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是!」他聲音一沉。
辰星心里一陣委屈︰「你凶什麼凶嘛,先問問護衛嘛。」
「你知道那項鏈有多重要嗎?都過去了這麼久,現在問護衛有什麼用,肯定早被人偷走了!」那可是顧家藏寶閣的鑰匙,她竟然隨隨便便的就摘下來讓別人轉交給他,顧少成想著,心里忽然就惱火起來。
辰星哪里知道啊,甚至因為他因為一條項鏈跟自己發貨,心里越發的委屈起來︰「再重要有我重要嗎?」
顧少成這才發覺自己態度之惡劣。
下一秒一肚子要生起的火氣全部煙消雲散,一邊掏出了手機撥打電話,一邊捏捏她的臉蛋,語氣緩和下來︰「當然是你重要,我是意思是…………我先問問。」
辰星面上嗯嗯,其實心里也是發急的。
畢竟,那條項鏈對她的意義非凡,是他送給她的定情信物。
若是弄丟了,她自己估計都不能原諒自己。
屏住了呼吸,有點做錯事的感覺,找了旁邊的椅子,靜靜的坐在那里等他去追查,腦子里左思右想的,若是項鏈找不到了怎麼辦?
他肯定會不高興;自己也會難過。
不過,今天真的是個好日子,她的運氣也好,很快顧少成就追查到項鏈的下落,他嗯了兩聲︰「我讓人冷瞳取,到時候你親自把項鏈交給他,不要轉交他人之手。」
掐斷電話的那一瞬間,辰星立刻站起來,兩眼激動的模樣,急切的問︰「是不是找到了啊?」
他哼一聲,輕拍了拍她的額頭︰「幸好是找到了,若是找不到,你今天可就倒大霉了。」
顧少成有意嚇唬她,辰星挽起他的手,做認錯狀態,他才和顏悅色的道︰「是管家放起來了,但是……」
顧少成接下來的語氣是比較嚴肅的︰「那條項鏈,以後不許從脖子上摘下來,否則我就讓人把項鏈嵌到你脖子里去,知不知道?」
辰星縮了縮脖子,明顯身體一顫。
他正色過了,轉眼表情又柔和下來︰「走,去參加我干兒子的滿月酒!」——
馬場,滿月酒的現場。
女敕女敕的草坪全部是昨晚新換上的,清一色的女敕綠色,一望無垠。
一路的紅地毯,長長的桌子,上面擺放著各種西式的蛋糕和甜點。
整整齊齊的高腳杯里,全都盛著名貴的紅酒,好像是不要錢似的;
有兩個攝影記者,一邊用攝像頭刻錄下這個盛大的自助式酒會,一邊跟旁邊的人吐槽道︰「我听說哦,顧氏集團的神秘掌門人,前幾天花費巨資買下了一塊偌大的三生石,這次會在他的干兒子滿月酒上展覽,怎麼沒見那塊天價的三生石呢?我就是沖著那塊石頭來的,听說那塊石頭特別的有靈性,質地比和田玉石還要珍貴呢,真想一睹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