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為我沒有這樣的能力做這次巡展咯?端木鶴你也太妄自尊大了吧!我要做什麼還輪不到你端木鶴來指手畫腳,你要是想做這次文雲藝術的巡展,大可以自己去和他們談,我可以退出,不過只怕人家根本就不會理睬你吧!所以來我這找便宜,你是認為我風羽沫年紀小好欺負才這般態度來找我說事!你這次來不是來求我和你合作的嗎?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哼…我看也沒什麼可以說的,你請吧,立刻離開這里!」羽沫的口氣相當不善,滿臉的輕蔑和不恥。
「你……你……你等著…不要以為……你這樣就可以立足在這商界,你還女敕了點!」端木鶴當場氣節,臉色如碳,但還是放出了狠話。
「噢?端木先生你……認為我不可立足商界,但我看現在的狀況是你的集團比較麻煩吧?是啊,我是年輕,也輸的起,可是你可不年輕了,這……這要是輸了,那可就麻煩了!的確我在你眼里確實女敕了點,雖然說什麼姜還是老的辣,可是……你也該听過這幾句話,什麼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長江後兩推前浪,這前浪嘛…?哈哈哈…這前浪就只能死在沙灘上了,你說是不是?你沒事了吧!那就請吧端木鶴先生,恕我還有要事,就不送了。」羽沫已舊笑若春風,櫻唇輕啟嘴角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調侃這臉色如碳的端木鶴,冷眼看著他的反應。
此刻羽沫已經豁出去了,既然要撕破臉面,逼出幕後黑手前來了,也听了他要說的,那就不妨徹底地逼他到絕境,置之死地而後生。
「你……你……你等著!我不會……就……就這樣算了,我們……我們走著瞧!」端木鶴無言以對,正確的說是氣得出不出完整的話來,只留下這一句話,摔門離開了羽沫的辦公室。
待端木鶴出了赫風財團後,凌舜杰、凌豐年和羽昕還有韓愈再次談了今天端木鶴前來的目地和應對的方法。一番商議,大家都一致認為這往後任何事情都要萬事小心了。俗話說「狗急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所以大家都要做好一切的準備,哪怕是最壞的結果也要做完全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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