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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老臣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一桌酒菜,請你們慢慢享用!」尉辛話剛說完,就見兩個黑衣殺手飛快的抬著一張桌子端到他們面前。♀
玄鄴的二哥一直都坐在一張華貴的檀木椅子上,手里握著一把白扇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一切,他仿佛就是一個局外人一樣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樣子。
可是那雙狡猾冷冽的眸子卻沒有錯過任何的細節,但他卻沒有參與尉辛的「弒君計劃」,好像另有打算一般,總之一看就是一個特別難以琢磨的人。
這桌酒菜誰都知道里面肯定下了毒,可是蘇木木才不管呢,反正她絕對不會死,再說她肚子實在餓得難受,現在一看到這麼一桌美食水靈靈的大眼楮就再也移不開目光了。
她在眾人詫異的的眼光中淡然的從桌子上抓起一只雞腿開始猛啃,她現在才不在乎這些菜里有沒有毒呢,最重要的是這些菜可以讓她填飽肚子。
「你們也快吃吧,吃飽了才有力氣做別的事啊!」蘇木木空出一只手又在桌子上抓起了一只雞腿遞到上官寒雪的面前漫不經心的說道。
「木木你沒事吧?」南宮幻擔憂的瞅著她問了一句。
尉辛擺明就是想毒死他們,可是現在看著蘇木木吃了雞腿結果一點事情都沒有,他不禁感到有點疑惑。
「沒事啊!這雞腿的味道還不錯。你們也嘗嘗!」蘇木木一邊說著一邊又給南宮幻遞上了一只雞腿。
上官寒雪咬了一口蘇木木遞給他的雞腿,感覺油膩膩的,他瞟見桌子上放著酒杯又徑自端起酒壺為自己斟了一杯。♀
南宮幻看到這一切真心覺得上官寒雪和蘇木木簡直是瘋了,明知道這些酒菜里面肯定下了毒還毫無顧忌的開始吃喝,這不是自己找死是什麼?
「怎麼太子殿下不敢吃嗎?怕老臣在飯菜里面下毒?」
尉辛臉上噙著虛偽的笑容站在他們三人的對面說道,他這酒菜里面的確下了毒,雖然這毒不是吃完就立馬發作,但是不出一個時辰中毒者就會暴斃身亡。
「難道你沒有下嗎?」南宮幻冷冷的勾唇一笑。可是心里卻有點焦急,如果他們都中毒了的話,那唯一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偏偏上官寒雪和蘇木木卻非常享受的吃著美食,難道他們就真的不怕死嗎?還是覺得他們肯定活不成了所以想做個飽死鬼?
「哎喲,這有什麼可怕的?反正現在都是死路一條,酒足飯飽之後再死總比餓死強吧?快吃快吃!」蘇木木說著說著從桌子上拿起一塊牛肉就往南宮幻的嘴里塞。
她的大眼楮一直看著南宮幻的眼楮,見南宮幻終于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臉上後,蘇木木對著他徑自的點了下頭,上官寒雪這時也偏過頭來看著南宮幻輕松的說了一句︰「味道挺好的。不吃你會後悔的!」
在這一刻南宮幻總算看了出來,上官寒雪和蘇木木之所以這麼肆無忌憚絕對是因為這些毒根本奈何不了他們,想到這里他提著的心也慢慢的放了下來。
三個人已經長時間沒有進食。肚子早就已經開始唱空城計。這一桌美味的東西完全成了他們填飽肚子的佳肴,沒多一會兒一桌子的酒菜就已經被席卷而空。
蘇木木滿足的擦了擦嘴巴這才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玄鄴他二哥,剛好她看向他的時候,他也正目不轉楮的盯著她。♀
玄鄴他二哥叫玄冥,還真是人如其名在他的身上竟然散發出一股陰森的幽冥之氣,就好像長期都生長在黑暗潮濕的地方里面的怪物一樣。看著他總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背上都會豎起寒毛的那種。
「對,蛇!」蘇木木忍不住暗自嘀咕道,這個玄冥給她的感覺就好像看見了毒蛇一般,讓人頭皮發麻。
「你盯著我看了這麼久好像對我很有興趣?」玄冥收起白扇突然站起了身幾步走到蘇木木的面前低下頭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說道。
蘇木木臉上的肌膚甚至能感受到玄冥說話的氣息。可是她的全身卻突然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在死之前總要看清殺人凶手的模樣吧,這樣就算變成了鬼也可以來找你報仇!」
蘇木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努力的將眼底的慌色壓了下去,如果說上官寒雪是地獄的勾魂使者,那麼這個玄冥就絕對是煉獄的索命鬼。
