攔住他︰「你為什麼總是為這種事生氣?我根本什麼也沒做。」
西門龍霆好笑地湊近一大步,質疑地低頭盯著她︰「我生氣?」
「……」
「你哪只眼看見我生氣?」他涼薄地冷笑,「我說過了,你今後想怎樣都請自便,我統統不過問!」
「你在心底亂想我,現在連給我解釋的機會都不行了?」
「你每天想解釋的話,也很為難。我在為你著想。」
「……」
「怎麼?我管著你你嫌累,我逼著你解釋你懶得開口,現在我不想管了,你又趕上來窮解釋。你天生犯~賤?」西門龍霆的話里很不客氣。
說實話,景佳人也確實覺得自己有點賤了。
她現在倒期待他變成以前那樣——
凶狠地責罵她,將她身上屬于別的男人的衣物一件件月兌下來,吻遍她的全身。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冷眼旁觀。
他不是氣到一定的程度——對她絕望,放之任之,也就是說放棄她了,不會這樣?!
「我知道你心里怎麼想我……你肯定會覺得,這一個星期里,我吃好睡好一點也不傷心,半夜還出去跟男人偷偷私會。明明可以回來,卻在男人的家里過夜,還穿著他的衣服回來……」景佳人點頭,「我如果不是懷著身孕,我寧願生病也不會穿他的衣服,你信不信?我就算是用走的,也會兩條腳走回來,你信不信?」
西門龍霆只是望著她冷笑。
景佳人用力吸了口氣︰「你不信我?」
「我只相信我眼楮看到的。」
冠冕堂皇的說辭,誰都會。
「西門龍霆……半夜了我去哪兒打車,你講講道理?」
西門龍霆已經打開了柵欄門,輕松悠閑地回望她︰「剛剛你是走回來的?」
「我……那是他借的車。」
「讓我來猜猜看,」西門龍霆眯起眼,「你當時的心理一定是在想——反正你做了什麼,我都不知道。」
景佳人被說中心思,臉頰瞬間羞紅了起來。
她當時的確有這樣想過,可她跟冷傲風是清白的……
「你更沒想到一早回來,我會守在這里。被當場抓到的滋味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