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粽子到底是披著一身金獅逐日的官府的,就算冷凌不認識這是清朝幾等幾的官服,也知道這個家伙看樣子就是個武將。♀那身上的肌肉盡管早就已經月兌水了,不過那雙手腕還是足足的有汪藍的大腿粗細。哎,果然五官的白頭翁更是的不好對付啊。
冷凌現在只能在心里面默念著自己想要到達的那個地方的名字,然後閉上眼楮,一腳在空中垮了出去,這是冷凌這一個門派系的最最高級的法術,叫做空間轉移,能夠在一瞬間從這一個地方到達自己想要去的另一個地方。而且這個比較的重視驅魔師本身的法術修為,要是自己的法術不行的話,要麼跨出去跑不遠,要麼就是無法運用這項技能。冷凌算起來還是比較厲害的主了,能夠跨出去至少跑出兩三公里遠,不過要是自己的父親那個老頭子的話,能夠一步跨出幾個省,甚至大半個中國都可以,不過這種法術到底還是有違背于自然規律的,因此不能夠頻繁的使用,那樣子對施術者本身就是一個不小的傷害。
而另一邊的汪藍已經親自看著強強和翠翠醒過來了,「你們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胸口什麼的疼不疼啊?」汪藍剛才是看到兩個人吐過血的,那說明這兩個人的內髒或者咽喉什麼的血管破裂過了。作為醫生,關心病人的情況也是比較正常的事情。
「沒什麼事情了,只是覺得有些的昏昏沉沉的。我們怎麼會在這里啊?什麼時候回來的呢?」亮亮醒過來,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眼神也比較的迷糊。
夜晚十一點和半夜三點左右的時間,在鄉下被叫做鬼齜牙,這段時間的陰氣最是的深重,不過一般的人家這個時間也都已經在休息了,蓋著厚厚的棉被,擁著暖身子的人兒,也就不會被那些陰氣給侵害。♀偏偏這個小子之前跟著自己和二娃跑出去。半路失蹤了,怎麼就被陰氣和尸毒給沾上邊了呢?汪藍還是想不明白。
二娃也被那個奇怪的女人給放進來了,這會正氣呼呼的扶著翠翠坐在凳子上,不斷的給她按摩著僵硬麻木的身子。強強的那個叔伯也坐在靠近門檻的那個地方,他比較的拘束,手一會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面,一會又在桌子上面模索了兩下子,他看起來分外的不自在。
就在他們還在談話的時候,「咚~」的一聲巨響,讓屋子里面的人全都站了起來。屋頂上面的灰塵實在是太多了。因為有東西落在了屋頂上面。所以灰塵全部都順著落下來,人要是睜著眼楮的話,眼楮都睜不開了,汪藍用手擋在眼楮上面。而那個黑衣的女人直接將自己的方巾搭在自己的臉龐上面,防止灰塵落下來。
而另一旁的二娃就沒有那麼細心了,那漫天的灰塵落下來,落在眼楮里面,頓時的讓他淚流滿面。
「發生了什麼事情?」咚~的又是一聲巨響,是剛才落在房頂上面的東西滾落了下來,摔落在了院子里面。「哎喲,疼死我了,這是怎麼這麼倒霉啊!」熟悉的聲音傳進屋子里面。那是冷凌的聲音。
汪藍和坐的離門口最近的叔伯一下子就沖了出去,看到外面的院子里面踉蹌著站起來的冷凌,汪藍真的是又驚又喜。「冷凌,你沒事吧?」
幸好這鄉下的土房子,屋檐並不是很高。大概也就兩米多的樣子,冷凌這麼實實在在的摔下來,摔得雖然要不了性命,不過還是會跌傷的。
听到汪藍的聲音,冷凌也回過頭來,「臭丫頭,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情啊?哎,我總算來了,要是不來的話,我肯定會恨你一輩子的。」冷凌說話的時候,都是倒吸著涼氣,看起來他還沒有將劉姐的瓦房給踩爛,「不過,你是從哪里來的?是從天上來的麼?」汪藍看著房頂特別的好奇。
那個叔伯看著汪藍和這個男人是熟識的人,才又放下自己的戒備,鄉下的男人總是這麼好說話的,只要你對他好,他也肯定對你好,因為彼此之間都比較的真誠和樸素。看到汪藍將冷凌扶起來,叔伯就走在前面,將大門推開的更加大,「有門檻,自己小心點。」
「恩,謝謝。」剛剛自己來的時候,只是想著汪藍所在地方,也是半夜三更的,汪藍肯定是在睡覺了,在屋子里面嘛,這一次自己的這個技術竟然這麼的精確起來,落在了汪藍的頭頂上面,害的自己腳步不穩跌落下來,還摔得這麼的慘,是在是心里面有苦說不出來的感覺。
