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說餅子你是去幫我們弄吃的去了還是掉茅坑里了,花兒都謝了,我們都還沒吃上你的飯!」
餅子剛把蘇木木的閨房門推開,就听見她 里啪啦的吼了一通,誰要和蘇木木比嗓門,那絕對會輸!
「我在滿口撿到了這個?」餅子訕訕的笑道,將一張紙條遞到蘇木木的面前。
「什麼啊?」蘇木木好奇的接過,當她打開紙條後水靈靈的大眼楮直接看愣了。
「怎麼了?上面寫什麼了?」玄鄴瞧見蘇木木震驚的表情,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一手將蘇木木手里拿著的紙條奪了過去。
這麼一看,他的反應比起蘇木木來絲毫都不遜色,蘇木木是看愣了,而他則看傻了。
「你們看到什麼了?表情好奇怪呀!」餅子裝作一臉茫然的樣子瞅著蘇木木和玄鄴瞧了瞧,心里卻少不了擔心。
「王尚書死了!」玄鄴從桌子上拿起一個火折子將手中的紙條點饒,看著灰燼淒慘的落在地上,一口氣仿佛堵住了他的胸口一般,特別的難受。
「尉辛那老賊肯定是怕王尚書將他們密謀的事抖出來所以先下手為強!」蘇木木氣得臉都白了,他們才離開刑事房沒多久,明明好好活著的人突然間就沒有了,任誰看了心里都不會好受。
「說不定是太子殿下殺的呢?」餅子隨意的說道,一邊將手中端著的飯菜輕輕的放在桌子上。
「理由呢?」蘇木木和玄鄴對望了一眼,兩人都不明所以的看向一旁的餅子問道。
「我只是隨便說說的,想著刑事房里那麼多的獄兵殺手不可能來去都無影無蹤吧?而且這紙條上面只寫了︰王尚書已死!這又不能證明是尉辛派人殺的!」餅子笑著解釋道,只是心里卻突然泛起一陣驚慌。♀
蘇木木突然眯著眼楮看著他,嘴角上還揚起了一抹有點小邪惡的笑容,在這樣犀利的目光下他真的怕自己支撐不下去了,腦海里已經閃過好幾次想要坦白從寬的覺悟,但是一想到上官寒雪吩咐他的話,心里雖然害怕但也只好硬著頭皮死扛到底了。
「餅子啊!幾日不見你這智商見長啊!可是你怎麼知道這紙條上的內容?」蘇木木嘴角噙著慵懶的笑意,精致的眼眸就像看獵物一般將餅子緊緊鎖住。
「哦。哦,剛玄鄴王子說了一句「王尚書死了」,所以我猜紙條上寫的就是這個!」餅子臉上的驚慌忽閃而過,沉沉的呼了一口氣後才鎮定下來看著蘇木木說道。
他真的快要瘋了,再被蘇木木這樣問下去,說不定他會直接選擇去撞牆,一暈百了。
「這麼冷的天氣你還出汗,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啊?」蘇木木見餅子的額頭上浮現了幾滴汗珠,大大的眸子滿是疑惑的問道。
「沒事沒事,這不是急著給你們送吃的來嘛。所以從廚房那邊跑過來的。身體發熱很正常!」
「哦。行那你先去休息吧,有事再叫你!」
「好的,你們慢用!」餅子終于舒坦的吐了口氣,蘇木木的話才剛說完。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
如果要問他現在最害怕的事情是什麼的話,答案不是天衣門的殺手,而是蘇木木,這丫頭現在對于他來說簡直比天衣門的殺手還可怕百倍!
「最近我怎麼老是覺得哪里怪怪的?偏偏又說不上來究竟是哪里不對!」蘇木木若有所思的盯著餅子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禁暗自低語道。
「你別疑神疑鬼的了,肯定是這幾天太累了,我也不打擾你了早點休息吧!」玄鄴伸手拍了拍蘇木木的小腦袋笑嘻嘻的說道。
自從寒雪掉進灕江之後,她就沒有停歇過一直忙這又忙那的,身體不累才怪呢!只是真心不希望看到她心力交瘁倒下的模樣,她比任何人都要適合笑顏!
身體確實已經很疲憊。就連頭也是疼疼的,可是蘇木木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靜靜的灑在她的床上,大大的眸子盯著這些月光莫名的冒出淚光。
也許只有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晚上,她才可以暫時將自己的心情徹底的釋放。她心里其實比誰都還要恐懼,但是在白天的時候卻將這些恐懼全部掩藏在無敵的笑顏下,她拼命的告訴自己上官寒雪還活著,他一定活著,就像催眠一樣她不停的在心里暗示自己。
隨著時間的增長,她對他的牽掛也在不斷膨脹,她現在真的很害怕自己突然會在某一刻崩潰掉!
