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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上面,樹影婆娑。此刻月色正明亮。
冷凌一個人,身形矯健的往山上走去。巍峨高大的山就像是一個剛蘇醒的猛獸,此刻正張著大大的嘴巴打了一個呵欠,準備著捕獵食物。
山上的山風比較的大,冷凌的風衣吹得獵獵地響。他伸出右手在自己的鼻間上面蹭了蹭,風里面帶著濃重的血腥氣息。冷凌大步流星的離開村子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前的事情了,好在今晚上的月光不錯,所以他在山間行走根本就不用照明的設備。他的耳力和目力一向都比常人好很多,因為自己的家族里面世代都是驅魔師為職業的,所以冷老頭在自己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就開始對自己進行了很是殘酷嚴格的鍛煉,美其名曰——棍棒底下出人才。再加上自己一直比較的聰穎,所以很多東西都是學習一遍都會了。
「哼,還不來麼?」冷凌的鼻子里面哼了一口氣,似乎有些的鄙夷,可是卻還是打著十二萬分的精神,因為今晚上要對付的東西,並不是普通的東西。這麼想著,冷凌從褲包里面模出了一把小刀,然後將自己的手掌上面劃開了一張口子,鮮紅的血液就滴答滴答的流淌在地面上,冷凌繼續往前面走去,他的腳下似乎是包著棉花的。走起路來,一點聲音也沒有,這山里面只剩下呼呼的風聲,還有幾不可聞的滴答聲。
走過的樹葉上面,冷凌都盡量的讓那血液粘在上面,他始終提高著自己的警覺。刷刷~刷刷~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後開始有了動靜了,似乎是一個沉重的物體掠空的聲音。
幾乎是不用回頭看。冷凌都知道那是今晚上的主角上場了。這一次他的腳步也加快了,其實還有那麼一些遠的距離,要是直接扭曲空間,一步跨出去的話,那樣子的勝算還是會比較大,不過此刻臉戰爭都還沒有打響,所以冷凌不想要去運用那麼高端的法術,那樣子會耗費掉自己很多的靈力。
此刻冷凌並沒有什麼牽掛的,因為汪藍他們幾個已經和強強他們一起連夜出了村子。在加上村子里面幾乎一半以上的男丁都被毒蟲咬上了,需要治療,所以這回他們必定都忙的像是熱鍋上面的螞蟻。哪還有時間去管汪藍他們呢!至于自己。冷凌想著,那個巫大也必定料定了自己是個硬釘子,要是最後硬踫硬的話,對他根本就沒有好處,這樣子的事情,相信他也不會去做的。
背後面的風聲越來越大了。冷凌知道那是白頭翁也越來越靠近自己了。冷凌加快腳步往山洞里面走去了。黑暗將他的身影完全的掩蓋住,不得不說,這個白頭翁的腳力很好,幾乎已經到了一步幾丈遠的能力。黑色的洞口里面什麼都看不見,冷凌就那麼秉著氣息的站在洞口。貼身在牆上,他也不是個傻瓜。這洞里面似乎很深,要是自己走進去的話,什麼也看不見,到時候就是被宰殺的地步了,所以現在冷凌在這里等待著那個白頭翁往里面跳進去。
冷凌將一團衛生紙拿出來,順道的再次在自己的手掌心上面沾上了血液,就往洞口里面扔了進去。
「你離開吧,我會在這里一輩子都看守著他!」衛生紙的聲音很小,其實落地的時候也幾乎什麼也听不見,可是在這一刻,這山洞里面竟然傳出了沙啞的聲音,經過山洞的回音傳出來就更加的蒼老和飽經痛苦了。
冷凌被這聲音突然的驚住了,山洞里面傳出來的聲音是那麼的熟悉,冷凌自然知道這是誰的聲音了。不錯,就是信使的聲音。
「你何必呢?」冷凌沉默了一會之後,幽幽的說道,語氣里面帶著一種勸說和無奈。可是他明白,那顆心已經變的涼了。
「我這一輩子,其實從來沒有得到過親情,可是在之前的屋子里面,明明是我自己拿著那透明的瓶子在搖晃著,想要將那瓶子摔碎,可是我的母親最終還是心疼了,她還是對我覺得虧欠的,所以盡管她一生都自私,可是還是將那瓶子奪了過去,最後那蟲子咬傷了她,而我以為我看著她的死去,不去相救,想要完全麻木的看著她死去,可是我前面做到了,她死去之後,我才發現我的心變的空蕩蕩的了,其實我才發現我並不恨她,我那麼多的理由要回到這個村子里面,只是為了想要看看她,希望她能夠多多的關懷一下我。如今她死了,我才發現我的內心到底有多麼的愧疚!」幽幽的聲音,里面帶著無限的怨恨和懊惱。可是卻還是說的平淡,似乎是心變的疲憊,所以早就不想要去追究往事了。
