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木屋住了一夜後第二天一早上官寒雪就抱著蘇木木上了回宮的馬車,昨天晚上兩人折騰了一夜誰都沒有休息好,天快亮的時候蘇木木才剛沉沉的睡去,上官寒雪看著她睡得很香的模樣竟舍不得將她叫醒,索性抱著她鑽進了馬車。
他沒有把蘇木木放在馬車的座位上,而是緊緊的將蘇木木抱在懷里,眼看宮門快到了,他才伸出手來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頰。
「我們這是要去哪?」蘇木木睜開眼楮睡眼懵懂的看了一眼上官寒雪,當她發現自己身在馬車內的時候不禁疑惑的問道。
「回宮!」上官寒雪冷淡的說道,從始至終他的眸子都沒有看蘇木木一眼,可是那抱著蘇木木的雙臂卻情不自禁的加大了力度。
「哦,放我下來吧!」蘇木木沒有任何異常,就好像在小木屋發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似的,淡定的從上官寒雪的懷里跳了下來。
「干嘛冷著一張臉?說到底吃虧的都是我,既然我都不在意,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了!」蘇木木見上官寒雪坐在一側悶不吭聲的模樣,心里是極度郁悶,想來想去她和上官寒雪還得在宮里繼續相處下去,就算再怎麼逃避,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距離是怎麼都避免不了的,要是兩人真鬧僵了,以後踫見多尷尬啊!
「蘇木木你說得倒是輕松?」上官寒雪白了蘇木木一眼,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當然我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天下何處無芳草?我干嘛非要賴在你這顆樹上?屬于我的花花世界還沒有來呢,我要去尋找我的一萬種可能!」
「你說過你會一直一直喜歡我的?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上官寒雪一把拉過蘇木木的手腕緊緊的拽住,那雙妖孽的眸子都快噴出火花來了。
「拜托,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小人!小人!哪還記得自己說過什麼話啊!」蘇木木現在只想來個死不認賬,水靈靈的眼楮睜得大大的,說的那是理所當然。
「你怎麼可以這樣?」上官寒雪陡然嘶吼道,整個身體都仿佛在咆哮一般,簡直氣煞他也,這個該死的女人現在這是想用完他之後就將他拋棄了嗎?
「為什麼不可以?」蘇木木很不明白的看向上官寒雪,當然身體還在不停的掙扎,她現在真的相信上官寒雪上輩子就是牛投胎的,力氣大得讓人咬牙切齒。♀
「你明明都和我親吻了!」上官寒雪說完這句話後,耳朵突然紅了,因為不想讓蘇木木看出自己的別扭所以故意裝出了一副很凶的模樣,眼楮更是凌厲的瞪著她。
誰知蘇木木不但沒有被他的氣勢壓倒,反而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了一句「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上官寒雪不敢置信的又重復了一遍蘇木木的話,說的那個咬牙切齒,胸口氣得上下起伏越來越大,情緒更是月兌離了他的控制,他現在只想將蘇木木那張口出狂言的小嘴好好教訓一遍。
「不就是我們親了幾下嘛,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啊?又不是我真的把你睡了,光親了幾下難道也要我負責嗎?再說我一個女孩子家都不介意,你介意個什麼勁啊?別告訴我你還是一個純情處男?」蘇木木說完之後才驚覺自己說了些什麼混話,趕忙捂住嘴水靈靈的眸子驚恐的看向上官寒雪。
「蘇木木你—」上官寒雪氣得臉都白了,他活了18年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般狼狽過,他現在是在讓這個該死的女人對他負責任嗎?不是已經想好要將她放下了嗎?為什麼一听到她說要去找別的男人他就嫉妒的發狂?為什麼一想到她有可能會屬于別人他就恨不得將那人殺了?
上官寒雪你就這麼陷進去了嗎?可她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啊?你們之間不管愛得有多麼深結果都會分開,你擁有不了她!趁現在還不遲應該早點清理這一切,以免越陷越深最後難以收場。
蘇木木盯著上官寒雪期待著他的下文,一句話說了一半真的是要急死人的節奏,正當她想開口問點什麼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一個太監的聲音隨後傳來︰「蘇小姐太子殿下有請!」
「太子殿下找我有什麼事嗎?」蘇木木回過神來,但是並沒有將手從上官寒雪的掌中抽出來,畢竟有馬車簾子擋住外面看不到里面的一切她也沒有什麼可顧忌的。
「奴才不知,太子殿下已經等候蘇小姐多時!」
蘇木木暗自撇了一下嘴,這死太監絕對不待見她,那說話的味就像她多不知好歹似的區區一介平民還敢讓尊貴的太子殿下等那麼久,簡直不知死活。
「知道了,你前面帶路我馬上就來!」蘇木木皺著眉頭很不耐煩的說道,撇了一眼身旁臉色難看的上官寒雪後,她悻悻然的跳下馬車不一會兒便消失在夜色中。
蘇木木離開沒多久,納蘭靈突然出現在上官寒雪的面前,看到上官寒雪一臉怔怔的表情,納蘭靈嫣然失笑,一只手極其優雅的放在嘴邊掩蓋著自己的笑意。
「歡迎回來!」納蘭靈從身後一位侍女手中拿過一件貂毛的披風細心的幫上官寒雪系在身上以便驅寒
「公主怎麼知道我在這里?」上官寒雪一臉平靜的看著納蘭靈問道,他沒有拒絕納蘭靈的好意,只是心里卻沒來由的難受起來,他早該想到了不是嗎?為什麼還傻傻的問出來?
「木木和皇兄去散步的時候我恰巧踫見了,她告訴我你一個人在這宮門口,現在已經是深冬了夜里寒冷怕你凍出病來,所以給你帶了一件披風過來御寒!」納蘭靈人長得高貴雅致就連聲音也是溫溫柔柔的,和蘇木木大咧咧的嗓子簡直天差地別。
這樣的納蘭靈無疑是美的,她美得純淨,美的高雅,卻再也不能吸引上官寒雪的全部視線,只因為在他的心里如今只有一個蘇木木。
「寒雪謝過公主殿下!」上官寒雪尊敬的向納蘭靈低了下頭表示謝意,卻在無形之中與納蘭靈拉開了距離。
「你一定要叫我公主殿下嗎?我多希望你能叫我的名字!」納蘭靈殷切的盯著上官寒雪,為什麼她感覺現在的上官寒雪和以往的不太一樣了?總覺得他們之間就像有一條無形的鴻溝似的,這點認知讓她不禁感到很沮喪。
「公主乃玄武國的鳳凰,寒雪沒有資格叫公主的芳名!」
「就不能像叫木木那樣也很隨意的叫我一次嗎?哪怕只有一次?」
納蘭靈拉著上官寒雪的一只手,眼眸里的堅定震懾了上官寒雪的心。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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