屋子里面,大家都在看著冷凌,冷凌也分外的有眼見力,汪藍向冷凌依依的介紹著屋子里面的人,然後冷凌沖著屋子里面的每一個人都微笑著,然後介紹著自己。自己的這個見面方式很是的特別啊,不過就在冷凌的臉轉向了那個奇怪的女人的時候,那個女人也隔著面紗在觀察著冷凌。
見到冷凌沖著自己打招呼,她倒是端端的一句話也沒有說,連個微笑或者手勢都沒有,就像是尊泥塑的菩薩一般,坐在那里,只留下木然的表情一般。
那個奇怪的女子看著冷凌的一舉一動,竟然有些的了然了,他的身上傳過來一股微微的氣息,來自于死亡和*,還帶著三月的晨露。「你的身上帶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你和白頭翁交手了吧?」她問的很是的直接。毫不避諱,將自己身上的能力全部都展現了出來。
听到白頭翁三個字,屋子里面的人都豎起了耳朵听著,一雙雙驚大的眼楮全都看著那個女人,在看了看冷凌的狼狽模樣,心中也是有些的了然了。
其實白頭翁真的是存在的,因為這村子里面代代流傳下來的故事是不會有偏差的,再加上隔著不遠處的那個神秘的崖刻背後其實是萬千的石棺,這些石棺是古代流行的穴葬。
這偏遠的雲南地區,因為地貌和氣溫都比較的奇特,再加上少數民族也很多,多以古代的墓葬方式在這邊都分外的都,有樹葬的,有水葬的,還有天葬的,還有一些將自家的老人死後,制作成木乃伊放在家里面,代代享受人們的香火供奉的。
氣溫高,地勢高低不平,所以產生一兩個粽子之類的東西也不算奇怪。不過這個女人的鼻子這麼的靈敏,那雙隱藏在紗巾下面的犀利眼楮就像是審判一般的看著自己,帶著完完全全的篤定,因為冷凌就是遇到了粽子!
「沒想到站在這里能夠看到信使,不過不知道信使在這里是所為何事?」冷凌看著那個女人,一雙好看的眼楮忍不住微微的眯縫起來打量著那個女人。
信使?什麼信使?屋子里面的人都看著冷凌,似乎是想要詢問一下到底誰才是信使,信使又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身份這個問題!大家都是雲里霧里的,感覺這是兩個高手之間的對話,一邊的人即使在想要知道談話的內容,也得要等到當事人解說才知道。
那個女人的身子動了動,冷凌看到了隱藏的很好的震驚,汪藍在一邊看著冷凌,這個溫潤的男子,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對人爭鋒相對的人,感受到身邊人的緊張,汪藍也多看了對面的那個女人兩眼。
不過是個比較怪異的女人,所以不必放在心上。「什麼是信使啊?」汪藍問道。
不過冷凌沒有回答自己的話,而是繼續看著對面的那個女人,他的身子有些的緊繃,因為今晚真的是禍不單行,首先自己沒趕上最後的一輛馬車徒步進山,然後在山中遇見了百年難得一遇的白毛粽子,要不是自己跑得快,小命都沒有了,結果這會回來之後,竟然又看到了這個信使。
其實信使只是驅魔抓鬼這個道上面的稱呼,人家是有明面的官職的,只是官職隸屬于陰間而已,這些人身下來身上就帶著某些怪異的標志,那是屬于陰間的標記,要麼其丑無比,要麼就是身上有怪異的標記,或者有些人是帶著上天的記憶,要在這一世完成一些偉大的事情的。比如說幫忙驅魔,比如說抓捕那些從陰間通過偷渡來到人家的家伙,然後再負責將這些魔鬼消滅,將那些偷渡者的生辰八字在夜里十二點的時候,在十字路口將那些東西燒掉,然後這些信息就會出現在閻王的案桌上面。
簡單的說,信使就是負責將人間不平等的事情,向閻王爺告密的,只要是信使覺得不平等的都可以。所以信使就算是閻王爺的眼楮。她的世界觀直接的影響著陰間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我就是信使?」
「因為你的身上有一種蕭索之氣,我猜你之前要麼就是被圍困在女人里面,要麼就是被關押起來了。」
汪藍在心里面嘀咕了一聲。「其實兩者都佔全了,冷凌真的是好厲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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