「你出去吧!」冷凌原本要答話的,可是只听到信使的一聲大喝,然後冷凌就彈飛了出去,看來那個女人早就料到了自己要來,所以提前做好了準備。
冷凌的身子是從牆壁挨著被推了出去的,而他剛剛出去,那個白頭翁就到了門口的地方,他的動作早就應該到了門口的,甚至已經進去了,可是剛才卻沒能進去的到,冷凌想著這洞門口必然是有著陣法才是!不過冷凌並不精通這些東西,小時候看到過自己的父親擺弄,可是那個時候的自己並不認真學習,所以現在有些的體會到書到用時方恨少了。
冷凌看著那洞口上方隱隱的發出了一層金黃色的光芒,可是又很是的細微,需要仔細的看才能發現,冷凌知道這是陣法已經生效了,而白頭翁就那麼的被關在里面了,以後再也不會跑出來傷害別人。冷凌想了想,對著那個洞口說道︰「要是有一天你遇到了什麼難處的話,請盡管來找我,我會盡全力幫助你的!希望你能夠過的很好!」冷凌笑了笑,然後轉身離開了。
這一次他並不猶豫,他將自己的手掌摩挲了兩下,自己沒有花上任何的代價就看到了白頭翁被制服了,心里面竟然有些空落落的,那種感覺好比是你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手上拿著最鋒利的刀劍準備和敵人殺的你死我活的時候,敵人卻連手都沒有還,就在你的面前棄刀投降了。這種感覺說不出的怪異。
他下山的腳步很是的輕快,這山里面的泥土剛才似乎還在震顫,可是現在已經安靜了很多很多,回過頭看了一眼那洞口,要是以後有村民往這里走過的話,看到那洞口,可能還會信以為神靈在里面的呢!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什麼聲音再響?
冷凌有些的奇怪,過了老半天才想起是自己包里面的手機在震動。來這里已經很多天了,因為是在山里面,根本就沒有什麼信號,所以冷凌的手機一直當成了是個擺設和時鐘一般在用。
「喂~」冷凌接起了電話,那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你好,請問是冷凌先生嗎?」對方的聲音比較的尖細,可是听起來也並不是很反感。
冷凌在腦海中將自己認識的人都過濾了一遍,可是還是沒有想起到底有誰的聲音和這個比較的相近「是的,你是哪位?」或許是因為剛剛才解決掉了壓在心頭上面的石頭,盡管不認識,冷凌還是禮貌的回到到。
「你好,我是市公安局的工作人員李飛,請問你認識駱越嗎?」他繼續禮貌卻又機械的問道。
「認識,是我朋友!」難道他除了什麼事情嗎?冷凌在心里面嘀咕道。
「是這樣子的,今天我們公安局接到了一個報案電話,說是在本市和鄰市交界的地方發生了一起車禍,等到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只看到了兩輛相撞擊在一起的車子,而駱越先生的車上面躺著一具尸體的,面目全非,身上帶著的證件還有什麼的都是現實的是駱越的,而我們看到他手機里面的最後幾十通電話都是給您和一個叫做小藍的打得。所以我們就先聯系你了。」那個男人娓娓的說道。
「難道他出事了?」冷凌差異的問道。
「恩,請問您現在在什麼地方,可以協助一下我們查案嗎?」
「我現在在外地,回來不了,不過我明早就起程,最快的話,三天過後就回來了。」
「哦,那好吧,那請您回來了之後,在第一時間聯系我一下,我給你做個筆錄。」
「恩,好的。」冷凌點了點頭。然後就掛斷了電話,可是現在冷凌的心里就像是鑽進了個小鹿一般,上躥下跳的將自己的心攪的一點也不安靜。這算是個什麼事情呢,駱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這會的天色早就是半夜了,有什麼事情非得要駱越大半夜的跑出去處理呢?可是這件事情應該怎麼和汪藍說呢?說了的話,免不了這兩三天她都會在心里面惦記著,憂心。
算了,還是先回去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