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王相的寵妾 第一百五十八章

作者 ︰ 羅喉無罪

再也看不慣雪鳶的淡定,文縋猛然站起,「你究竟在想什麼?衛國對你,就真的一點意義都沒有嗎?」

她話音剛落,雪鳶便轉身看她,目光犀利,「你果然是衛國人!」

「是!」此時的文縋已經豁出去了,這個沒心沒肺的莊雪鳶,監視她有屁用!

「那你是誰的人?」雪鳶靜靜盯著她,「韓歌麼?」

「這重要嗎?」文縋逼近她一步,「莊雪鳶,你這個樣子算什麼東西,母雞整天傻乎乎地還知道要生蛋呢,你就只會枯坐干等玩臭墨汁……真不知道那些男人怎麼會喜歡你,還為你要死要活的……如果我是你,還不如死了!」所有的郁悶被一股腦吼了出來,她說罷,急促地呼吸著,目光卻還是狠狠地瞪著雪鳶。♀+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你說完了?」雪鳶心平氣和地問。

「完了!要殺要剮息听遵便!」文縋憤然看她,一臉的視死如歸。她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做好死的準備了,要再繼續監視這個主子,她比死還痛苦!

「那就出去吧!」雪鳶背過身去,語氣不冷不熱。

「你!」文縋有些意外,不過因著雪鳶的反應,她更憤怒了,「你真的全無心肝!」

文縋罵完正要出去,卻見吳太監恰好跨入屋子,他高聲道︰「王上喧衛夫人即刻去書房晉見!」他報完,隨即側身展臂,帶著一貫的皮笑肉不笑,「衛夫人,請吧。」

雪鳶沒有多想,提步走了出去。♀

吳太監隨即跟上她,趁那當子,他不禁扭頭狐疑地瞧了文縋一眼。文縋微怔,遂也尾隨前去。

齊遠坐在華麗雕琢的烏木椅上,看著斂目靜立的雪鳶,神色莫辨。「這麼多天過去了,你對我就沒什麼可說麼?」

「王上要我說什麼?」

聞言,齊遠的胸口開始大幅度起伏,「想錢不飛死的話,你就繼續裝吧!」

雪鳶猛一咬唇,淚珠子便掛了下來。齊遠就是這樣,既拿不飛要挾衛國,也要挾她!「那王上要我做什麼?假裝愛你嗎?」

齊遠重重地拍了下案幾,翻涌著憤怒的眼幾乎能把面前的女子焚燒!假裝,她竟然說假裝!

「如果不飛和她的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獨活的……」雪鳶知道,要趕走韓易留在她心中的影子,幾乎是不能的,她愛他至深,也被傷得至深。如此殘破的身心,如何再去承受齊遠這麼強大的愛呢?雪鳶對他,再多的,也只是那連斷兩指的愧疚吧!哪怕是以不飛的性命來要挾,她還是做不到啊!

「你不惜以死相迫嗎?」齊遠慘然失笑,「你就這樣討厭我……」

「我從沒討厭過王上……只是愛不了,也不想裝。」

極力忍下莫大的憤恨和悲痛,齊遠緩緩坐了回去,平復良久,方對雪鳶道︰「你過來。」

雪鳶略有遲疑地舉步向前,卻見齊遠直接甩了本奏折在地上,幾分狠厲道︰「把內容給我念一遍!」

撿起奏折,雪鳶依言念來,哪知才念了第一句,便驚愣住了。♀

齊遠步出案幾,走到她跟前催促,「繼續念啊!」

雪鳶無措,繼續念道︰「今衛國舉兵數十萬,犯東南境……衛相韓易親率精將,戰術迅猛……」一字不落地念完,她的心也徹底懸在最高處。

「看看,你才回來多久,我還沒有動作,他衛國倒先忍不住了……」齊遠撫上她驚滯的面龐,繼續道︰「慕容易這條漏網之魚,犯我國土不說,還玷污我的女人……我,決不會放過他!」

雪鳶緩緩放下折子,聲音很無力,「你要怎麼對他都與我無關,我只求你,保不飛母子平安……」

一朵詭異的笑容出現在齊遠絕世的臉上,他湊近雪鳶的耳朵,極其曖昧道︰「那……今晚本王就去你那里,好好準備吧!」

「是。」雪鳶木然地委身,繼而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待雪鳶的身影在眼前消失,齊遠臉上的笑,也旋即消失了,他重新翻開那本奏折,細看三遍後,重重地把它摔在了地上……

雪鳶剛才,確實完完整整地把內容念出來了,一字不差,而齊遠卻清醒的知道,他的霜兒,根本是不識字的!

