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傷在尷尬處
了解了劉安受傷後的經歷,婁鋒才把自己回來的真正目的告訴他。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只來+
「大哥,我回來是受馬長官的派遣,回來收集小鬼子的相關情報的。公開的身份是老家通江縣城江遼貨棧的伙計。要不是我今天上午回了一趟家,萍兒就遭毒手了。這麼一鬧,貨棧怕是回不去了,不過,不回去更好,是tm的小日本惹著我了,別怪我不客氣。」他狠狠的說道。
「兄弟,你想怎麼做,哥哥這條命是撿回來的,算是哥哥一份。」在酒精的作用下,劉安紅著眼楮看著他說道。
「現在還沒想好,不過,憑我在東洋這兩年的學習,對小鬼子還是有點了解的,既然咱沒有能力和他大張旗鼓的對著干,哪咱就來點陰的,獵殺,對,就叫獵殺!」婁鋒眼楮中精光一閃說道。
「獵殺?怎麼個獵殺?」劉安還是不點不懂的看著他問道。
「嘿嘿,就是我的老本行,一是在野外生存,追蹤和獵殺進山掃蕩、征糧等小鬼子等目標,能殺幾個就殺幾個,能搶下來多少就搶下來多少,看他們人少時,咱就打,就追,人多時,咱就躲,就跑,反正一進到山里是咱的天下。第二個嗎,就是到城里,專門干暗殺的勾當。暗殺你知道嗎,挑那些當官的,好下手的,殺完就跑。還有什麼彈藥庫了等等,這麼說吧,凡是能下手的地方,咱都給他來把火,讓這些小鬼子晚上睡覺,都不踏實。還有一個,就是專找漢奸下手,壞事做多的,象……馬大牙那樣的,對了,還有小鬼子的商從,他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專坑中國人。這活好干,還能收集點情報。對,就這麼做。過兩天我下山一趟,向馬長官匯報一下。♀回來就著手準備。對了,還有一件大事,就是幫你們弄點供給,我知道個地方,是咱東北軍撤走時留下的一山洞的彈藥,就是不知道這些彈藥還能不能用。」婁鋒說著說著,就想起來離這不遠的老爺嶺,有一山洞的彈藥,那還是他帶在警衛連的弟兄,開著五台汽車藏起來的。當時部隊走的急,沒辦法帶走。
「老爺嶺?離這不算太遠,有五十里路吧。哈哈,這可是個好消息,要是能把這些武器彈藥找回來,我們就不愁了。」劉安听他這麼一說,開心的笑道。
「這事大哥先別聲張,等過一段時間,咱看看在說,我的意思,你們光有這一個山頭不行,不保險,要是讓小鬼子端了就完了,要是可能,在老爺嶺,咱在安個家,兩處相互照應,以防萬一。」
「兄弟,你說的對,我們大當家的商量了好幾回,就是沒找到好的地方。老爺嶺,要是從山道走,也就三十來里,騎馬兩個時晨就能到,有事時候正好是相互支援。」
這兄弟倆個人是連喝帶說,連說帶喝,直到要亮天的時候,在一起睡去。
早上婁鋒還沒有醒來,就被妹妹婁萍給叫醒。
「哥,你快醒醒。」妹妹有些焦急的喊他道。
「怎麼了,有事嗎?」婁鋒一驚,一下從鋪上坐了起來,隨手模著頭上枕著的槍。
「你快看看秀英姐,她有點發燒。」
「是嗎?走,我過去看看,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燒的?現在怎麼樣了?」
「從下半夜開始就有點燒,開始的時候還沒什麼,只是早上起來,好象有點重了,臉都紅戲的。♀」
「噢,可能是受傷的地方有炎癥。萍兒,你沒給她吃點什麼消炎的藥嗎?她們這……都有什麼藥呀?」他一連隨軍著妹妹往後山走,一連問道。
「她們這藥品不多,都是西洋藥。用了點,她說子彈還沒有拿出去,所以,才來找你。只是傷的地方有點……有點。」妹妹有些猶豫著看著他,不知道怎麼說好。
「有點什麼呀,你到是說呀,子彈要是不取出來,還會發燒的。」
「就是受傷的地方有點不太方便。」妹妹看了他一眼,臉不由得一紅,低下了頭。
「不方便,傷在那了?」他還是沒有完全明白,追問了一句。
妹妹抬頭四處看了看,見人注意他們倆,于是就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根部,小聲的說道︰「傷在這了,還是里面的地方。」說完臉又是一紅。
「你說是……傷在這里面了?」他不相信的停下腳步了,指著自己的大腿根的里面部位問道。
