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沫見過大伯!父親!」風羽沫起身,微微的行了禮邊坐了下來,風羽翔見此,歪了歪小腦袋,眨了眨眼楮,起身朗聲道,「羽翔拜見大伯!見過父親!」說完回到羽沫身邊,好奇的看著風羽里和風羽塵,小聲的問道,「姐姐,那兩個年輕的哥哥是誰?」
風羽沫腦海中極力搜索著原主的記憶,卻只有模糊的印象。不過聰明如她的風羽沫,稍稍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兩人,眉目和風祁有六七分像,便猜測這兩個應該就是風祁的兩個兒子。小聲的告訴了羽翔,他們應該是大伯的兒子,我們的兄長……
壽宴正式開席前,風祁引著紫宸皓前往了壽宴。眾人才踏入正堂,便看到風無棣引著一位身著淡黃暗龍紋長衫的年輕公子進入正堂,風無棣立刻說道,「羽塵、羽里、羽沫、羽翔,念公子,你們過來,快見過太子!」
幾人上前異口同聲道,「拜見太子爺,太子爺千歲千千歲!」
「無需多禮!你們都起來吧!」太子平淡的說道,看似和善,可是語氣卻充斥著寒意。讓風羽沫更不舒服的則是太子看她的眼神,見禮後,羽沫自然的退到了後面。
紫宸皓玩味的看著風羽沫的舉動,心中悱惻。隨後上前一臉笑意,朗聲道,「見過皇兄!」
「三弟!原來你早已到了,看來本宮是來晚了。」紫宸斐微微驚訝的說著,不懷好意的目光不時的向風羽沫看去,別有深意的問道,「風家小姐和皇弟看來關系甚好。」
「皇兄誤會了,時才只是恰巧在別院一同飲茶而已。」紫宸皓一臉笑容,彬彬有禮的回道。
念無藥不動聲色的將風羽沫擋在了身後,隱隱傳來的梅香,讓風羽沫對于念無藥的舉動,泛起一絲安心,就如同前世和凌舜杰在一起面對大小事務時的安心。
一陣客道後,太子紫宸斐和睿親王紫宸皓自然是坐于主位之席。不多時,風剛和趙欣瑜帶著風羽躍及臉色蒼白的風羽綺來到了正堂,向太子、王爺施禮後,在向著風無棣行禮說著賀詞。♀
只是風剛和趙欣瑜臉色頗為不佳,當她看到風羽沫帶著風羽翔和風祁、風剛還有風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風羽塵、風羽里一起坐于主位,主位上更有她一心要巴結的太子和王爺,如今主席上已經沒有了他們一房的位子,自己的女兒身上多處鞭傷,就是拜風羽沫所賜,頓時百般滋味在心頭,說話也就更加的不善。
「羽沫怎麼也在主位席間,這倒是難得,你怎麼就不想著些羽綺,讓她一起在主位席間作陪呢?我女憐惜你,時不時跑來與你作伴,枉她一片好心,居然被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毒害。自己到安心理得的在主位席間作陪。」風剛冷冷的看著羽沫。
「就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賤貨,只會一味的用自己的容貌勾引男人。你也不例外,都是狠辣的毒婦,我女兒與你無冤無仇,你居然打的她一身是傷,我風家絕對容不了如此狠毒的人。」趙欣瑜血紅了一雙眼,恨不得吃了羽沫的肉,喝了她的血,言語見更加的肆無忌憚。
羽沫冷冷的點頭道︰「毒婦?三嬸莫不是有什麼不能道明的病?我風羽沫尚未婚配,怎麼就稱我為毒婦呢?無冤無仇更是笑話?我和羽翔在別院與睿王爺一起品茶,請問三叔三嬸,我為何毆打與她?」
話音剛落,若有若無的視線集中在風剛身上,羽沫和王爺在一起,而且之前在別院的思幽亭中,王爺也是這樣說的。那麼,自然是風羽綺找上門來,風羽綺的跋扈在風家可是有名的。
一直沉默的風毅咳嗽了一聲,轉頭看著風剛,厲聲說道,「三弟,雖然這些年我未過問羽沫的事,不過她總歸是我風毅的女兒。」
風剛皺了皺眉,她的女兒欺負羽沫,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也沒個人過問。羽沫也不敢出聲反駁,不想今日突然之間羽沫性格大變,居然跟他頂著干,不管怎麼說,她始終是他二哥的女兒,而且睿親王對她的態度更是讓他心中有所震懾。
風無棣輕咳了一聲,臉色不悅的說道,「太子和王爺在此,你們這樣太不知禮數了,還不閉嘴,向太子和王爺請罪!」
那趙欣瑜也是個精明人物,眼看不得好,立刻委委屈屈的說道︰「爹!媳婦知道今天不是說這事的時候,可是…,羽綺受傷是事實。媳婦也是愛女心切,這才冒犯了太子和王爺。讓太子和王爺見笑了,還請太子和王爺贖罪。」
羽沫一听,立刻輕聲說道︰「三叔、三嬸說道是,今天不是說這事的時候,風羽綺受傷也是事實。你是愛女心切才這般無狀!那麼,我倒是想問一句,你們踏進正堂之時,那些刺耳的話又為哪般?風羽綺的傷是我所為,不過這事王爺也在場。究竟為何傷她,三叔、三嬸是否該讓風羽綺說出來,讓太子爺听听,在請贖罪豈不是更好!」順著趙欣瑜的話,羽沫打蛇隨棒上的幾句話,堵的風剛和趙欣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風無棣沉聲喚道,「羽沫,休得無理,此事容後再議。」
「爹,沫兒說的有禮!雖然是家事,可是事情發生時睿王爺在場,諸位大人還未入席,不妨讓風羽綺說明白這傷緣何而來!時才在沫兒所住的別院,兒子也耳聞此事,也看到了那受傷的丫頭,傷勢頗重,若不是沫兒出手相救,只怕那小丫頭如今已經沒了。」風祁見狀,立刻朗聲道。
風羽沫看了眼在座的幾人,也確定了風祁一家是真心的寵愛她,對她更是相當的維護,而再看風毅,神情很不自然,眼神中透露著慌亂和悲傷。風羽沫站起身來,淺淺一笑,輕聲說道,「大伯,祖父說得對,今天說這些確實不合時宜。家丑不可外揚!雖然此事睿親王也被牽扯在內,還請大伯稍安勿躁,等日後再追究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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