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一陣沉默,「怎麼不說話了?」秦空見旺財慌亂的模樣,不知為何覺得好笑。♀
旺財呆蠢,思索了一番,開口道︰「王爺,那混混貪圖美色,此人雖有用處,但是絕對不適合當部下。」
「哦?你何時考慮了這些?」秦空心里一驚,但細想,頭腦這東西,是可以慢慢練的。
旺財紅著臉,憋出此話︰「以身試坑,經驗之談。」
「……」秦空雙腳踏下床,一臉憂郁,「難不成……」
「不!奴才以奴才的聰明才智所得出的結果。」旺財連連後退,「旺財賣藝不賣身!」
「……」
秦空已站穩身子,開口問道︰「這次,你是去還是不去?」
旺財拼命搖頭,膽怯地看著秦空。
「你不去,我也給去,那混混消息多,三哥身上的事,我想他是知道一些的。」秦空嘆氣,卻被旺財攔下,「王爺萬萬不可,您身子尚未痊愈,若是傷了身子,奴才怎麼向三王爺交代。」
秦空隨手扯下綁在床頭的布條,這布條是之前用來綁他的手的,由于掙扎的緣故,上面沾染了許多的汗水,由于長時間未扯下,上面有一股難聞的味道。
他將旺財的嘴巴封了起來,刺鼻的氣味讓旺財想要大叫,可偏偏口被封住,于是就一副快要死,不停哼哼唧唧的,在一旁的下人們個個都憋著笑。
見旺財快要嗝屁了,秦空才將布條扔在一旁,下人們紛紛退後了幾步。
旺財蒼白著面色,哽咽道︰「奴才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懲罰奴才。」
秦空冷冷地看了他一會,淡淡道︰「第一,你可知本王聞了這氣味多久,可就是不見你扯掉這布條,第二,本王的命令你也敢違抗了,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當本王是病貓嗎!」
「可是…王爺您本就臥病在床……」旺財怯生生的回話道,「前些日子您還高燒不退呢,應該是可以稱作病貓的。」
秦空面色一黑,原本躺在地上的布條,又回到了旺財的臉上。
「……」
蘇府內,蘇言的身子已全部痊愈,「女乃娘,這些日子妹妹喜顏難掩,這是為哪般?」雖已答應了老婦人,但不喊她娘,終究是不習慣,于是便改成了這稱呼,老婦人也欣然接受。
老婦人躊躇不安,看了看蘇言的面色,終于開了口,「下人們傳,皇上賜婚,二小姐將與五王爺大婚。」應是顧及了蘇言的心情,所以大婚二字,說得極其輕。
原想蘇言听了會有很大的反應,但蘇言只是眼底跳了跳,未作任何反應,連一絲的憤怒也沒有。
「小姐……」老婦人一臉困惑的看著蘇言。
蘇言突然開口道︰「換裝,本小姐要去問個清楚。」
「啊?」老婦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小姐你要去問什麼?」
「願意為我犧牲之人,想必我們之前的交集很多,現如今又莫名的要娶另外一位女子,本小姐要去搞清楚。」蘇言一邊更衣,一邊細細思索。
她不信蘇沫要嫁給五王爺,是單純的喜歡,就是怕蘇沫有什麼目的,所以要一個一個探探究竟,自行斷定事情來龍去脈。
換好衣物,老婦人被嚇了一跳,「小姐,您怎一副男兒裝打扮……這…還是下人的裝束……」
「這樣,才容易出門。」未待老婦人反應,蘇言已成功出府。
蘇言到王府時,正好撞見這一幕,于是甚感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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