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靖南沒想到cindy會哭,微怔在原地,身旁的檢票員和過往的人們都好奇地看著他和cindy,cindy不好意思地將眼淚擦干,將肖靖南當做透明一般自顧自地向著出站口走去,她不想再待著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更不想看到這個讓樸書言傷心的男人。♀
肖靖南疾步跟在了cindy的後面,走出機場後,三兩步趕上了cindy,一下子抓住了她的右手腕,質問道,「田羽橙,你這是干什麼?」
cindy試圖甩開他的牽制卻無能為力,有些發怒道,「你放開我,我不想跟無情無義的人說話,人家為了你不遠萬里來到中國,而你呢?只會避而不見。」
肖靖南沒有想到cindy在自己與樸書言的事情上反應這麼大,不想被她誤會,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最後會匯成了一句老掉牙的台詞,「我有我的難處。」
cindy望著他不禁冷笑了笑,她的手腕被他捏的生疼,「好了,說完了嗎?說完的話,手放開,我要走了。♀」
肖靖南本就沒打算放手,反而抓的更緊了一些,不顧cindy是否願意,硬是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車上,車門被重重的關起,肖靖南這才松開了手。
cindy揉了揉發疼的手腕,沒想到一向溫文爾雅的肖靖南也能這般粗魯,肖靖南見cindy皺眉頭,抱歉道,「對不起,剛才我失態了。」
肖靖南的一句話似是點醒了cindy,自己剛才哭了才是最失態的吧!現在想想,自己為了別人的事情著急上火,確實不應該,想著想著,剛才異常狂躁的心終于安定了下來,不再提樸書言的事情,「你拉我上車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
肖靖南鄭重地點了點頭,「今天的娛樂版頭條你應該看到了吧?關于奇琦的新聞,我現在很後悔簽了那份合同,如果無法履行的話,我們要付雙倍的違約金,得不償失,目前還有更糟糕的事情。」
cindy因他的一句話神經繃的很緊,心里猜測著肖靖南說的更糟糕的事情會不會是關于田新辰的?
「昨天跟業內的朋友吃飯,有一個老朋友跟我說,全市最大的星辰報社手握奇琦沒出道之前的坐台資料,還有被包養之類的丑聞,他們會在近期內,全刊登出來,我無從理解為什麼他們要在這時候置奇琦于死地……。」肖靖南突然間不說話了,欲言又止地望著cindy。
每次肖靖南讓自己處理的事情的時候都是這樣的眼神,cindy無奈道,「你不會是想讓我跟星辰報社去交涉吧?為什麼不能找公司其他人呢?」
「這件事情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更何況星辰報社新上任的主編很不好搞,我想以你的耐心應該可以將她說服。」
「每次都跟趕鴨子上架一樣,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cindy啞然失笑。
「除了你,我還真不知道該相信誰。」肖靖南意真言切,車內彌漫的曖昧氣息,令cindy渾身不自在。
她還是選擇了逃離,「下午我會去的,我先回去補覺了。」宿醉之後頭痛欲裂,不是一般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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