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胡子如願以償地在老爹船上撈到了想要的果實,然後又如願以償地組建了海賊團,接著又如願以償地當上了七武海,他的人生簡直是一部傳奇經歷,翻拍成電視劇例如《*絲的燦爛人生》《來自莫比迪克的你》《伙伴十八歲》最後一個劃掉一定是相當傳奇的勵志宣傳片。告訴我們只要敢于吃櫻桃派那麼演好無間道不是問題,當上海賊王也指日可待。
嗯,這個興奮勁兒終于讓他把魔爪伸向了艾斯的弟弟。我終于想起來,那兩天艾斯滿船宣傳他弟弟的時候,蒂奇在外面釣魚去了沒回來,所以他大概不知道,草帽小子路飛就是火拳艾斯這個死弟控的弟弟。
他肯定也不知道,草帽小子還有個活著的哥哥是革命軍二把手總參謀長的弟弟,貌似他親爹還是革命軍的頭頭。
不過海軍貌似知道,但是他們不介意。
于是我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就是他們通告世界︰懸賞金三億革命軍頭目龍的兒子大鬧司法島向世界政府宣戰的海賊草帽小子蒙奇d路飛被抓捕歸案,半個月後還將在海軍本部馬林福多廣場舉行行刑儀式。
這是挑釁,紅果果的挑釁。
抓到人暗搓搓地殺掉再通告一下不完了?居然還這麼大張旗鼓地公布了時間地點和日期,這絕對是挑釁。
不過我覺得,世界政府肯定沒想到的是,在革命軍做出應對以前,我們白胡子海賊團先發表了聲明。
將會營救草帽小子路飛。
當時艾斯就直接和老爹攤牌了,他一定會去救自己的弟弟的,哪怕只有他和我兩個人(說真的我當時相當震驚他居然明白我心中所想)也會去馬林福多救路飛。而白胡子的回答更是簡單,哪有父親會看著自己的兒子去送死,所以他敲了艾斯的頭,表明莫比迪克船上全員都會參與這次行動。♀
所謂的全員,自然也包括老爹本人。
我和艾斯沒空感動,視線全落在老爹身上的各種輸液管上。艾斯直接跪了下來︰「不,我絕對不能將老爹你置于如此危險的境地。」
「任性是年輕人的專利,老爹。」我扭頭,干巴巴地說道。
「庫拉拉拉拉,這就想管我了?你們聯手能踫我一根毫毛嗎?」老爹一臉親切又淡定的微笑。
在這個實(老)力(爹)說話的船上,我默默閉上了嘴巴。
不管怎麼說,我們就這樣明確了目標。至此,白胡子的回應就像是對海軍本部的宣戰,一時之間成為各大報紙的頭條。
而隨後一天,革命軍也做出了類似的回應。
「這真的只是一次全面對決,而不是世界戰爭地開端嗎?」我看著各種分析評論的報刊,忍不住想起以前梅蘭朵小姐說過的摧毀現有的世界政府建立嶄新秩序的提議。
現在這個情況是不是在她意料之中呢?可以說,她真的了解這個世界的未來。可以肯定的是,她在有意識地引導這個世界局勢的變化。那個時候,她問我是不是穿越者,得知我不是之後也沒有特別的反應,而是提醒我注意薩妮和米蘭達。如果我沒有和艾斯一起走到現在呢,如果薩奇死掉了呢?事情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這麼復雜。
退一萬步講,就算這個局面不是她有意弄出來的,但現在的局勢卻和她期望的相去不遠。和白胡子結盟在某種程度上,莫非是為了保護白胡子海賊團?無論最後是世界政府的勝利還是革命軍的勝利,任何掌權的政府都不會允許海賊的肆意橫行。
可是如果我們戰勝,那就不再是海賊,而是開國功臣。♀至少在有生之年,我們不會是政府的敵人。
但從另一個角度講,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如果世界政府被推翻,那麼我們還有存在的意義嗎?政府來控制onepiece不就是戰後重建的物資準備之一?即便我們現在是合作關系,但是未來的發展果然還是讓人很介意。
不過不管怎麼樣,就算世界的勢力重新洗牌,也改變不了的事實就是︰
絕對要救出草帽小子路飛,絕對要讓黑胡子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我絕對不會離開艾斯。
基于這樣的考慮,梅蘭朵小姐到底想要怎麼做,目前並不是最重要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守護者所擅長的,從來都不是主動出擊。
半月之期轉眼而至,然而在這半個月里,卻發生了太多的變數。
