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祭台上顯然存在某種神識烙印,不需要認識甲骨文便能得知這些甲骨文中的意思。
甲骨文中的大致意思是敘說九玄門這個古老傳承的光輝史,同時介紹了有關祭台的來歷。
這祭台是開山始祖九玄始祖特此鑄造的,其目的就是為了九玄門的傳承不斷。
看到這些肖丞才明白,原來這小世界以前存在著一個叫做九玄門的門派,顯然現在這個九玄門已經成為歷史,不然三生玉簡不會落入他的手中。
三生玉簡必定是九玄門中的重寶,其中九分之一心經在九玄門還存在的時候應該是口口相傳。
後來可能因為九玄門突然敗落,于是最後一個人在死之前將口口相傳的入門心經封入玉簡中以待有緣人,防止傳承斷絕。
其中的知識很可能是那人畢生所學,而並不是仙經的一部分。
也就是說將九分之一入門心經和知識等等封入玉簡中的人和鑄造祭台的人不是同一個人。
他以前接受九分之一傳承之後便以為實力一旦達到要求的水準就能從玉簡中得到後面的傳承,現在看來是想錯了,真正具備傳承作用的是這方祭台。
其真正意思應該是達到先天便能開啟祭台的傳承。
祭台之所以需要八口飛劍來開啟,原因顯而易見,既然祭台作為九玄門的傳承之物,那麼傳承之前自然需要驗明正身,是九玄門的人才能獲得傳承。
九玄仙劍是九玄門獨門劍訣,以此來驗明正身極為合適,這是其他任何修者都無法假冒的。
至于九玄門到底為何敗落,他無從得知,既然敗落,那麼很可能所有人都已死絕,沒有人來記錄這段歷史。
當然,這些全然是他一廂情願的推斷。至于事實具體是如何,他無從考證。
想通這些關節,他心中又升起另外一樁疑惑,如果將九玄仙經入門心經封入玉簡中的人是為了以待有緣人。♀
那麼為何前世他得到三生玉簡卻無法得到認可?只到重生之後才從其中得到心經?難道得到其中的心經必須要堪破生死不成?
肖丞搖搖頭,打消不切實際的疑惑,這疑惑或許永遠都得不到解答,沒必要去思考。
祭台上的甲骨文除了敘述九玄門的光輝史,還有一段玄奧的心經和一個禁忌之法。
心經自然是九玄仙經的第二部分心經,肖丞修習九玄仙經,一眼就能看出這心經和九玄仙經是同宗同源的。
得到第二部分仙經。肖丞松一口氣,如果得不到第二部分仙經,唯有自廢換心經重新開始。
寫在甲骨文末尾的那個禁忌之法極為駭人,太過驚世駭俗了一點。運用這個禁忌之法能短時間提高十倍的戰力。
也就是說,如果一個先天巔峰高手動用這個禁忌之法便能力敵金丹一階的強者,這實力提高程度完全跨越了一個大境界,是他聞所未聞的禁忌之法。
他以前也做到過跨境界擊殺,那時候他凝練七階便殺死了先天三階的王器易。
當時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金丹境的神識,何況先天和凝練之間區別本就不大。只是一個真氣強度的提高,飛劍對他的作用可以忽略,所以相對來說不太難。
但現在這個禁忌之術完全忽略境界,不管本身修為在什麼境界。都能瞬間提高十倍戰力。之所以說驚世駭俗便在于此。
這禁忌之術太過霸道,開啟這個禁忌之術要付出的代價同樣恐怖,恐怕沒有人願意付出這種代價。
肖丞將這個禁忌之術記下,雖然此生可能都不會用到這個術,但記下並沒有壞處。
肖丞看完所有內容之後,巨型祭台上的甲骨文緩緩消失,化為漫天光碎。♀
肖丞席地而坐,將新得到的第二部分心法運行一遍。頓時感覺第二部分心法和第一部分截然不同。
第一部分心經運轉起來。體內的真氣如同涓涓流淌的溪水,第二部分心經運行一周天氣之後,體內的真氣立即變得狂暴起來。穿過經脈如同大浪淘淘的江河,流速極快。
真氣流速變快有兩方面的好處,其一就是能加快修煉速度,其二能瞬間提高真氣的強度。
隨後肖丞在小世界四處走走看看,這里以前存在著一個九玄門,就算九玄門衰敗,應該存在著建築殘垣斷埂,也許還能得到別的好處。
從九玄仙經的玄妙程度就能看出,九玄門在鼎盛時期一定是個極其了不得的門派,貯存一些上等材料不足為奇。
不過讓他失望的是,每次從祭台走出去不管朝哪個方向,最後都會回到祭台。
這里應該存在著一個玄妙的法陣,畢竟這里是小世界的入口,存在某些禁制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他現在僅僅先天一階的修為,想破解這陣法恐怕難如登天,只能留待以後。
