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說完,瑞因坦勒由于傷勢太重再也支撐不住便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見瑞因坦勒死了,在場的達朗、金鶴、追風都收起了武器直奔黑衣人而去。
而斗篷法師也在這個時候從追風的後背上走了下來。
達朗走到黑衣人面前對他說︰「沒想到你能再一次出現並幫助我們殺死了瑞因坦勒完成了自由之神交待的任務。」
黑衣人搭了一眼地上的瑞因坦勒,回答達朗︰「我不是在幫助你們,而是這些得罪了自由之神的人就該受到懲罰!」
見到黑衣人的反應,達朗詫異地與金鶴對望了一眼。突听達朗問黑衣人︰「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三番五次地幫助我們?」
這次黑衣人的回答更讓達朗琢磨不透︰「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的任務完成了!」
突听黑衣人對追風說︰「追風,你可以返回‘嘆息之谷’向自由之神復命了!」
追風這才恍然大悟︰「你說得對,我是該回到嘆息之谷了!」
「恐怕這話並不完全對。♀」
眾人听了這聲音,都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這才發現原來說話人竟是斗篷法師,他的斗篷正靠在窗戶邊,而眼楮卻似乎在望向他們。
還沒等眾人听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就听斗篷法師繼續對他們說︰「智慧之神已經察覺出這里的異樣,他居然派了幾百個士兵正往這邊趕來。而現在我也有一個計劃。」
達朗听了,連忙問︰「什麼計劃?」
只听斗篷法師說︰「我們可以將計就計︰就這樣被他們擒住,然後那些士兵們一定會帶我們去見智慧之神,到時我們再聯手殺掉智慧之神沃爾特。」
「斗篷法師,似乎一直以來,你比我們更想殺死智慧之神;而且今天的你居然還敢直呼神的名諱,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達朗的疑問並不是空穴來風,這個世界上除了七大神以外,但凡受「赫都密語」詛咒的人從來就沒有敢直呼神的姓名的。他們只能稱沃爾特為智慧之神,稱蘇雅為自由之神,稱穆若然為美麗之神,稱泰瑞雨為師神泰瑞雨,稱伊露娜為永恆之神,稱朱妍為光明之神,稱瑞絲迪為勝利之神,這是他們對神的最基本的尊敬。♀而今天的斗篷法師卻在大廳廣眾之下直呼神的姓名,這的確令達朗和在場的人們感到意外。
「我連想殺他的心都有,叫聲他的名字又算得了什麼?」斗篷法師毫不在意地回答。
「可是。我們不可能如你所願去殺智慧之神。我想這種弒神的結果只會讓我們同歸于盡!」
「為什麼?你們明明背負著使命。而且是自由之神命令你們去殺害死她守護者的凶手。如今,這凶手你們只殺死了古代三王和瑞因坦勒,這最大的凶手就是沃爾特,為什麼你們不屢行誓言。去殺死這真正的罪魁禍首?」
「我想如果自由之神在這里的話,她也不會贊同我們與智慧之神魚死網破的。」旁邊的金鶴突然回答了斗篷法師。
「是啊,」達朗听了金鶴的話,繼續對斗篷法師說︰「況且對付智慧之神並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如今對于我們這個世界來說最重要的事是消滅暗黑破壞神,所以我們必須保存自己的實力,用來幫助自由之神對付更大的敵人。」
「哈哈哈」,突听斗篷法師發出了陣陣的冷笑聲,又听那斗篷法師繼續說︰「你們不但逃避責任。而且還在這兒振振有詞。我想,也許你們效忠的並不是自由之神,而是這個世界,或者可以說是你們自己。你們為了保住你們在這個世界上的地位和家園,自由之神只是你們的借口。事實上你們全是為了自己。既然你們想知道為什麼我那麼希望殺死智慧之神,那麼今天就由我來告訴你們。」
斗篷法師說完,突見他的身體發生了急速的變化,只見那仿佛只是披在一個隱形人身上的斗篷法師身體的下面突然出現了實體人,雖然這個實體人依然有厚厚的帽子蓋住了他的臉,但是現在那所謂的斗篷法師似乎已然恢復成一個普普通通的斗篷,如今的它只是那人身上一件沒有袖子的衣服而已。又見那人灰色的長長大褂連腳都蓋住了。他的右手扶著一根手杖,兩只袖子也長長的,他的左手倒垂著,長長的袖子掩蓋住了左手的一切,而右手的手指卻微微露在了外面。
但是當眾人望向他的右手時,卻發現那居然是一只沒有肉而竟是骨頭的手。
見到這個怪人,達朗不免再次驚訝地問他︰「你到底是什麼人?」
只听那人用一種似乎是百歲老人的聲音回答了達朗︰「我就是污點法師。」
「你就是污點法師?」听到污點法師說完這句話,追風忍不住問他︰「一直以來跟隨在我們身邊的是你,而不是斗篷法師?」
污點法師「嘿嘿」地冷笑著︰「世界上只有無知的小孩子才相信斗篷也會說話?」
「你為什麼要混在我們的隊伍中?」達朗終于還是把話題扯到了正軌上來。
「因為我希望你們可以代替我殺死智慧之神沃爾特這個色魔二十年前,沃爾特曾經與我家小姐相識,並且對我家小姐有不軌之舉,當時我就暗下決心,總有一天會讓沃爾特付出代價,而你們想要達到的目的也正是我想要的,我想這樣做正好一舉兩得︰既讓你們幫我殺死智慧之神,我又能用你們的性命去向暗黑破壞神討賞!」
「沒想到你居然是效忠暗黑破壞神的人,我真是看錯了你,污點法師!」听了污點法師的話,追風突然明白過來,同時他又感到很憤怒。
「來吧!污點法師!即使斗爭到底,我們也不會向你屈服投降的!」達朗突然向污點法師挑戰著,他話音剛落,只見金鶴、追風也再次亮出了武器。
「污點法師,我只想知道,你所說的那個小姐指的又是誰?」一旁始終沒開口的黑衣人突然問了一聲。
「這個,說來話長,我曾經是地府的佣人,我所說的小姐,當然指的是地王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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