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真的幾乎跟逃開一般,她迅速的沖了出去。♀
這包廂里,就她一個女人,本來就已經讓她覺得自己夠拘謹了,再加上這些家伙,各各看她的眼光,都讓她覺得不懷好意,氣氛那麼壓抑,呆的下去的話,那麼似乎也才有鬼。
而莫如初剛剛出去不久,包廂里的每一個男人,似乎全部都換了一張臉似的,全部都似笑非笑的看向秦恪書。
「真的決定了?」
「嗯。」
「這次要玩這麼大?」
「嗯!」
「怎麼?以前看你面對別的仇家的時候,也沒見你,一定要上了人家的女兒。♀」
「……」
靠,都是自己人,自家兄弟,每個人說話果真,也還真的不知道什麼叫遮羞的,說出來的話,還真夠直接的。
「是啊,不僅不會去上,更加不可能腦抽的,想著去結婚,秦恪書,你確定你這次還是理智的麼?」
「……嗯!」
當然理智,不理智的話,他不會都已經想好,結婚的當天,送給莫振東什麼禮物,又送給莫如初什麼禮物。
只是這一聲‘嗯’,听起來卻似乎是那麼底氣不足!
「算了,都是兄弟,有些事情,都不說,我們也懂,感情這種東西,我們這種人就別玩了,恪書,你隨便玩玩可以,但是記得,別讓自己真的掉了進去。」
「是的,恪書,我們這種人,看似沒有弱點,但是如果一旦有了感情,那卻就是我們最大的弱點,所以如果,這個女人有一天,會成為你的絆腳石,我不會介意,替你動手殺了她!」
李子凱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甚至可以說是風輕雲淡。
好像一條人命對他來說,不過也就是捏死一只螞蟻那麼簡單。
……也當然,這些個人的身上,誰是干干淨淨的?誰的身上沒有背負上人命?
在這條路上走的,在黑白兩道游移的,誰都別想干干淨淨。
而躲進了洗手間的莫如初,卻已經不知道,自己的生死,已經就這麼隨便的,被人拿出來議論了好幾次了。
在水龍頭上接了一些水,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看上去清爽一點,看著自己里的自己,她突然覺得有點可悲。
秦恪書像個罌粟……
其實心底里面,明明知道,這男人似乎對自己不懷好意,就像結婚,似乎也是另有所圖,似乎他在計劃著一些什麼。
但是對于她來說,這場婚禮,她不僅沒有辦法拒絕,好像心底里面,也並沒有多抗拒……
莫如初,你完蛋了麼?你竟然似乎逐漸的,被一個霸佔了你的身體,快一年的男人,有了興趣?你竟然想一點點,慢慢的走進他的世界,想要了解他……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很美?」
「……」
驚悚的轉身,看向倚靠在女洗手間門上的人。
洗手間已經被進來的人反鎖,她丫的真不明白,他是不識字麼?竟然會闖到女洗手間里面來?
隱約間,似乎她能聞到對方身上,滿身的酒氣……
(