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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曉曼俏臉潮紅的隨意躺在床上,氣喘吁吁,胸口起伏不定,一雙美目中盡是迷蒙。♀
這是她的第一次,以前從未做過這種事情,雖然起初有些疼痛,但到後來全然是一種享受,她感覺整個人都仿佛在雲端飛翔,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快樂的申吟。
她不知道自己身體出現過幾次痙攣的情況,總之這種感覺很好,讓她迷失自我。
意亂情迷之後,她便感覺傳來一陣火辣辣的脹痛,理性緩緩回歸,便是一驚。
「完了完了!曉曼同學你完了!你到底做了些什麼?」
吳曉曼驚慌失措,保持二十三年的完璧之身竟然被破。
破身之人還是一個只認識了幾天的青年,比她的年紀還要小幾歲,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和肖丞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甚至她都不知道肖丞是什麼人,家住哪兒,完全一無所知。
吳曉曼呆呆看著天花板,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只是為了幫肖丞治療取向而已,取向似乎是被治好了,可她自己卻被搭了進去。
以後該怎麼辦呢?和他長相廝守?不不!怎麼可能長相廝守呢?都不了解,也沒有感情,何況他心里怎麼想呢?
吳曉曼徹底陷入了慌亂之中,她和現世別的同齡人不同,她思想實質極為傳統保守。
別的女子可能根本不會在乎這種一夜*情,很多女子換男友比換衣服還要勤。甚至有些女子還會炫耀男友的數量。
一直以來,她都想著在婚後,將自己一切交給那個會和她白頭偕老的男人,可現在一切都破滅了。
吳曉曼回過頭迷茫的看向肖丞。發現此時肖丞竟有些陌生,雖然和之前有七分相似,可她感覺以前好像就在哪兒見過。
肖丞見吳曉曼情緒不穩定,溫和一笑,伸手將吳曉曼的嬌軀攬入懷中。♀
他能理解吳曉曼此時驚慌的心態,同時也有些疑惑。
吳曉曼不是自己做出那麼一套誘惑的動作嗎,怎麼現在真的發生了,卻又會茫然若失?
剛剛他確實有些沖動,遇到這種情況,他根本就沒有多想。現在想起來。似乎還有什麼隱情。
不過作為一個男人。他此時絕不會說‘對不起是我沖動了’,或者將一切責任推卸到吳曉曼身上。
做了便是做了,他不會為自己找什麼跛腳借口。
他恢復了本來面目。就是一種態度,既然都已坦誠相見,何必假惺惺帶上面具。
吳曉曼被肖丞攬入懷中,感受到肖丞蓬勃的男兒氣息,情緒平穩了一些,心中稍安。
「曉曼,其實我不叫陳霄的。」肖丞手掌在吳曉曼平滑的小月復上游走一圈。
吳曉曼豁然回過頭,驚訝的看向肖丞的模樣,肖丞的樣子和另一人緩緩重疊。
「你是肖丞?」
吳曉曼捂著朱唇發出一聲驚呼,連忙挪動身體。離開肖丞的懷抱,目瞪口呆的看著肖丞。
雖然她並不是一個喜歡八卦的女人,也從來不會關注娛樂新聞。
可前段時間肖丞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只要接觸電視、網絡等等媒體的都會知道,她怎麼可能不認識。
肖丞是國際巨星倪彩的緋聞男友,還是……還是國家通緝犯……
「我的天,自己竟然和一個通緝犯上了床,而且對方還是個殺人犯……」
吳曉曼驚恐的看著殺人犯,不由自主的向床邊挪動,想盡可能的保持距離。
她只是一個出身普通教師家庭的女子而已,如何能接受肖丞殺人犯的身份,在常人眼里,殺人犯都是喪心病狂之輩。
「呃!」肖丞微微錯愕。
他還琢磨著如何含蓄的說明一下自己,結果吳曉曼一口就叫破了他的名字。
他立即明白,吳曉曼一定是看了前段時間那些新聞,看吳曉曼的驚恐,他就知道吳曉曼已經將她當做了殺人犯。
他並不在乎這些通緝令,可吳曉曼這個普通大學生肯定在乎。
見吳曉曼都快要跌到床下,肖丞一把將吳曉曼撈回來,重新抱在懷里。
「你的身份暴露了,你是不是要殺我滅口?」
吳曉曼極為緊張,嬌軀有些僵硬。
听到吳曉曼的話,肖丞不由失笑,恐怕這丫頭是凶殺電影看多了。
「呵呵,怎麼會,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嚴重!」肖丞溫和一笑。
吳曉曼看到肖丞笑容柔和,怎麼看都不像一個殺人犯,心中忽然一軟。本就和肖丞發生了那種事情,潛意識中會盡量向好的方面想。
加之前幾天肖丞還替她解了圍,近幾天的言談舉止都極為內斂,怎麼看都不像一個喪心病狂的殺人犯。
難道這其中還有隱情,或者肖丞完全是被冤枉的!
