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省委陳剛書記講的那樣,祁貴此前確實是個好干部、好領導。♀+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這一點,把他當做恩人有十年的楊小平母女倆最有發言權。楊小平何許人也,一位純潔得像白雪一樣的鄉村姑娘,十年前,年僅16歲的少女楊小平自願地把自己的身體獻給了她一輩子最最敬愛的人,時任鎮長、現任**新城市委常務副書記的祁貴。
祁貴高高大大,風度翩翩、一表人才,是沙平鎮公認的美男子,也是中國恢復高考後第一位從沙平出去的大學生。上大學前,他是沙平公社的文教干事,也是全湯縣最年輕的一名公社干部。當干部了,戶口落到了城里了,可他始終沒有忘記自己是一個農民的兒子。老父親這輩子啥都沒給他留下,只留下了一句話。這句話把他整整影響了大半輩子。從小小的文教干事到龍江大學的大學生,從沙平鎮的鎮長到縣委農村工作部部長,從縣委副書記到新城市委組織部部長、市政府副市長、市委副書記。可以這麼講,他是一步一個腳印走到今天的,從來沒有走錯過一步,當然了,父親留給他的那句話決不是「聖旨」,要不是他刻苦努力,一心一意為人民服務,決不會從一個小小的公社干事走到今天市委副書記的位子上。他知道,只要他努力,恐怕未來的新城市委書記就是他祁貴。
他跟楊小平來往了十年,楊小平還為他刮過一次胎。可他也為楊小平家辦了不少事,她大哥在煤礦上班,開不出工資,是他打招呼調了個好崗位,她小哥上大學的學費他全給包了,不僅如此,沙平鎮先後8位掏不起學費的大學生都是他出資讓上的大學,他有時也想,楊小平從16歲就跟著他到了26歲,算他的什麼人呢?算個情人吧?後來,他就始終認為她是他的情人,他這個人嘴巴很嚴,從不在同事或下屬面前講自己的**,有了楊小平後,他就給人講「三物」的問題,他偶爾也喝點兒酒,喝高興了,他也給人講段子。段子被他改成了問題。他問︰有情人嘛?回答︰有。他問︰幾個?
被問者不好意思了,就反問他︰「書記有沒有情人?」他說︰「無可奉告。……你還未回答我的問題呢,咋反問起我來了。」
被問者又問︰情人多了好,還是少了好?
他答曰︰「有一個情人是人物,情人多了是動物,沒有情人是廢物。」
在哄堂大笑中,他跟下屬的關系親近了許多,好多他手下的干部都說祁書記平易近人,是個好領導。這時候,他嚴肅起來了,他說︰「這話是飯桌上的話,出了這個門,不許講!因為我們是黨的干部,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
他與楊小平的來往,不論是他、楊小平,還是楊小平媽,到現在都認為是天經地義的,好像這根本就不是一件什麼過錯或者說是一件丟人的事。
他是啥時候做錯了事情的?那是一九九五年五月的一天。這個日子,他這輩子是無法忘記的。那天,他兒子祁兆基無照駕車壓死了呂黃秋小情人殷芳三歲的兒子東東之後……
唉!祁貴長嘆了一口氣,可是嘆氣歸嘆氣,從此以後的日子是越來越好過了,尤其是花錢,他可以大手大腳了。有了錢的祁貴要為楊小平買一套房子,要買就買好的,他在呂黃秋的環球別墅區里為楊小平買了一套80萬元的別墅。當然了,祁貴實際只付了8萬元。
他要給楊小平一個驚喜,他要讓楊小平大吃一驚。
他撥通了印刷廠的電話,他讓楊小平接電話。
楊小平一听是祁貴,高興地叫了一聲說︰「哥!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傻丫頭!」祁貴也笑了︰「我愛都愛不過來你,還能忘了你,你給劉廠長說一聲,趕緊打的到環球別墅區第一個十字紅綠燈下。」
「哥呀,你又要請我吃好東西呀!再吃,我就成個胖豬了。」
「胖豬?胖豬好呀,你那小上的小骨頭就不會硌著我了。」
「你說啥呀?不理你了!」楊小平不等祁貴講話就把電話掛上了。
祁貴下樓後,司機已經把車開到了樓下,祁貴上車後問︰「你小孩的病好了嗎?」
「燒退了,但還未好利索。」司機用尊敬的目光看了祁貴一眼,緩緩地把車開出了市委大院。「把我送到大什字後,你回家去吧。在家里等我的電話。孩子的病重要,要抓緊治。」
「謝謝祁書記。」司機打心眼里感激這位書記,他總是很關心在他手下工作的人,哪怕是一個清潔工。
大什字下車後,他目送著自己的座車消失在了車流中之後才叫了一輛出租車,這時候他已戴上了水晶石的墨鏡,墨鏡很大,幾乎遮了他的半邊臉,他必須這樣做,要不然,出租車司機會認出他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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