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皇上的壽辰,我坐在銅鏡前,這一進宮,真的要惹上不少麻煩。
畫了淡妝,梳了一個美人髻,穿了一件素雅的水白暗花蝶紋天香綃大袖衣。
希望今天平平安安的過去,不要節外生枝最好,皇室的戰爭一旦卷入,想月兌身那是不可能的。
別了一個碧玉流花簪,還把幾根銀針隱藏在頭發絲里面。在左手五個指甲上涂上毒藥,在右手五個指甲上涂上解藥。
做好這一切後,我起身走出了房間門口,抱了一種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的心態走去大門。
坐上馬車,冥被我派去做了別的事情,皇宮里的事他能少摻和就少摻和。
緩緩開啟的朱漆大門,將我們引去一個通往地獄的入口。
而那門的紅色,不知道要用多少人的血才能染成這個樣子。
由丞相帶頭,大臣們緩緩入座,正座上放著三張椅子,一個是血紅色的和皇帝的龍椅平起平坐。紅色……那應該是大祭司的吧。
一聲尖利的通報︰「皇上,皇後到。」
大殿的門口金光閃爍,皇上穿著金光乍現龍袍闊步走來,後面跟著穿著赤金鳳凰展翅羽衣,邁著小碎步的皇後。
那些大臣站起來,欲行禮,皇上坐到龍椅上,佛袖,「眾愛卿不必多禮。」
「是。」那些大臣有些膽顫的坐下。
「大祭司到!」一聲大祭司,把那些大臣牽全部驚的不敢坐下去,一個個跪在地上。
不同于皇上和皇後出場時的莊嚴,而是一種無聲無息的王者之氣,血紅色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發絲就那樣沒有束起來,增添了幾分慵懶。
他徑直走去那把紅色椅上,衣袍一掀,凌坐于皇上身邊,宣誓著他的地位。
眾人慌慌忙忙的起身,剛坐下。白悅蕁就按捺不住了,走到皇上前面的大殿中間,施了一禮︰「今日是皇上的壽辰,不如我們表演一技之長來助助興。」
皇後本就有把白悅蕁內定成自己兒子軒轅鴻太子妃的意願。
因此,她接著白悅蕁的話︰「是啊,這宮里的歌舞也看多了,有些膩煩,倒不如換換。」
皇上臉上的表情雖然有些喜悅,可是卻再也沒有其他的表現,「準了。」
「多謝皇上,皇後。」白悅蕁欣喜若狂的走了下去。更多的怕是因為大祭司吧。
有了大祭司的到來,那些小家閨玉有些蠢蠢欲動了,都想博得大祭司的橄欖枝。
李公公端來一個托盤,上面放了一個個牌子,牌子的下面刻著出場順序。
輪到我的時候,我隨手一拿,就拿到了一個50的號碼牌。
我眼觀在場的女子,大概的數了數,也就50個左右,很合我意。
第一個出場的是白悅蕁,恐怕這其中的貓膩,只有白悅蕁和李公公知道。
白悅蕁換上了一件桃色的舞衣,畫了一個梅花妝,婀娜多姿的款款走上台。
面帶桃花的施了一禮,伴隨著音樂響起,舞袖揮動,桃花花瓣從袖中飛出,營造出一種仙境的感覺。
腳步輕盈,身體的柔軟性很好,好似柳枝一樣。
時而如飛花飛舞在空中,時而如天鵝翱翔在天際間,時而如白雲漫步在青雲端。
恍若仙女下凡。最後以一個唯我獨尊的姿勢收尾。
白悅蕁大喘著粗氣,這一舞,不知道要浪費她多少力氣。只為大祭司能看他一眼。
可是當她看見大祭司的時候,大祭司根本沒有看他,一直在閉目養神。
白悅蕁的眼眸瞬間黯淡了下來。請牢記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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