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趕來,命下人們將要用到的東西都搬于屋內,見秦政在屋內,顧不得顧及秦政是什麼身份,大聲命令道︰「你給我出去!」
秦政貴為皇上,自然是沒有被人這樣命令過的,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怒道︰「大膽,竟然如此和朕說話!」
秦陽完全沒有理會他的意思,秦政一下子漲紅了臉,「皇兄,你可有把朕放在眼里?」
秦嶺在一旁看著他倆,用余光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看秦陽的焦急程度,便猜到了事態的緊急。
「皇上,我們還是先出屋子吧!」他恭敬地開口道。」他怎樣,都無所謂,只要能救蘇言。
那冰冷的刀子劃過秦空的月復部,血從雪白的皮膚上直流下來,秦陽一邊止著些血,一邊又切開腸子,尋蠱蟲。
蠱蟲在腸子內挪動著,秦空面色已經全白了,秦陽突然用手一捏,血一下子噴出,讓秦空不禁一腳踹了下去,劇烈的動了幾下。
秦陽急得滿頭大汗,可偏偏找不到那蠱蟲的位置,只好讓下人按住秦空的身子,將銀針扎了進去。
秦空虛汗直流,緊咬牙,嘴唇蒼白,卻突兀的有一塊鮮紅的地方,這是被咬破的地方。出的汗已經弄濕了身上所穿著的衣物,他整個人開始發抖。
「該死!」秦陽一下子愣住,這蠱蟲越躲越深,怎麼也不想出來,他一狠心,一針便這樣扎了進去,一口血水從秦空嘴里流出,滴在了地上。
月復部已讓人不忍直視,秦政秦嶺都已目瞪口呆,秦空所吐出的,只有血水,所流出的,只有冷汗,秀發都散著,原本該白里透紅的面色,現在都已是慘白。
蠱蟲在秦陽不停的逼迫之下,終于肯探出了頭,被秦陽一把抓住,「嘔……」秦空微微隆起身子,又吐了一些白色液體出來。
蠱蟲被秦陽死死的抓住,似乎是不服氣,晃動的很厲害,鼓搗著秦空的月復部,讓秦空感到月復中一陣絞痛,原本就白了的臉色又透出了青色,昏死了過去。
秦陽見自己雙手的血,心中更急,顧不得秦空會有多疼,一把用力就拔出了蠱蟲,將那條肥碩的大蟲子小心翼翼地裝起來,便趕緊拿東西準備縫合刀口。
秦空被一陣陣刺痛痛醒,他淡然的笑了笑,這樣的痛,和剛才相比不算什麼,只是秦陽的動作,讓秦空覺得胃里翻滾的難受,便又吐了幾口。
月復部的刀口在不斷的往外流血,秦陽費了一會功夫才把傷口縫合好,止住血,包扎好傷口。
听見秦空微弱的喘息聲,秦陽將手搭在秦空的手上,听著微弱的脈搏,微微嘆息,接著便擦拭了一下他的身子,將布條沾上些許的水,搭在了秦空的額頭,替他解開綁著的手腳,蓋好拿來的棉被,又是嘆息。
秦空的嘴角,在眾人到屋外時,微微上揚。
------題外話------
今天春游∼于是早早來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