不到一年的時間,就算她習得了識字的才能,也無法練就那一手妙筆丹青……

現在的霜兒,除了外貌,沒有一樣是對的……

唯一的解釋也只有,她,真的不是他的霜兒!

第一百零五章不飛獲救(1)

看著逐漸變暗的天色,雪鳶的心亦陣陣下沉,齊遠究竟會怎麼做,她心里沒有底。就算自己極力地順從他,他也未必會改變主意。不飛一個身懷六甲的柔弱女子,又能耐他何啊?

「夫人再不梳妝,王上就要來了。」文縋沉聲打斷她的思緒,取過梳子幫她梳起發來,「謝謝夫人為德姬著想,文縋代殿下謝過了。」

雪鳶對著鏡子苦笑,「韓歌知道她在齊國嗎?」

「……」文縋的動作頓了頓,沒有回答。

雪鳶無奈地笑笑,伸手到鏡前想要拿什麼,下一秒卻面色劇變,「文縋,我的眉墨哪里去了?」

「眉墨……不都在這里麼?」文縋疑惑,

「不是……不是這些,是那一塊……」就是韓易最後給她買的那一塊呃!那塊,他曾那般專注地,為她畫過的眉墨……他當時的眼神,是真真切切的炙熱的。雪鳶的心忽然空落落的疼了起來。「文縋,快幫我找找!」

「是,夫人。」雖然一頭霧水,但文縋還是跟著一起找起來。

「在找什麼?」一道霸氣的聲音突然出現,震得兩人均是一愣。

文縋即刻委身,「奴婢參見王上!」

雪鳶只是掃了他一眼,便再沒有任何表示,只回身繼續尋找那塊墨。說來也巧,那眉墨突然出現在齊遠腳邊。想來是她不久前拿在手里把玩,一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她復又看了齊遠一眼,略微遲疑之後,果斷地走過去撿了起來。

「撿了什麼?」就在雪鳶準備轉身的時候,齊遠一把抓住她的腕,聲色俱厲地問道。

「王上,是夫人的眉墨。」文縋有些膽寒。

「誰叫你回話了!滾出去!」齊遠對她怒吼,目光卻始終盯著一臉漠然的雪鳶。

「奴婢有罪!」文縋只有躬身退出,關門的那一刻,她突然覺得雪鳶很可憐。

齊遠強行掰開了雪鳶的手,只見那段黛墨正在她手心靜靜地躺著,因為一直被握著的緣故,部分已經被汗濕,在她掌中落下斑駁的青黑色。「就為了這東西,你竟急哭了?」說著,他抓起墨塊細細端詳起來,「這墨色,不像是齊國產的。」

「把它還給我!」雪鳶驚恐地望著墨塊,生怕這男人一時沖動把它捏碎。

「這麼緊張它,是對你有著什麼重大的意義麼?」齊遠抓著墨,松開雪鳶又道「是那個人送的對嗎?」

「王上……」雪鳶淒楚地走上前,強自淡定道︰「這是我從衛國帶來的唯一一件東西。」

本以為齊遠會往開一面,不計較這麼小的事情,哪知他二話沒說,下一秒就把墨塊狠狠砸在地上!

「你現在沒權力向本王要求任何事情!」齊遠一把揪住她的領口,直將她逼到床邊,一股腦兒壓下。

雪鳶沒有來得及哭,甚至連掙扎都沒有,就被他帶來的痛覺所俘。

齊遠真的是被氣瘋了,他肆意蹂躪著身下的女人,只要吻過地方,必然留下紅痕,凡是觸模過的地方,定會落下抓痕和青紫。

雪鳶從沒經歷過這麼可怕的事情,這個男人是如此的殘暴,她咬唇忍耐,疼得快要死去,都不發出一點聲音。

偏偏這男人此刻最想要的就是她的叫聲,于是他的動作更加瘋狂……

雪鳶一直忍耐,直到暈厥都沒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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