雖然兩個人的身上黑暗的氣息都非常濃重,但是上官寒雪的心卻是純淨的,而這個玄冥給她的感覺非常不好,在那雙陰冷的眸子里更是充滿了算計。
「想要殺你們的可不是我!你要報仇的話可別找錯人了!」玄冥意有所指的說道。
「同謀和主謀有什麼區別?還不都是殺人凶手,連自己的親弟弟都不放過的人你晚上就不怕做噩夢嗎?」
「我放過他,誰來放過我呢?」
「玄鄴對皇位一點都不感興趣,你和你大哥誰愛當皇帝誰當去!」蘇木木瞟了一眼綁在船頭柱子上的玄鄴心里不斷為他叫屈,就連吼出來的話也帶著憤懣的情緒。
「現在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插手別人家的事,是不是管得太多了?」玄冥不再冷笑,沉下了臉色盯著蘇木木說道。
上官寒雪本就站在蘇木木的旁邊,當他看到玄冥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狠色時一把將蘇木木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他說過只要有他在,別人就休想傷害蘇木木一絲一毫。
玄冥見上官寒雪突然將蘇木木護在自己的身後,他這才抬眼仔細的打量起這個男子。
在男人的眼里都算貌美的話可見這個男人的長相是多麼的出眾,玄冥對上官寒雪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男人長的十分漂亮,要是換一身女裝的話絕對有著傾城傾國之姿,他和上官寒雪沒有直面沖突,只是忽然轉過身悄然的重新走回了那把華貴的椅子上悠閑的坐下,一雙眸子仿佛就像看大戲一般看著船上的一切。
這飯也吃了酒也喝了,尉辛不但沒有叫人把他們綁起來甚至連他們的自由都沒有限制任他們在船頭的甲板上來去自如。
蘇木木因為不放心玄鄴,所以在確定尉辛真的不準備將他們綁起來後便急忙跑到他的身邊,她伸出縴巧的小手輕輕的查看著玄鄴身上的傷口,她以為玄鄴只是因為缺水所以唇色才會煞白,可是在看到玄鄴的左心房上被刺了三刀而且刀刀都深入骨髓時,她的手不禁狠狠的顫抖了一下臉色也瞬間變得蒼白,雪白的貝齒狠狠的咬在唇上,大大的眸子里也溢滿了滾燙的淚水,但是她不敢哭,現在只有她可以救活玄鄴。
上官寒雪這時也走了過來,他皺著眉頭快速的給玄鄴松綁,綁著的韁繩剛一松開玄鄴便失重的朝甲板上倒去,還好他眼疾手快的將玄鄴穩穩的接住。
這麼大的動靜玄鄴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玄鄴的鼻尖下仔細的探著他的氣息。
玄鄴的氣息非常微弱身上的體溫也在不斷下降,上官寒雪連忙將食指和中指並攏在玄鄴受傷的心房處點了幾下,接著伸出手掌使勁的在他的臉上拍著。
「啪啪啪啪——」連續拍了好幾下玄鄴始終都沒有反應,上官寒雪不禁急了低吼道︰「呀,快點給我醒過來!」
「玄鄴你醒醒!快醒醒啊!你听得見我說話嗎?」蘇木木將玄鄴的手握在自己的雙掌之中嘶啞的喊著,一滴眼淚終于承受不住眼眶的壓力滑過了臉頰。
南宮幻對玄鄴並沒有什麼感情,兩人之間更沒有什麼交情,可是現在看到上官寒雪和蘇木木不停的呼喊著他想叫醒他的樣子時,他的眸眶也瞬間發脹,心里就像被誰狠狠刺了一刀似的疼得難受。
「有水嗎?給我一碗水?」蘇木木松開玄鄴的手,突然站起身立在甲板上慌張的喊道,臉上悲傷的神情是那麼的清晰,可是在這條船上卻沒有一個人理她。
「給我水,我要一碗水!」蘇木木這時急紅了眼,大大的眸子憤恨的看了看尉辛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悠閑的不得了的玄冥大聲吼道。
她知道這些人是不會幫她的,而她現在也只不過是想找個借口而已。
果然玄冥和尉辛都沒有理她,甚至看著她極其輕蔑的笑了笑,那眼神仿佛在說他們現在早就是砧板上的魚肉,已經快要踏上黃泉的人了就算再折騰一會兒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已經走在了黃泉的路上你又何須多此一舉?」玄冥瞅了一眼躺在上官寒雪懷里奄奄一息的男人唇角悄然的上揚起一抹冷冽的微笑,他看著蘇木木不緊不慢的說道,好似快要死了的那個男人跟他什麼關系都沒有一般,在他的眸子里竟然沒有絲毫的不舍和愧疚。
「你這種人遲早都要下地獄!」蘇木木紅著眼眶狠狠的瞪著玄冥詛咒道。
她突然沖到剛才的飯桌面前雙手捧起一個盤子對著桌角狠狠的摔去。
只听「啪」一聲盤子碎成了好幾塊,她匆忙的從甲板上撿起最鋒利的一塊瓷片然後跑到玄鄴的身旁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手掌狠狠的劃開一道口子,鮮艷的血液頓時噴涌而出,她的眉頭連皺都沒有皺一下。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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