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長滿皺紋的臉上面,劃過巨大的驚詫,可是這個老人掩飾的很好,只不過是稍縱即逝的事情,她就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你說的這些不過是猜測而已,有根本沒有真憑實據,如何讓大家都信服呢?」她是打算死賴到底了!
「這個證據什麼的,我還真的沒有,而且我也卻是是瞎說的,不過就在剛才的時候,我看到你臉上的表情,就知道我說的事情是**不離十了!」冷凌的臉上一點也沒有被否定之後的惱怒,相反的更加的雲淡風輕,讓人看起來就覺得就像是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當然這是在現代社會,因此最少也算的上是個社會上面涵養極其身後的有為青年了。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汪藍在一邊瞪著一雙牛一樣大的眼楮問道冷凌,這些事情自己在這里呆了這麼就都沒有想到,冷凌怎麼來了之後就一下子就想到了呢?其實自己根本就滅洋和冷凌說過這個村長,自己來了很久也不過才見過村長幾面,之間還有這麼大的聯系,自己恐怕是還要花很大的時間才能夠弄個明白的吧!
「就是啊,翠翠經歷了那個尸毒,雖然說記憶什麼的完全的消失了,回來了之後村長還是面不改色的照顧和醫治翠翠,這些事情說起來,並不是很通順的!」二娃往前面擠了擠,想要看看這藥材的神奇之處.
「那有什麼困難的!「冷凌笑了笑,「其實很簡單,因為我從信使的冷漠就能夠看出她和你之間一定有著很深的聯系,其實或許世界上面的人都是以為小孩子是沒有記憶的,的確是這個樣子,但是凡事總是有例外的,因為信使這種人是介于人鬼之間的,或者說其實鬼還是有意識的,而僵尸之類的東西根本就沒有意識,所以他們在走過鬼門關奈何橋的時候。♀能夠直接的從孟婆的眼皮子下面溜過去,所以他們的記憶永遠就是最高強的,能夠過目不忘。所以小時候即使剛剛生下來的孩子,也是見過自己父母的,那麼他們的模樣就牢牢的印刻在了心里面,歲月的光陰也沖刷不了有些刻骨不變的特征。所以信使在第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的父母,所以她的行為居住才會那麼的異常。」冷凌娓娓的說道。這些事情其實完全是根據自己的猜測來的,結果看著表情就是知道瞎貓捧著死耗子,完全的猜中了。因為信使看起來很年輕,將兩個人湊在一起。除了母女。就是婆婆和孫女的關系了。再加上村長在村子里面是那種一生都沒有改嫁的人。那必定這個眼前的女子在那里,就算有關系,那肯定也是母女關系了。
「笑話,這世界上的事情。難道就憑著你的一張嘴巴就能夠將事情完完全全的理清楚的嗎?」村長有些的生氣了,或者說是惱羞成怒了吧,不過最後面的那個信使還是保持著安安靜靜的模樣,什麼都不說,什麼也不做,只是靜靜的當著一個安分的旁觀者,仿佛這一切都和自己無關的那樣子。
汪藍轉過頭去看了看信使,然後看了看村長,有些的不可置信。這些事情雖然自己想不清楚,但是經過冷凌的解釋和梳理,復雜也變得簡單了,可是還是無法相信的模樣。
「那條黑色的大狗,是你從小養到大的。而那狗雖然凶狠,戾氣也比較的重,能夠進入墓穴之地去吃腐尸什麼的,但是見到了信使的那一刻還是害怕了,看起來信使還真的是比較厲害呢!」冷凌說著說著又將話題轉移到了信使的身上去了,「一個是明面上面的厲害,一個卻是隱藏在骨子里面的厲害,還真的是母女!」冷凌將手中的瓶子對著有些昏暗的白熾燈晃動了兩下,里面的那個蠱蟲就將身子盤了起來,就像是一個蟒蛇那樣子,不過這蟲子是那種比較細小的絲線的那樣子,這麼看起來就像是一圈銅線那樣子,不過並不是很安分的靜靜呆著,而是不斷的扭曲著,似乎很是的痛苦,這家伙比較的怕光呢!
村長眯縫著一雙眼楮看著冷凌,那瓶子里面的可是自己寶貝的東西,這個年輕人真是討厭,將自己的東西這般的折磨著,簡直就是在使勁的打著自己的耳光,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面。所以村長更家的生氣了,一口氣憋在心里面,不吐不快了。
「是又怎麼樣,就算你說的所有的這些都是真的那又怎麼樣,這大山里面,我就是村長,我的話就是王法,我不信你還能夠拿出什麼官高一級壓死人來。村子里面的所有人更加的不會相信你說的這些事情都是和我有關系的!」村長將自己的底牌抽了出來,可是並不知道這其實是將自己的軟肋亮了出來,她已經無所顧忌了!
