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混亂並沒能影響整個局面,在老爹發出了宣戰信號後,我們就沖了出去。♀
海賊和海軍對沖的,密密麻麻的人擁擠在在一起卻又保留著攻擊的余地,如果是從高空看,一定是螻蟻一樣的存在吧?
渺小的,卻又努力在這個龐大的世界生存的生物。
然而,現在並沒有多少時間給我在這里傷感緬懷。充斥著耳朵里的聲音,槍響,雷鳴,凍結,燃燒……會不會有點像雜技團?很奇特的,我居然能一邊思考這些有的,然後還無比順暢地跟在艾斯身邊往前突入。
就像是一支利劍,將整齊的海軍方陣撕開了一道口子。跟在我們後面的,最開始是二番隊的人,隨著是白胡子海賊團其它番隊的隊員,最後是來自新世界的其他海賊。有幾位隊長至今在老爹身邊,包括馬爾科隊長。
就地一個翻滾躲過橫掃過來的刀,有什麼直接浮現在了腦海里。
奇怪又熟悉的武器,白色的煙霧……
「斯摩卡先生?!」果斷地一個後躍拉開距離,差點撞到刀刃上被艾斯從半路上拽著後衣領拉到一邊,好不容易站穩身邊又被艾斯拖到身前,念動力控制著面前齊來的炮彈瞬間反彈回去,我被丟在了一邊。「艾斯隊長你就這麼拿我當擋箭牌我們的愛呢?隊友愛呢?我們還怎麼愉快地玩耍?」
「啊,白獵人斯摩卡?不能在這里被他纏住,會很不妙的。」艾斯完全沒理我,只是看著旁邊追著我們一起往草帽小子那里跑的斯摩卡先生,「我們的速度會被拖慢吧?你去攔住他,愛!」
「哈?」我驚訝地看著艾斯笑著向我揮揮手真的就沒再管白胡子只能無奈地揮出法杖,武裝色霸氣強化,擋住了斯摩卡先生的攻擊。♀「好久不見啊斯摩卡先生。」
「阿貝爾,你果然跑去當了海賊啊!」斯摩卡先生眉間的黑線都具先化了,整個印堂發黑遇見鬼了的悲催衰樣。可是看著他的肩章這明明是升官了啊?
我有些心虛地並沒有主動進攻而是一味防守,畢竟當初在羅格鎮受了他不少照顧,如果就這樣刀劍相向,我心里實在有陰影。
「怎麼,懸賞金四億多的海賊就這麼點實力嗎?」斯摩卡先生像是沒看出我的窘迫,攻擊的節奏毫不遲緩。
對所有的果實能力者來說,果實能力我是基本免疫的。用體術和劍術來應對,我又能夠預知,並且可以使用守護者的能力,所以在這樣的一小波爆發對決中,我能夠確保自己是不敗的。但是相對的,當精神疲勞,無法使用守護者的能力的時候,我基本就只能逃命了。不過這些也不是什麼嚴重的問題,只要交叉使用基本能力和守護者的能力就好了。
比如現在,我就只是在單純地使用自己的基本能力在防守。
對于斯摩卡先生的問題,我並不想回答。
「還是說,白胡子船上的隊長都是你這個窩囊的樣子?」
如果說,這是一個rpg游戲——貌似我已經很多次使用過這個比喻了,好吧,現在就當他是一個rpg的回合制游戲,而玩家斯摩卡對我使用了技能嘲諷,攻擊命中,我的怒氣槽從藍變紅,然後爆表。
並不是為了懸賞金或者明揚大海這樣的理由才出海的,甚至也不是為了onepiece也沒想過找什麼志同道合的小伙伴,僅僅是為了自由才這樣做的。在這並不漫長的旅途里遇見了能夠合得來的人,漸漸走在一起,所以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基于這樣的理由,才不允許任何人,哪怕是曾經有恩于自己的人,將這樣狼狽不堪膽小懦弱的自己與他們相比。
手上的法杖微微用力,一個不易察覺的錯轉側身肘擊,斯摩卡後退,而在他後面的是土地下陷。像是天生能察覺到危險,斯摩卡有驚無險地避開了陷坑,但主動權已經在我的手上。疾風刺連發,夾雜著二段疾風刺向斯摩卡襲去,二次平面結界阻斷退路,落雷命中。
望著被我逼退了幾十步的斯摩卡先生,我轉了把魔杖,手里的武器瞬間轉換成左輪手槍︰「我只是一個在白胡子海賊團里打雜的人而已,請不要太高看我或者小看我們白胡子海賊團的隊長,不然,恐怕會給您帶來很多困擾。」
包裹著霸氣的子彈瞬間飛向斯摩卡,這點小伎倆在他面前自然不夠看,不過我也不指望這麼輕易就能干掉他,現在,接近路飛才是我們的首要任務。
借助風的力量,我很快就且戰且行地追上了艾斯,而這次擋在他面前的,是大將青雉。
我對三位大將的印象分別停留在泡面頭,猥瑣笑和傻逼上,至于他們的戰斗力,我還真不清楚。
這里不突破,就沒辦法前進嗎?
