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鄰居小王?做飯超級好吃?人還長得特別的帥?上官寒雪頓時就不爽了,臉瞬間陰沉了下來,他在這里忙死忙活的幫她們處理事情,她倒是好居然還敢去給他「招蜂引蝶」?有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啊?
「站住!你要是今天敢踏出門口一步,我就打斷你的腿!」上官寒雪將手里的毛筆一摔,妖孽的眸子怒氣騰騰的瞪著蘇木木,現在別給他說處理村子里的事情是當務之急,就算是天塌下來了,他也要先教訓教訓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必須要讓她知道什麼叫做「從一而終」。
「喂,上官寒雪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就因為我要去找隔壁的小王嗎?」蘇木木笑意盈盈的走到上官寒雪的身邊,她的眸子里漾起一抹得意的神色,而且給人一種壞壞的感覺。
哈哈哈哈!隔壁哪有什麼小王啊,不過就是她瞎編出來的一個人而已,沒想到上官寒雪真的吃醋的,太好玩了——
「是你不守婦道!」上官寒雪一把將蘇木木扯進自己的懷里緊緊的抱著,他坐在黑檀木的椅子上,而蘇木木則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一只手圈在她的腰上一只手托在她的後腦勺上,神情甚是認真嚴肅的盯著蘇木木,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而且那眼神里還浮現了一抹很不開心的神色。
該不會他真當真了吧?蘇木木乖乖的坐在上官寒雪的腿上,她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臉上的神情,其實上官寒雪臉一沉下去,那氣勢真的好嚇人,剛才她也被嚇得愣了一下。
「我哪有不守婦道?再說我還沒有嫁給你呢,我現在還是自由身哦!」蘇木木大大咧咧的說了一句老實話,其實她也沒有想多麼多,因為在二十一世紀男人和女人上了床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甚至有些男女還天天換口味把這當成一種享受。
可她忽略了她現在人是在思想封建的古代。男人和女人一旦那個就代表私定終身了,哪里還有什麼自由可言,她現在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是加入婦女的行列了,而不是待字閨中的姑娘。
「你就是不守婦道。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竟然還敢跑去看別的男人,吃別的男人做的飯,這不是不守婦道是什麼?」上官寒雪郁悶極了,他猛的將蘇木木往自己的懷里一按,張口便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完全不是來虛的。
他是真的生氣了!蘇木木現在才發現這後果有點嚴重了,玩笑開得有點大了?不會吧!
「我就那麼隨口一說,你干嘛當真啊?」蘇木木超級無語的,沒想到平日里那麼月復黑的上官寒雪竟然會因為這麼一點小事犯糊涂。連她忽悠人的話都沒听出來。
「那你隔壁住著誰?」上官寒雪還來勁了,不知道在較什麼真,反正他就是各種不爽。
「蔣超啊!蔣英的表弟,你見過的他曾經也在將軍府住過,我可是從來都沒去過他那里啊!我發誓!」蘇木木急忙澄清著。她怕她再不為自己辯駁兩句真的會被定義為「不守婦道」的女人了。
「他長什麼樣?」上官寒雪眯著眼陰陽怪氣的盯著蘇木木突然問了一句,此時在他的唇角上勾起了一抹壞壞的笑容,那妖孽的眸子里也蕩著捉弄的意味。
「長得就那樣吧,反正你看到是什麼樣子我看到就是什麼樣子!」蘇木木警惕的回答道,她可不想一句就被這個月復黑的家伙踩到尾巴。
「他做飯好吃嗎?」
「我沒去過他那里我怎麼知道?」
蘇木木超級無辜的睜著眼楮,一副我很清白的模樣,上官寒雪見她急于和別的男人撇清一切關系的模樣。不禁輕笑出聲了。
「哦,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是故意的對不對?」蘇木木在看到上官寒雪壞笑的那一瞬間便明白了過來,搞了半天她才是那個被忽悠的人呢!
