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情打了個哈欠,躺了下來,「他的筆跡我不會認錯,睡吧,事情讓我有點迷糊,總歸靠那點證據關不了我們幾天。」
「老子討厭的是被那般孫子審訊。」南柏豪緊接著躺在他的身體,粗粗的罵了一句髒話︰「等我出去之後,一定找個夜黑風高的日子,把那幾個在我面前囂張的孫子給扔到老鼠洞里去,再放進去一百只老鼠一百條毒蛇,玩死他們。」
「大半夜的能不惡心我嗎?」白無情打了個冷顫。
南柏豪哈哈笑了兩下,許久之後,又冒出一句︰「想我兒子,還有老婆!」
白無情沒吭聲,始終在琢磨著什麼,絞盡腦汁的想著讓他死不瞑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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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星,如果你快要死了,你會想做什麼事?」歡歡躺在辰星的身側,問了個很無聊的問題,她真的是無聊得很,所以才會想著亂七八糟的事。
辰星冒出一句︰「給兒子喂女乃。」
「噗嗤……」歡歡笑得特別夸張︰「你是整天給兒子喂女乃喂瘋了!」
「你呢?」辰星問。
歡歡一下子就來了勁,翻個身趴在床上,對著她道︰「我要把柏豪給壓在床上,跟他不停的做-愛做到死,把他榨干,那樣等我不在了,他也絕對不會再和別的女人做。」
「……」辰星滿頭黑線︰「為什麼啊?」
「笨啊,絕對有陰影,他會以為自己把我做死了,以後遇到這種事都硬不起來,反正不能便宜了其他女人,我有潔癖!」
南柏豪從夢中驚醒,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過去。
辰星拿起枕頭笑屁的朝她砸過去,歡歡滿臉得瑟接住枕頭放在自己的胸前,壓著枕頭,雙手交疊,頭磕在手臂上︰「說真的,我想和我老公做-愛了。自從生過孩子之後我就有點憂郁癥,沒給他踫過,他天天晚上纏著我我都不給他踫,現在想給也給不到,我覺得我現在就可以用那一句話來形容。」
「那句?」
歡歡一本正經嚴肅臉︰「nozuonodie!」
「哈哈……」辰星也翻了個身,跟她緊挨著,兩個人閑聊,歡歡捅了捅她的手臂,笑聲的問︰「話說,顧大哥坐上輪椅之後,你們是怎麼解決的?他還行嗎?」
辰星想到顧少成哼了一聲︰「他不行了!」
「可是我听我家柏豪說,你懷孕之後你們還一次五小時呢。」
「瞎掰什麼啊?」辰星的臉終于羞赧起來。
歡歡神神秘秘笑︰「話說,你是不是把咬字,拆開著讓他一次五小時的?」
辰星沒弄明白。
歡歡笑得更賊,「肯定是吧?不然怎麼一次五小時,顧大哥腿都不能動。」
「什麼啊?」把咬字,拆開……
辰星的腦袋嗡的一聲,撩起手臂重重的推了歡歡一下︰「你這個,換話題啦!」
「不換,我想我老公,都要想的發瘋發狂啊!」歡歡抓狂的砸了砸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