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隱月兌掉自己的外套,撩起袖子,接過秘書遞過來溫水,喂花花漱口。
喂了半天才將他的口腔給漱干淨。
花花用力的扯了扯自己的襯衫,扣子都被他大力給扯落下來,喝酒容易上臉的人,鎖骨都因為酒精紅透了,簡直美得不可方物。
「靈總,醒酒茶。」
靈隱定力尚有,接過杯子遞到他嘴邊︰「花花,喝點醒酒茶,人舒服一點。」
「熱……」花花卻還在用力扯自己的衣服。
三兩下襯衫就全部敞開了,似乎覺得呼吸順暢了一點,花花沒有乖乖張嘴去喝醒酒茶,反而在床上打了個滾,身體成弓字型背靠著他側睡過去,大半個頭全嵌入枕頭里面。
這種伺候人的事情哪里能夠讓靈總親自動手?
秘書趕緊接過這個活︰「靈總,我來吧。」
「不用。」靈隱卻斷然拒絕︰「你出去吧,有事再叫你。」
再面對花花這件事上,他是極其有耐心的,就像是個善于垂釣的釣魚高手,並不計較前期的漫長投入,拋下魚餌之後哪怕在水邊坐上一整天也不會煩躁的急于收網。
「靈總,衣服給您放在旁邊了。」秘書不懂自己怎麼踫了一鼻子灰,點頭退下。
靈隱根本不假借他人之手,繞到床的另一側,親自給花花換了干淨的襯衫,頭低下來,發現眼前的花花,性感的醉態,宛如一副亙古優美的畫卷,忍不住的勾起了唇。
絲毫沒有反應過來那個醉醺醺的時候也美到極致的男人,竟然睜著空洞洞的桃花眼,盯著自己的同時,手臂用力的一勾,唇瓣直接貼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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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是事情都是來不及反應的。
包括垂簾許久的人主動的把你壓在床上熱情的親吻,靈隱笑得高深莫測,卻推開了他,可是花花不干,一吻再吻。
靈隱笑著挑眉,低喃︰「知道自己在干嘛嗎?」
他肯定不知道,靈隱敢打賭。
再次推開花花,可是花花在眼神堅定的看著靈隱,他那雙桃花眼向來男女通殺,老少皆宜,望著你的時候,帶著一點醉態,含情脈脈得像是能把你整個人都花掉。
靈隱自問自己的自控力還沒強大到坐懷不亂的地步。
花花不說話,雙手捧著靈隱的頭,擺正,下一秒,再次低下頭來,用力的吻下去。
也許……也許換一個人,也行!
此時此刻,花花的心里,想的是這件事!
他不是忍者神龜,愛一個得不到的人實在太考驗他的毅力,他心甘情願的隔岸看著哥和小嫂子的分分合合,跌跌蕩蕩,可是一個人隔岸看多了,心會累,累極了,想擺月兌……
他醉了嗎?
吐過了之後,怎麼能不清醒一點呢?
花花緩緩的閉上眼楮,他想擺月兌,急于找一個人證明,自己是能夠擺月兌心魔的。
他那麼愛他哥;
愛到能為他變成一個世界上赫赫有名的服裝設計師;
他那麼愛他哥;
愛到時不時弄些小緋聞、小麻煩、小禍端來吸引他哥的眼球,以此享受他的關心和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