海俠甚平因為反對這場戰爭被投入了海底大監獄,間諜匯報,黑胡子要求進入海底大監獄——為了防止他提前對路飛動手,最後我也只好求助于海賊女帝博雅漢庫克,希望她能做點什麼阻止這樣的可能性。
雖然我潛意識里並不覺得黑胡子是為了殺死路飛才進入海底大監獄的。
由于我們都無法進入海底大監獄,所以一切也只能拜托給她了。
而她居然答應了……
我開始感謝我素未謀面的父親大人了。
當鍍完膜的莫比迪克潛入水下的時候,一切準備就緒。雖然有艾斯和薩博的關系在,但是這次營救行動我們白胡子和革命軍卻並沒有什麼緊密的聯系,完全是分開行動。想必馬爾科隊長他們雖然不知道梅蘭朵小姐的過去,但是對革命軍掌權之後的作為也是有過被背叛的考量的。
我不由自主地模了模脖子上的刺青,雖然我已經參與過很多次和海軍的戰斗,但這一次並不是戰斗,而是戰爭一樣的東西。
「害怕嗎,愛?」艾斯忽然搭上了我的肩膀。
忽然接近的令人安心的氣息,熟悉的語調,還是那樣明亮到有些過分的笑容,以及雙眸里燃燒的執著和希望。
「你在開玩笑嗎?」我淡定地看了他一眼。話雖如此,但是冰涼的手心卻在漸漸回暖,就連呼吸的節奏都自然起來。
「一想到等一下就能看見路飛我還有點小激動啊……三年不見,真不知道他變成什麼樣子了。」艾斯笑開來。
我想了想,淡定地答道︰「最好別是尸體的樣子。」
「……」艾斯的手陡然用力了一下,然後他松開了我,開始焦躁不安地在原地踱步。「我怎麼忘了海軍都是陰險卑鄙的小人,萬一他們使用什麼陰謀詭計怎麼辦?萬一他們提前行刑怎麼辦?我等不了我現在就想看到路飛!」
碎碎念的艾斯像是突然找到了人生的路標,忽然就轉身要爬出莫比迪克然後一路游上岸。艾斯啊,隊長大人啊,你忘記了你是旱鴨子的設定嗎?就算你真的忘了你怎麼會覺得自己能夠比全速前進的莫比迪克游的還快呢?到底是誰在害怕誰在緊張啊?!
看不下去的我手腳並用地把艾斯從船舷邊上扯下來,把他丟在地上,我伸出手使勁兒地用雙手扯著他的臉頰扯出一個笑容來︰「喂,給我振作一點啊,笨蛋。再這麼重要的場合,海軍如果提前行刑那麼他們在公眾面前就沒有任何威信可言了。監獄里已經有漢庫克小姐去了,你和她交過手難道你不相信她的實力嗎?就算你不相信她的實力也該相信她的驕傲吧?現在,只要我們到達現場,將那里的海軍打到爬不起來,然後把路飛救出來跑路,一切就算圓滿了。」
本來是很復雜的戰略目標,部署也很嚴密。但是考慮到艾斯的心情,所以老爹指派給我和艾斯的任務很簡單,帶領二番隊殺上去就行了。根據戰局,我們將很可能成為先鋒,最接近路飛的那部分人。
也就是說,這是一份危險程度相當高的自由任務。我們要做的,就是前進,一直前進到處刑台,不管身後有沒有人跟上,不管是不是敵人的圈套,一切都靠我們判斷。
對于風險性艾斯完全不管,他唯一听進去的,大概就是「最接近路飛」這幾個字吧?有這幾個字,已經足夠他為此拼盡全力了。
而我之所以會在他的身邊,是因為馬爾科隊長偷偷把我拉到一邊,讓我看著點艾斯,不要讓他太過亂來。
終于,在某個地方我們停了下來,全員準備,開始上浮。
我深吸了一口氣,對著艾斯伸出手︰「站起來吧。」
艾斯看了我一會兒︰「她說的是對的。」
「啊?」
我還在發愣,艾斯已經握著我的手站了起來。他露出我所熟悉的笑容來︰「梅蘭朵那個變/態說的是正確的,你的胸真的變大了。」
「……」我沒忍住一巴掌糊到他背上,其音量之大讓嚴陣以待的船員們都看向了我們。
「家暴?」薩奇用手肘搗了搗馬爾科,一臉心有余悸地看著我。
馬爾科繼續翻著他的死魚眼︰「我又不是人生贏家我又沒有妹子我怎麼知道?」
「……變/態這個詞屬于世界政府所分屬的二級詞匯,用了是要被和諧的你知道嗎?」我佯裝什麼都沒發生過地縮回手,一本正經地看著艾斯︰「謹言慎行,不然我下次見你就是去探監了,說不定你還和梅蘭朵小姐在一個監獄里。」
「你見過把海賊和革命軍放在一個監獄里的嗎?」艾斯一臉get到點的表情反問道。
我暗自扶額︰「你不是應該問會把男人和女人放在一個監獄里嗎?」
艾斯恍然大悟。
而我則默默絕望了。這樣的一群逗比去海軍本部救人?送人頭呢吧!
作者有話要說︰啊,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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