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我不是不想吃你,但心有余而力不足,乖……」求-歡的男人,無恥的舌忝啄著她被吻得通紅的唇瓣,身殘欲濃啊,這一個月連肉末都沒有嘗過,再加上她懷孕生育坐月子,算起來,顧少成在心里大哭,他在憋下去,恐怕欲也非殘不可!
辰星就是不依。
顧少成再求,辰星再拒絕。
一來二回;
二來三回;
三來四回!
他磨牙︰「行,等我身體恢復了,我讓你夜夜求我!」
辰星睜大眼楮,听著他繼續補充,一個字一個字的傾吐︰「求我饒你。」
辰星緊抿嘴,不語。
顧少成軟硬兼職,依舊達不到效果,最後忽然陰森森的笑了一下︰「別擔心,日子不遠,我很快能讓你哭著求我,到時候……求我也沒用!」
這話說的相當有威脅,听得辰星渾身都跟著顫了一顫。
顧少成翻轉個身,背對著她,辰星也沒去看他在做什麼,兩個人都躺在床上,誰都沒有說話,半響她以為他在自己偷偷模模那啥那啥,小小翻動著身體偷瞟他一眼。
發現他沒有動。
辰星咬唇︰真生氣了嗎?
頓時就不爽了!
哼,什麼嘛,明明該生氣的是自己,他一不哄而不解釋,上來就吻自己,還求-歡,求不成一陣威脅,現在跟自己玩冷戰,哪有他這樣的男人。
「喂?」辰星心里憋屈。
「……」
「少成?」
「……」
「顧少成?」
「……」
「老公?」
「……」
辰星迅速爬起來,翻到他的另一邊,正要大吐苦水,卻發現他緊閉著眼楮,表情安詳,高大強悍的男人,早已熟睡過去,毫無威脅。
裝睡嗎?
辰星拿著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對方毫無反應,眉宇之間浮現著寂寞疲態,難道真的是睡著了?
那一整罐醋壇子癟了下去,默默的去扯著被子蓋住他的身上,甚至去浴室拿著臉盆盛了一盆溫熱的水,拿了毛巾,回到臥室,細細的給他擦了擦臉。
解開他的衣服扣子,一枚一枚,將他身上的襯衫敞開,露出里面精致的鎖骨和皮膚。
她給他擦身體,從脖子到腰身,一寸一寸的擦,動作不重不輕,怕把他給吵醒。
眼角不知不覺還是濕潤了。
視線盯著他身上的淤青處,移不開眼,刺得她眼楮疼。
誰打的嗎?
她拒絕去想這個月他可能吃到的苦頭,解開他的腰帶,小心翼翼的褪去他的褲子,不過因為不想吵醒疲態的男人,所以月兌他褲子很難,辰星想了個辦法,拿來剪刀直接把他的褲子從腰部到尾部一字剪開,連帶著小內內也給剪了,這才臉紅心跳的去給他擦洗下半身。
邊擦邊蹙眉,彼此湊上去聞一聞。
「唔,有味道,多久沒洗澡了?」
都能搓出髒東西來。
「好髒!」
辰星自己嘀嘀咕咕,可是他越髒她心里越疼,這個月肯定都沒有人照顧他,以前每天都是她來伺候他洗澡的,那麼是自己挺著大肚子也從來不假借他人之手,辰星也是非常小心眼的人哦,絕對不允許其他女人(包括女佣)把她男人的身體給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