如果上官寒雪好端端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她一定會撲進他的懷里大聲的告訴他︰我好想你!
蘇木木睡不著,索性在身上披了一件衣服之後便走到院子里悄悄的散著步。
大大的眼楮使勁的猛眨了幾下,現在她很確定自己沒有眼花!
在院子的涼亭上,餅子和一個黑衣蒙面男子並排站著,兩人似乎刻意壓低了聲音說著什麼,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好疼!」蘇木木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臉蛋,疼痛感立刻傳來,看來這真的不是在夢中。
那個黑衣蒙面男子是誰啊?看身影總感覺好熟悉!餅子為什麼會在半夜和他在涼亭上相會?
蘇木木貓著身子,故意將自己的腳步聲放輕,她想靠近點听听餅子和那個黑衣蒙面男子到底在說些什麼,可是還不等她走近黑衣蒙面男子就腳尖一點施展輕功從院子里一下子飛跑了,而餅子也匆匆的離開了涼亭。
「搞什麼啊?」蘇木木不滿的跺了跺腳,水靈靈的眸子極其幽怨的瞅了瞅餅子離去的方向。
這個餅子到底瞞著他們在做些什麼呢?還有那個黑衣蒙面的男子為什麼看起來那麼熟悉?她是在哪兒見過呢?為什麼一點都想不起來?
第二天一早,蘇木木就將餅子叫到了自己的房間,目光**luo的在餅子的身上掃射了好幾遍,昨天晚上看到涼亭上的那一幕之後,回到房間里她就再也睡不著了完全失眠。
就算「不擇手段」她今天也要餅子老實給她交代,不然休怪她「翻臉不認人」哼哼!威逼利誘不行,那她就挖個坑讓他自己跳進去。
「小姐這大清早的你非要這麼看著我麼?怪嚇人的!」餅子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蘇木木,臉上有些不自在的問道。
「哦,就是我要進宮一趟,你幫我準備好馬車吧!」蘇木木「別有心機」的說道。
「小姐為什麼進宮啊??」
昨天兩人才出的宮,今天怎麼又去呢?難道是因為王尚書的事要去找南宮幻?餅子心里胡思亂想了一通,當即決定要把這個消息盡快告訴上官寒雪。
「南宮幻找我有事唄!你問那麼多干嘛?」
「哦那我這就去幫你準備馬車!」
餅子前腳剛走出屋子,蘇木木立馬就跟了上去,她無論如何都要弄清這個餅子隱瞞她的全部事實。
「這個家伙讓他準備馬車他怎麼又跑到院子里來了!難道——」蘇木木趴在院子的門口,一雙大眼楮可勁的往里面瞧。
果然如她所料,在那涼亭之上餅子又和昨晚那個黑衣蒙面男子低著頭在說些什麼,或者應該說他在向那個黑衣蒙面的男子報告,可是那個人究竟是誰啊?
看他的打扮倒像是個殺手!等等,殺手?那身形?不就是——
蘇木木紅著眼眶突然捂住了嘴巴,娟秀的娥眉痛苦的擰著,為什麼活著卻不來見她?為什麼活著卻不回將軍府?為什麼?
上官寒雪在你的心里終究還是沒有我,否則怎麼舍得我這麼難過?很慶幸你還活著!
她跌跌撞撞的從院子門口走回了閨房里,就像虛月兌了一般仰躺在床上無聲的落著淚,因為怕別人听見她的哭聲所以她死死的將自己的嘴巴捂住。
「小姐馬車準備好了,你現在要進宮嗎?」餅子的聲音突然在門口響起。
蘇木木捏起衣袖胡亂的將自己臉上的淚痕擦了擦,這才甕聲甕氣的回道︰「不了,我現在不舒服,別來打擾我!」
「身體不舒服嗎?我去幫你找大夫!」餅子一急,禮節什麼的全不顧了直接推開了蘇木木閨房的房門大聲問道。
見她躺在床上窩成了一團臉色也十分難看,餅子心里就更著急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這麼一會兒時間人就不舒服了呢?
「我沒事,你不用大驚小怪的,睡一覺就好了,你幫我煮點吃的送過來吧!」
蘇木木躺在床上,大大的眸子望著房頂空洞的出神,雖然她的面上特別的沉靜,但是不知怎地,餅子卻覺得現在的蘇木木看起來特別的悲傷。
「小姐你在想什麼?」餅子忍不住擔心的問道,這樣安靜的樣子實在不像她,讓人看了怪揪心的。
「怎麼了?」蘇木木的眼楮依舊盯著屋頂,聲音就像從雲間飄下來的一樣很不真實。
「沒事,我這就去幫你準備吃的!」餅子壓下了心中的疑惑和擔憂匆匆的走出了蘇木木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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