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內為什麼不來找我,就連電話也不打一個?」
「找你?為什麼?我們好像沒那麼熟哦,歐陽大少!」
該死的,又是這句話,不熟不熟,不熟你跟我上什麼床,現在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你跟我說不熟,這個死女人看來還是那麼的不乖。
用簡單通俗的方法來說,就是非常的欠教訓!
「徐子珊,你什麼意思?我們在你心里,就真的什麼關系也沒有?」
「額.本來就、就沒有!」
許是想到了什麼,女人的臉上快速的掠過一抹不自然,甚至為了躲避開男人的視線,微微的側過了身子。
見此,歐陽澤凱眼中的怒火燃燒的更加的旺盛了,不再開口而是直接在綠燈亮起的時候,將車快速的開了出去。
一路飛車,根本不管女人在後面的吼叫,男人徑直將車開到了一個人煙荒蕪的郊區山路上。
車子剛一停下,下車後直接打開後座的車門坐了進去。
「歐陽澤凱,你瘋啦,干嘛把我拉到這里來?」
「對,我是瘋了,全都是被你逼瘋的!」
「又關我.」後面的話還不待女人說出來,旁邊的再也忍無可忍的男人,一把掌控住女人的後腦勺,瞬間低頭直接用實際行動來說明一切。
「唔唔.你哄啦.」
因為嘴被堵住的原因,所以女人說出來的話也不太怎麼清楚,徐子珊本想要教訓一下這個男人的,可是奈何早就對她的所作所為有了一些了解的男人,早就將她的四肢束縛的嚴嚴實實的,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這樣激烈的懲罰一直持續了好幾分鐘,就在彼此呼吸都極度困難的情況下,男人這才放開了嘴,但是掌控住男人並沒有徹底離開女人的身子,只是從腦袋上換到了腰上。
這也就導致兩具大力喘氣大的身軀緊緊的貼在一起不斷的摩擦著,這般意外的踫觸會導致怎樣的結果,徐子珊只要听見耳邊男人越來越粗喘的呼吸聲,就知道不妙了。
「喂,趕緊放開我,听見沒有!我要回家、回家.」
「做完就送你回去!」
「喂,歐陽澤凱,你這個大**、死色鬼!」
耳邊回想著女人的罵聲,歐陽澤凱卻百忙之中從女人縴長的勃頸處抬起頭,邪魅的笑笑︰
「要不做點什麼,我豈不是白背了這個黑鍋!」
話畢在女人的怒視下,溫情的一點一點,從額頭一直往下,在女人的身上不斷的點火。
雖然之前兩人只發生了一次關系,但是這具被歐陽大少親自開發過的身體仿佛已經深深地記住了他的味道,所以他才不過是小小的踫觸了幾下,但是徐子珊就已經全身毫無力氣的癱軟在了男人的懷里。
「不要.」往往這種時候,女人這般入股酥麻的拒絕,男人通常都是可以直接忽視不計的,這是歐陽大少的獨創理論,同時他也將其執行到底。
所以後來的後來.就沒有後來了,很顯然的,徐子珊徐大小姐再一次被眼前的男人拆吞入月復吃了個干干淨淨。
不算太寬敞的後座,在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之後,戰火剛剛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