收起手槍,我看著艾斯。他歪了歪頭,將指節捏的咯吱作響︰「愛,你先帶著大家過去。」
「嗯。」
「可別死了啊。」
「哦。」
青雉只是看了我一眼,注意力還是放在艾斯身上︰「你以為我會讓你們過去嗎?」
「先告訴你一件事好了,」艾斯帶著笑的聲音從我耳邊響起,「愛可是在一對一的戰斗中憑借純體術勝過白胡子十六位隊長中的十三位。」
「這種這種程度的攻擊,沒辦法同時攔下我們兩個人。」
與青雉展開的巨大的冰壁相對的,是艾斯手中所維持的炎綱。然而,艾斯只是單純在和青雉對抗,並沒有協助我打開通道。
不如說,我本來也不需要他的協助。
三次空間結界消除,冰壁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口子,數個二次平面接連從我腳下出現。那個空間,並不是給我通過而留下的,而是給我的伙伴們留下的。不管是多高的屏障,只要有盡頭,我就可以跨越。
就像身邊的巨人,奧茲一樣。
「會成為靶子的啊,奧茲。」踩在冰壁的頂端,我大聲對身邊的奧茲喊道。
他卻只是對我露出一個笑容︰「為了艾斯的弟弟,值得。」
值得嗎?總覺得這樣的東西不該由我來衡量,我也不能理解男人之間熱血的感情,我只知道,我要盡快摧毀旁邊的炮台。
一連串的光能炮彈忽然擊向我所站立的地方,來不及躲避,只能使用自己的能力控制住,隨即揮向牆壁上的炮台,三個炮台因此變成廢墟,我看向天空,梅蘭朵小姐和薩妮果然又開打了。而剛剛那一連串的血紅色光能彈,應該是出自梅蘭朵小姐之手。
大概是被薩妮所引誘而發出來的招數吧,她們飛快地在天空中轉移作戰,梅蘭朵小姐毫無疑問地處于優勢。確定了這一點之後我看向目瞪口呆跪在處刑台上的草帽小子路飛,他看起來震驚極了。
「這就是……戰爭嗎?」
我轉身看著身後,無數的廝殺,殊死拼搏,很多人的生死就在這個時候被決定。僅僅是為了一場虛無的勝利,人類就是這樣瘋狂,上位者從不體恤下位者,無論是誰當權,這一點都是一如既往。
奧茲還在前進,我的視線轉向草帽小子,無論如何,試一把吧。
閉上眼楮,但是因為預見的能力,卻能更清楚地看見身邊的一切。以及我的目標——草帽小子路飛。
他手上和腳上的那把海樓石的鐐銬……
蜿蜒拖在木質的地板上。
察覺到威脅而不安地站起來的元帥戰國。
金色的從背後刺過來的光束。
飛向自己的岩漿果實的能力。
但是,沒關系。
能夠成功!兩個三次結界包裹住在海軍之中的草帽小子,毒蔓纏繞滋生,木質的處刑台長出的綠色花朵纏繞著結界。這樣的自然結界,就算是大佛化的戰國和英雄卡普也束手無策吧——至少在短短的一秒鐘內。
在從未見過我的能力的人面前,守護者的獨特能力就是無解的。我之所以能夠戰勝那些隊長,也不過是因為這個而已。
而一秒鐘的時間,在這樣的時刻就足夠了。
就是現在!念動力遠程控制摧毀海樓石的鐐銬!
一只長長的手伸了出來,直直地飛過來,然後抓住了奧茲的衣服,那個在處刑台上一臉驚愕的少年就一只手按著帽子彈了過來。照這個速度,這個力量,奧茲絕壁會被他撞倒的。不過這對兩人來說,頂多就是摔了一跤吧。尤其是草帽小子,他是橡膠果實的能力者,應該感覺不到疼痛才是。
不過……眼下比較麻煩的是我自己的情況啊……前面是傻逼紅狗的凶殘攻勢,身後是陰險的光束,還有無數飛來的子彈和炮彈。再多重的三次結界也沒辦法阻擋住兩位大將的攻勢吧?而且,剛剛使用念動力的距離,強度和密度都遠遠超過以往任何一次,我現在也沒什麼能力制造強大的結界,更別說是使用念動力來控制來自兩位大將的猛攻。
會死嗎?大概會吧。
我閉上了眼楮,抿上唇等待著劇烈的疼痛降臨。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我說……
阿貝爾就此死亡,會有多人棄文?
望天
望天
望天
咳咳,當然不會這麼死掉的
但是,感覺好想弄死她怎麼辦喂喂l3l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