在那些電影中,強大正義的男主角不是時常被冤枉嗎?
「你沒殺過人?」吳曉曼小心翼翼的問道,芳心狂跳。
肖丞知道,對于一個正常人來說,殺人是一件極為難以接受的事情,何況吳曉曼還是個單純的大學生。
但他卻不想欺騙,不屑欺騙一個女子,雖然會有些殘忍。
「我確實殺過人的!」肖丞溫和笑道,心里加了一句而且殺了很多人,前幾天那個姓羅的也已經死在了他的手里。
吳曉曼瞪大眼楮看著肖丞,倒吸一口涼氣,那點僥幸心理瞬間化為泡影。
「我問你,假如有一天某人要殺你,或者某一些人要殺死你,你怎麼辦?」肖丞溫和問道。
這些事情他需要給吳曉曼闡述清楚,他可不想因為溝通問題造成一些荒誕的誤會和不可挽回的結果。不管吳曉曼懂不懂,能不能理解。
說這些話,闡述這個問題另一方面也是他一種自我減壓的吐槽。
「我!我……」吳曉曼有些緊張,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好。看到肖丞鼓勵的溫和笑意,鼓起勇氣弱弱道︰「我會和他們講道理……」
吳曉曼不知道肖丞會怎麼認為,她自己都覺得這個解決方式沒有說服力。
肖丞不禁失笑,刮刮吳曉曼的瓊鼻,繼續道︰「當遇到這種局面,最簡單最直接的解決方式就是,殺死別人,自己活下來!」
吳曉曼听到肖丞的話,渾身一個冷噤,這句話看似平淡。卻又鮮血淋灕。
肖丞的話很簡單。她能理解。但卻很難接受,都是鮮活的人,說殺了就殺了。這未免太兒戲。
「可也許還有別的解決方式呢?」吳曉曼小聲反駁道。
「別的方式?確實有別的方式,但別的方式不安全,只有從*上抹滅敵人,才最安全。
當親人很有可能遭到迫害,當自己的生命面臨威脅,千萬不要仁慈,更不能因為心中卑微的憐憫用親人的安危去冒險。」
肖丞說著,露出憧憬之色。回想起以前被眾修者追殺,回想起近來的一些事情,怔怔出神。
他不喜歡殺人。恐怕正常人、正常修者都不會喜歡殺人。
這不是虛擬游戲,游戲中殺人殺怪還能掉個裝備漲個經驗什麼的,現實中殺人大多是沒有多少好處的,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除了某些心理陰暗的人,沒有人願意做。
吳曉曼听到肖丞的話,心中一震。
再看向肖丞稜角分明的側臉,肖丞面帶笑意,笑容和煦,可偏偏是這樣和煦的笑容卻讓她感覺極為刺眼,尤其是肖丞明亮眼楮中那一抹飽經苦難的滄桑,讓她心中沒由來一慟。
肖丞的年紀恐怕只有十*歲,比她還要小幾歲,從肖丞的口氣中她不難猜到一些東西。
別人這個年紀恐怕都在學校過著安寧的生活,而肖丞卻不知道經歷了什麼樣的磨難。
在肖丞的世界中恐怕便是殘忍的你死我亡,單薄的體格、筆直的脊梁是如何承擔下這些的,他又擁有怎麼樣的血淚過往,這抹滄桑更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十*歲的青年身上。
吳曉曼看著肖丞肩上那個猙獰傷疤,下意識伸出手輕輕撫模,眼中蒙上了一層水霧。
「當時應該很痛吧?」吳曉曼柔聲問道,此時對肖丞再無任何厭惡感,更沒有恐懼。
「還好!」肖丞回過神,淡淡一笑。
吳曉曼稍稍安心,靜靜依偎在肖丞懷里,忽然又想起了另外一樁事情,肖丞不是國際大明星倪彩的緋聞男友麼?那自己的行為又算什麼?
等等!肖丞是倪彩的緋聞男友,那麼……
「你不是gay?」吳曉曼睜大眼楮看著肖丞,發出一聲驚呼。
「gay?」肖丞一愣,半晌才想起這個無比生僻的詞匯,gay就是男同的意思,想到這里,肖丞的嘴角不由抽了抽。
吳曉曼怎麼會以為他是gay呢?如果以為他是gay,又怎麼會故意誘惑他?
肖丞將前後的事情串聯一下,立即明白了大半,以前的疑惑也迎刃而解。
原來吳曉曼以為他是gay,所以就動了心思想留一夜來洗刷那個名頭,擺月兌那些人的糾纏。
他之前就不明白,吳曉曼為什麼選擇他來洗刷這個名頭,吳曉曼的說法是對他的人品有信心,多蒼白無力的解釋。
可吳曉曼的名頭不是洗刷了嗎?為什麼會發生今晚的事情?
肖丞只覺得自己的想象力極度匱乏,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些,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可這未免太荒誕了,完全超乎了他的理解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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