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戍時,只換上了一件夜行衣,站在金露露房間的屋頂上,和剛剛趕到的冥使了一個手勢。
冥立刻會意,從房頂上落入金露露的房間里,麻利的點了她的睡穴。
我四處尋找著那串滑蛇之丹,終于,在一個精致的盒子里看見一串紫色的滑蛇之丹。
乍一看和平常的紫色寶石項鏈一樣,實際上只要是醫者都可以看出這其中的不同。
「老大,你要這個干什麼?」
「留著有用,走。」我把裝著金露露的麻袋丟給冥。
「哦。」冥拖著金露露,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跟上我。
再一次來到血腥格斗場,里面的氣氛熱鬧非凡。把裝金露露的麻袋交給了那個下人,那個下人很快明白,拿著那個袋子走了下去。
「誰?」花一傾,也就是上次那個面癱粉色控,語氣很警惕,可是那表情還是面癱。
「人。」一,他是我朋友,二,我給你送人來了。當然,為了回報他,我很自然的把後面一堆話刪掉。
「謝。」
「不客氣。」
冥在一旁看的冷汗直流,這種對話他真的很難接受。
「老大,我們回家吧。和這個面癱粉色控有什麼好說的。♀」冥真的沒有辦法接受這種聊天。
面癱粉色控,我忍住笑意,這冥取外號和自己真的很相似,「走之前,和金露露,金麥打個招呼吧,可能以後都再也見不到了呢。」我玩著手里的血兒,這幾天它都沒有事情做,變得懶了好多,沒有吃的,它是不會輕易出來的。
花一傾听到這個「面癱粉色控」外號時,心里那個縮小版花一傾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
「她們一定會恨死你,想要把你挫骨揚灰的。」冥嘆了一口氣,「但是,她們絕對會死在你前面。」說完,還擺出一副她們活該的表情。
「去?」我問著花一傾。
花一傾起身,走到門口,等待著我。
走到二樓的欄桿處,往下看,大廳下面的一切盡攬眼里,一片混亂,污穢的人們。
yin穢的聲音充斥著耳朵,殘忍的畫面填充著視線。她們有的寧死不屈,被撕成了碎片。
有的承受不住那些斗士的猛烈,暈了過去,可是那些人卻沒有停下來。
我看了一眼花一傾,發現他也在看著我,不過他還是一副面癱。冥厭惡的別過眼,不去看那些令人作嘔的場景,躲在我的身後。
花一傾表面雖然是面癱,可是心里卻在轉著,一般的女子看到這種情景,早就羞紅了臉,可是金妃汐卻連眼楮都不眨,仿佛眼前的東西和呼吸一樣正常。
這使花一傾第一次對一個女子感興趣,因為之前的他,非常痛恨女人,這個原因來自于拋棄他的母親,他也不知道他的父親是誰。
金妃汐告訴他,我們都是來自地獄的孩子,我們無依無靠,什麼事都有靠自己。
可是,就算這樣,我們不也是照樣可以闖出屬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嗎。
這個世界,只有我們拋棄它,而它卻不會拋棄我們,我們都是平等的。
平等的,他一直以為這樣的自己只能永遠待在黑暗里,向往著那些生長在光明的人。
而現在,他也可以站在光明下,享受和他們一樣的權利。
因此,幾天前,軒轅國的四大公子里面出現了花一傾的名字。
第一是︰太子軒轅鴻。
第二是︰蘇落塵。
第三是︰花一傾。
第四是︰韓峪。
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里,一個衣不蔽體,身材有些嬌小的女子抖著身子蜷縮在角落里。請牢記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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