「你只準看著我一個人,要是敢看別的男人你就死定了!」上官寒雪輕笑著伸手捏了捏蘇木木的小鼻子,妖孽的眸子在看著蘇木木的時候總是充滿了讓人心醉的寵溺神情。
「你也是哦。不管別的女人長得再漂亮,身材再好,都不準給我看一眼,否則我滅了你!」蘇木木也表現出自己的霸道,沒辦法在感情這一方面。她要求還是挺高的。
她和上官寒雪兩個人的姿勢十分曖昧,兩個人親昵的摟抱在一起旁若無人的說著話,當印花悄然的走進這間屋子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美好卻有刺眼的畫面。
上官寒雪心里只有這個叫做蘇木木的女人,她很清楚這一點,本來以為自己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當她親眼看見上官寒雪和蘇木木親昵抱在一起的畫面時,心狠狠的抽痛著。
「少主!」印花在上官寒雪和蘇木木的面前站定,她神情落落的在蘇木木的臉上瞟了一圈這才扭頭看向上官寒雪恭敬的說道。
「什麼事?」上官寒雪極其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他現在真的很討厭天衣門的一切,每次看到印花的時候他就會感覺一道無形的壓力撲向他,那種抵觸的心理完全就是自然反應,而且他心里很清楚印花對他的心思,所以在面對她的時候,他始終都會表現得極其冷漠,不想給她造成任何的誤會。
「長老們現在正在天衣門的議事堂等你!」印花凝著臉冷冷的說道,一臉嚴肅的樣子。
長老會?哼!這些老匹夫也要出山了嗎?
上官寒雪邪邪的勾了一下唇角,一臉不屑的樣子,天衣門的人也許對長老會都無比的忌憚,可是長老會對于他上官寒雪來說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組織。
蘇木木見印花和上官寒雪在說天衣門的事便想從他的懷里掙出來,畢竟他們兩個是在商量要事,她一個「外人」在這里中感覺太過多余了,而且印花那眼神恨不得她馬上消失似的,她是不怕上官寒雪有什麼二心,只是覺得這個印花越看越不順眼,但是她又是一個絕對好的「賢內助」,所以她覺得該避開的時候還是要避開。
可上官寒雪非但沒有將她松開,反而雙手更加使勁的將她抱在自己的懷里,她坐在他的腿上,他將腦袋枕在她的肩膀上,完全將站在一旁的印花無視了。
「你們先談事情,我去找點吃的!」蘇木木掙月兌不開上官寒雪的懷抱,所以只好與他打折商量,她覺得她要是再在這里呆下去的話,身上都快被印花瞪出幾個窟窿來了。
「你不是想要我給你做嗎?我現在就去給你做!」上官寒雪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而且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眸子也專注的看著蘇木木。
這一舉動不禁讓蘇木木意外了,更讓站在一旁的印花徹底傻掉了,他們天衣門鐵血冷清的少主什麼時候肯為一個女人「洗手作羹湯」了?而且還說得百般寵溺和溫柔,,現在這個暖暖漾著笑意的男人真的是天衣門的少主上官寒雪嗎?為什麼她覺得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的,簡直讓人不敢相信啊。
「不,不,不用了吧,我自己也可以做的,蔣英也可以幫忙,你們先聊吧!」蘇木木瞪了上官寒雪一眼,她總感覺這家伙是故意的,雖然他們倆確實很親密,但是一般在有人的情況下,他們還是很「安分守己」的,可是現在他的反應也太奇怪了吧,好像是故意要和她親熱似的,總之感覺特別的別扭。
而且印花盯著她看的眼神也感覺毛骨悚然的,難道是她今天早上沒有燒高香嗎?為什麼她總有一種非常不好的趕腳?
「你能做嗎?還是我給你做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上官寒雪十分好心的說道,臉上的笑意更加燦爛了,他抓著蘇木木的小手就是不放開,弄得蘇木木超級無奈。
「你們在談事情,我在這里多不好啊,所以我還是出去呆一會兒比較好吧!」蘇木木憋了半天總算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面對這個月復黑到極致的家伙她容易嗎?
「我的事情從來不需要你回避!」這回上官寒雪倒是變得正常了,他淡淡的看著蘇木木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可是眸子里卻寫著堅定。
就像他說的那樣,他的事情從來不沒有打算要瞞著蘇木木,而他也不想對蘇木木有任何的隱瞞。
「少主可知道長老會為什麼要等著見你嗎?」站在一旁的蔣英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她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臉色鐵青眸子陰狠的瞟了一眼蘇木木,那眼神就好像再說這一切都是蘇木木的錯一樣。
「他們要見我是他們的事,我見不見他們是我的事,有本事讓他們來把我這個少主廢了啊!如果他們廢不了我的話就讓他們自己瞎折騰去吧!」上官寒雪極其冷傲的說道,一抹狠色悠然的浮現在他的眸子里,凌厲的氣勢瞬間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