「我知道我是不能夠把你怎麼樣,特別是這個村子里面的人都覺得你是一個德高望重的人,要是我出去說著你是個怎麼樣子的人,別人或許都不會相信我說的那個人是關于你的,還以為我是個在說故事的人。胡亂的編排你,甚至我們無緣無故的挨了一段臭罵都不知道!」冷凌笑了笑,這些都是自己知道的,並不奇怪。所以現在冷凌看著對面的村長,而且還觀察者她的一舉一動,甚至每一個眼神!兔子急了都會咬人的,何況她還是個比兔子更加狡詐的人呢?
「你為什麼要做這樣子的事情,難道你傷害別人的時候,你就沒有任何的愧疚和悔恨麼?」二娃听到這里有些的氣氛了,前言後語他听得很是的明白,就是這個女人在這里做了許許多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之前還听過劉姐說這里來的鄉下的情侶什麼的偶爾會無緣無故的消失掉,根本連尸體什麼的都找不到,現在二娃才知道,那哪里是消失了啊,最值錢自己還曾經天真的以為到那個萬人的山林里面,或許那些人是不小心踏進了那樣子的地方,一輩子出不來。剛才冷凌還說了山上面是有狐仙的,那麼他們的洞府也是可以進去的,那樣子自己曾經就真的沒有猜錯,一切都是那個女人搞的鬼,他將所有的人都給誘殺掉了,尸體什麼的都被當做了昆蟲什麼的養殖基地,或者那個白頭翁和大黑狗的晚餐了。
想來那個村長也是個戾氣很重的主,所以每次進出到了那個比較神秘的墓穴里面的時候,里面的妖魔鬼怪怪什麼的都會隨著家里面的女人的富貴什麼的搬遷,而村長是個戾氣很重的主子,現在才真眼看到,倒是比較的相信了,那些妖魔鬼怪什麼的,肯定要繞過這戾氣重的,因為那會讓人的心里面很是的不舒服,這就相當于人類中有些人的脾氣很是的火爆,就像是火炮那樣子的額,所以就算是有人的話,也不想要要將火炮點燃了,傷及到自己。
「那又怎麼樣呢?你們不過就是寫半路來旅游什麼的小青年,你們逃離了自己的父母親人,來到這里信號都沒有一格的地方,就算死在了這里,也不會有人找得到的。再加上我總是將那些人的手機啊什麼的找個很深的洞穴,然後扔進去,等過個三五十天的就消耗掉了電量,那誰還找得到啊?就算有人來尋找,估模著就算從那尸體的正上方踩踏過去了,也不會有任何的知覺。村長的眼神里面帶著陰毒和瘋狂的笑意,「很多年前我曾經也和那些人一樣的無助,我曾經看著頭一個白頭翁一把將我的男人拍飛之後,又抓起來咬上了一口,盡管最後我跪在巫婆婆的門前求她幫忙治療我的男人,她是出手了,不過卻還是沒有留下他的一條生命。我就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去,身體變得僵硬。還好,他臨死之前都還是讓我懷上了他的孩子,他是安安靜靜的走的,那個時候,我哭的天昏地暗,後來,我離開了這個地方,我偷偷的去了一個深山里面,將我男人的尸體也帶了去,我一個女人,還是懷著孩子的女人,偷了一輛牛車,就那麼緩慢的將我的男人帶走了。
「我將我的男人煉制成了蠱毒之尸,我帶著他在陽光下面行走,就算他身上的皮膚越來越干枯,就算有人懷疑,也沒有人敢站出來和我當面的對峙!因為他們怕啊!」
村長就那麼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己的過往,所有的事情都是曾經真實發生在他身上的故事。可是那又怎麼樣呢?現在屋子外面已經沾滿了許許多多的村民,那些村民的耳朵也不是背的,這可是巫婆婆親自叫來的听眾啊,她可是早就料到了這個場景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汪藍小聲的嘀咕道,我其實原本看著村長的時候,還是很同情他的,覺得他一個孤獨老人,生活在深山里面分外的不容易,結果這樣子的一個老人卻在信上面背了一個巨大的包袱,這包袱讓他的心也變得彎曲了。
「你們進去,將屋子里面的所有人都給我圍攏起來!一個都不準跑出去!」巫婆婆大聲的喊道,盡管此刻還是紅著一雙眼楮,但是咬牙切齒的勁還是讓人覺得比較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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