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我問你,今天是什麼日子?」
「今天?」于濤見台歷上這個日子沒有什麼特別,問︰「啥日子?告訴我吧,我真不知道。」
「剛剛給你過了生日,就忘了別人的生日,你真不像話啊!」
「噢!」于濤趕忙說︰「看我這記性,我該打,我真的忘記了。」
「就是該打,看我怎麼收拾你!」女人甜甜的聲音像音樂。
「打?怎麼打呀?」男人柔柔的聲音似清泉。
「打!」
「你說錯了,那不是打是摁。摁,就是按的意思。」
「討厭!不給你說了!」女人掛斷了電話。
男人見女人掛上了電話很高興,就想著生日蛋糕、禮金之類的事,竟忘了馬上要開會的事。秘書敲門進來催他時,他才走出了辦公室。
第十二章捉奸
他受礦黨委副書記趙紅衛的委托,協助派出所去抓礦上嫖娼的**分子。♀這呂雄年雖是個文人出身,可是個典型的馬大哈。一听是去捉奸,又是黨委副書記派的差,他就心情亢奮得不得了。他也沒問去抓的是哪個**分子。
八道嶺煤礦工會的干事吳志文正在向他的主子告梁庭賢的狀。
「吳礦長,你說清楚一點,姓梁的是怎麼罵我的?」銀嶺礦管會主任于濤剛洗完桑那,此刻正躺在床上抽著煙呢。
「啊喲,我的大主任,你就別諷刺我了,還礦長,我連代理工會主席都不是了,讓那個羅輯田把我整成工會干事了。」吳志文掖好嶄新的洗澡巾,把于濤手里的煙頭取下來放進了煙灰缸,又打開了一包80元一盒的特「九龍」香煙,抽出一枝放在了于濤的手里, 噠一聲打著了火,替于濤點上了煙。
「少廢話!」于濤抽了一口煙問︰「他究竟罵我啥來著?」
「他罵你是于無能,他罵你把幾個煤礦搞垮了,又來五道嶺礦摘桃子……」
「哈哈哈哈!」于濤大笑了起來︰「我就摘了,他能把我囫圇吃上扁屙下?他有本事?他有多少本事?他不就是靠著羅輯田那小子給他搞銷售嘛,沒有了羅輯田,他梁庭賢說不定還不如你吳志文呢!」
「那是,那是……于主任呀,你想個辦法把姓羅的調出去不就得了?」
「你哪里知道呀,志文,他連副縣級的級別都不在乎,你怎麼調,你調了他不走,你怎麼辦?退一步講他可能連這個干部身份都不要了,你信不信?他沒有了這個身份,照樣能吃上飯,在銷售上,他絕對是個人才。♀你知道吧,他離開五道嶺才幾天,有些客戶就揚言,他們人認羅輯田和梁庭賢!照這樣下去,要不了兩年,五道嶺這些客戶還會被他們拉走的。」
「那咋辦呢?」吳志文著急地問著于濤,心里發愁的卻是于躍林收來未交到礦上的那兩百多萬元。這兩百多萬元是他吳志文不讓于躍林上交的,他想這八道嶺不死不活的,就快倒閉了。等到倒閉那一天,誰去查這筆款的下落呀。可是不承想,這個梁庭賢,好好的五道嶺礦長不當,硬是和于濤過不去。
于濤要調梁庭賢到礦管會擔任專職副書記,可他卻提出來要到虧損嚴重的八道嶺礦去當礦長。這下可倒好,去了沒幾天,姓羅的那小子就盯上了于躍林收來的這兩百多萬元。如果繼續讓姓羅的小子呆在八道嶺礦,沒準他還會查出他吳志文的其他事兒來呢。所以,他現在對梁庭賢倒不是那麼恨,對羅輯田卻是恨之入骨,這人才真真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一日不趕走這個人,他就要多難受、多痛苦一日。
「這好辦。」于濤向吳志文面授機宜︰「硬搞走羅輯田,可能會適得其反,要智取。」
「咋個智取法?」吳志文干脆半蹲在了于濤的床邊︰「于主任,快說呀。」
「你知道梁庭賢這個人最痛恨什麼?」
「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知道。我們要想辦法讓姓梁的趕姓羅的走,這樣姓羅的就會自動地到五道嶺來,你吶,跟梁庭賢把關系搞好,我想法讓你接替羅輯田。」
「那可太好了!」
「梁庭賢最最痛恨的是作風有問題的人,羅輯田和楊虹的事,沒有幾個人知道,他姓梁的更不會知道。如果姓梁的知道了羅輯田是這麼個貨,他會開除羅輯田的。」
「姓羅的和楊虹是怎麼回事?他們有不正當的關系?」
「對。豈止是不正當的關系,他羅輯田瞞著老婆和五道嶺礦銷售公司的經理楊虹同居了好幾年了。」
「是嗎?」吳志文大喜過望,感覺機會已經來了︰「于主任,你說吧,讓我怎麼辦?」
「捉奸。」
「捉奸?這種事兒已經不新鮮了,能行?」
「準行!只要這事兒暴露了,梁庭賢一定不要羅輯田,羅輯田來了五道嶺了,那個楊虹就會死心塌地地為五道嶺搞銷售。」
「你是說,楊虹現在雖當著五道嶺銷售公司經理,可人在曹營心在漢?」
「對,是這樣……你要安排好,動靜要大,要在一夜之間讓全世界都知道這個羅輯田的丑事。」
「我明白了。」吳志文興沖沖地離開了于濤,還沒有趕到八道嶺礦,采煤四隊隊長信玉豐就截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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