「嗯,就是……那兒,我看了,沒傷到骨頭,子彈是從前面進去的,可能離的太遠了,打進來的時候沒勁了,所以就……留在了這里。傷的不是太深,只是我不敢動。一動就流血。」妹妹總算把情況說清楚了。說完後長出了口氣。
婁鋒總算是弄明白黑牡丹秀英槍傷的地方。他突然醒悟,為什麼在山上的時候,問她傷在那的時候,她臉紅著支支吾吾的沒有說出來,當時他還以為是不太熟悉的原因,沒好意思說呢。原來傷的不是地方。這個地方,對于他來說,真的不好辦。
「你……沒問問她,這山上有沒有女醫生之類的人呀?」他看了妹妹一眼,有些無可奈何的問道。如果要是有個女醫生,哪怕是比妹妹多懂點醫術的也行,自己在外面指導一下,估計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哥,別說是女的醫生了,就是男的,山上也沒有,平時受傷的人,都是用土方法醫治的。」妹妹萍兒有些為難的看著哥哥說道。
「哪可怎麼辦呀,唉,先看看在說吧,要是不行,就下山去縣城的醫院吧。」
「我也和秀英姐這樣說過,可她說不行,在縣城,小鬼子正在抓她呢,沒有人敢收留她。」
「怎麼會這樣呢?快點走吧,先看看在說,媽和爸沒事吧?」婁鋒邊走邊問妹妹道。
「爸沒事了,昨天晚上我給上了點草藥,早上起來看了一下,沒什麼事,媽正陪著秀英姐呢。哥,咱媽對秀英姐可好了,也不知道為什麼。」
「嘿嘿,她不是咱媽的干女兒嗎,也是咱的姐姐,媽對她好,是應該的。唉,她也真的不容易,一個人,父母都沒了,還要帶著一百來號人。」他有些感慨的說道。
「哥,你說,將來秀英姐能不能……能不能嫁人呀,她可是胡子頭呀,還叫什麼黑牡丹,听起來好嚇人的,不知道有沒有人敢娶她。」她孩子般天真的問道。
「哪有什麼可怕的,不就是一個名字吧,又不能吃人。」他連考慮也沒考慮考慮就回道。
「嘻嘻,哥,你……是不是有點喜歡上她了?要是你喜歡,我就和咱媽說,反正她是咱媽的干女兒。」妹妹調皮的看著他問道。
「你說什麼呢,看我不打你的。人家可是……可是大戶人家的閨女,還在省城念過書的,不是什麼人都能看上的,不許你瞎說。」婁鋒听妹妹這麼一說,臉不由的一紅,趕緊否定著說道。
「哥,看你急的,我只是說說笑話。哥,你……不會是真的喜歡上秀英姐了吧?」萍兒雖然還小,但也有十七歲了,對男人之間的事,還是有所了解的。
「你要是再說,哥就生氣了。不和你說了,快點走,先看看她,晚了就不好治了。」他有些不大自然的說道,加快了腳步,向後山走去。
倆個人很快就來到了後山,萍兒在前,婁鋒跟在後現,直接來以一排房子的中間一間。房子是那里外套間,一進到里屋,他看到媽媽正坐在炕頭,正用一個濕毛巾放在她的頭上,為她降溫。
「鋒兒,你快過來,英兒還是發燒,這可怎麼好呀,在這樣下去,還不把她燒壞了呀,快想想辦法吧。」媽媽一看到兒子,仿佛有了主心骨一樣,忙站起來招呼他說道。
婁鋒趕緊來到炕前,站在她的頭前,低頭一看,只見她臉色緋紅,嘴唇已經有些干裂,眉頭緊蹙,那咱難受的模樣,誰看誰憐。听到他走過來腳步聲,她艱難的睜開眼楮,看著他,無奈的強笑了一笑,什麼也沒說,只是臉色更紅了。
媽媽已經知道她傷的地方,怕她不好意思說,就給萍兒使了個眼色,讓萍兒跟著自己出了里屋。
「妹妹已經和我說了……說了你受傷的地方,秀英姐,我的意思是……要趕緊把彈頭取出來,否則,你的炎癥是不會消去的。你看……」他用征詢目光看著她。
「你……都知道了?你真的想給我……給我取出彈頭嗎?」她嫵媚的看著他問道。
「秀英姐,這傷是不能耽誤的,要是耽誤了時間,怕是不好治的,你明白了。現在只有我能幫你的。」他看著她,真誠的說道。
「你要是真心想治好我的傷,哪我有個條件。你要是能答應這個條件,我就治,要是不能答應,我就是死,也不治了。」她一臉的嚴肅的看著他說道。
「好,不管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只要能把傷治好就行。」他考慮也沒考慮就直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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