「在這里放一棟別墅恐怕不錯!」肖丞站在碧水寒潭邊,看著遠處浩渺煙波景色,笑著自言自語道。
這小世界以後肯定有用處,在必要時候可能還會成為避難所,事先弄一棟別墅,免得以後需要的時候卻手忙腳亂。
雖然現在法陣還沒解決,但並不影響什麼。
今天收獲頗多,得到仙經第二部分不說,還得到了一個小世界,他如何都沒想到三生玉簡中竟藏著一個小世界。
有了這個小世界,以後方便許多,最為直接的好處便是可以在小世界中放很多不便于攜帶的東西。
如果此時有某個強者知道肖丞的想法,必會氣得吐血三升,竟拿小世界當乾坤儲物法器使用,不說後無來者,至少前無古人,真他*娘的奢侈。
肖丞很快收起亂七八糟的想法,進入小世界已經有一個小時,想必大嫂恐怕已經轉醒過來,應該早點出去才是。
既然能進入小世界。出去不會太難,進入小世界的時候是因為祭台,出去自然也要從祭台下手。
肖丞放出神識撲向祭台,祭台立即傳來一股撕扯之力。
「咻——」
祭台旁邊憑空出現一道流光溢彩的出口,莫約四米高的圓形大洞,透過大洞可以隱約看到外界的光線。
……
寧驚蟄緩緩睜開美目,半晌神思才重新回到體內,出于本能的觀察一遍周圍的情況,見肖丞竟失去了蹤影,眉頭微蹙。不知道肖丞去了哪兒。
肖丞說的果然不假,吃了靈果之後的痛苦真是痛不欲生。
她本以為以前受過很多次槍傷已經夠痛苦,其他的痛苦應該算不得什麼,也許只是肖丞夸大其詞而已。
現在回想起之前的痛苦。還真是恨不得死了都好。
寧驚蟄活動一體,感覺身體變得極為輕盈,感覺就像突然失去千斤重負一般,靈果的作用果然非同一般。
寧驚蟄低頭打量周身,看到渾身衣服褲子都已被撕破,愣了愣。努力回想,才想起來,是因為之前太渾身刺痛忍不住自己給撕爛的。
那不是全都被肖丞看了去?
寧驚蟄露出爽朗的笑意,並沒覺得有什麼。
旋即才發現皮膚上竟沾滿了油脂。周身都黏糊糊的,極為難受,臉上也很不舒浮,就像敷著面膜,伸手模了模,便揭下來一塊人皮。
寧驚蟄看著手中的人皮,微微錯愕,模了模自己的臉。發現皮膚比以前光滑細膩了不少。
寧驚蟄不明就理。怎麼會突然月兌皮,一定是因為靈果的作用。
她看看手臂和身上出來的皮膚,均覆蓋著一層死皮。剝落手臂上的死皮,里面瑩白細膩的皮膚暴露而出,如同初生嬰兒般的皮膚。
這真是自己的皮膚嗎?
寧驚蟄盯著手臂的皮膚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她由于經常風吹日曬的緣故,膚色一直呈健康的淺小麥色,怎麼會月兌掉一層皮就變得如此白皙?
「肖丞!」
寧驚蟄坐在床上喊了一聲,愕然發現聲音也變得比以前細膩了不少。
空曠的三樓沒有人回應,寧驚蟄疑竇叢生,肖丞不是說吃了靈果之後就教她修煉麼,怎麼此時卻不見蹤影,難道臨時有事走了?
寧驚蟄心中微微有些失落,站起身,意外發現地上竟有個玉墜,猜測必定是肖丞遺落的,便撿起來放在桌子上。
走出臥室,將撕爛的衣服褲子盡數月兌掉,然後就走進了浴室。
莫約二十分鐘之後,寧驚蟄穿著緊身睡衣從浴室走出來,此時整個人煥然一新,身材自不必說,周身的肌膚瑩白如玉,氣質和以往截然不同,充滿了女人應該具備的柔媚。
寧驚蟄唇紅齒白,比以前更漂亮幾分,不過眉目之間卻有幾絲憂色。
寧驚蟄走進臥室,將門反鎖,急不可耐的月兌下睡衣,露出格外誘人且一絲不掛的完美*。
寧驚蟄來到更衣鏡前,看到鏡子中的自己目瞪口呆,她簡直不敢相信鏡子中的人是她。
只見鏡子中的她體態曼妙,皮膚瑩白如同羊脂玉,長腿蜂腰肥臀,高聳的雙峰傲立胸前,無處不透著一股子成熟女人獨有的韻味。
寧驚蟄目不轉楮的盯著鏡子中的人,臉色極為怪異,此時她注意力全都放在自己的身體上,完全沒有發現在她背後忽然出現一道虛無縹緲的巨大門戶。
「這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啊!」寧驚蟄終于回過神,發出一聲驚呼。
也許對于別的女人來說,變美變白變漂亮絕對是好事,但對于她來說,那就不一定了。
肖丞剛從洞口走出來,便听見大嫂發出這麼一聲驚呼,再看向大嫂,竟是一絲不掛,一幅絕美白皙的身段驚心而動魄,不由呆在原地,呼吸都急促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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